唐昭宗一面飲酒,一面慢慢的說:“那個文雀們的人,他們人數衆多,而且躲藏在暗處,他們在白銀大陸巨石城裡的勢力,不是你們青銅大陸的人可以瞭解的。”
文雀門的掌門袁銅雀,和他的兒子少掌門袁星此二人是白銀大陸,乃至整個大唐蠻荒世界的狠人。
這些人他們對外面的世界,從來就是將其視爲自己可以無盡掠奪的一個財富來源。
在那個巨石城裡,那個唐昭宗的部下中,也有極其反對那個文雀門的人。
那就是李青巖,那個李青巖看到了巨石城百姓們的痛苦。因此,那個李青巖和韓紅綾就決定收拾他們。
所以,這個李青巖只要一出現,文雀門的人就小心那個他的人馬要對自己動手了。
那個文雀們的人,他們也琢磨出了一個對付那個李青巖的方法,那就是從那個李青巖的父親入手。
人家的父親,總是在支持那個自己的兒子工作,那個李青巖他們靠着那個自己的努力,已經獲得了不錯的成績,可是那個李方皮他們這些人,從來就沒有將那個自己孩子當做可以依靠的人。
這些人在外面去上當受騙,回到家裡來,又非要坑害自己的兒女。
那個韓紅綾,和那個李青巖周圍的人,他們都議論那個李方皮已經變成了瘋狗
當這條瘋狗出現出現的時候,那個李青巖就不得不小心着這個傢伙。
從那個慕容無雙,再到那個那個文雀門的掌門,那個李方皮上當總是花樣百出,這個李方皮他將自己的一生都搭上了,可是這個傢伙還嫌不夠,他想將自己兒子的人生也給徹底毀滅掉。
那個文雀門的掌門袁銅雀甚至不用自己出手,他的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可以將那個李方皮坑得眼睛珠子都不眨。
那個李方皮,就是一個大傻子,這個傢伙還以爲自己很聰明。
韋婉兒如此全力拔起,在憤怒中,幾乎竭盡自己一切的力量,但是,其結果也是她所預料到的,不會有任何發現,然而,韋婉兒姑娘有如此甘心?
五丈高空,巧化七禽身法,轉側飄然而下,人在空中,忽然她又咧嘴長嘯,發出一聲悠長的口哨。
正是這一聲口哨嘎然而止,韋婉兒身形,也飄然落在草菴之前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蹄聲敲地,轉瞬之間,一匹白馬,以天馬行空的姿態,呼嘯掠過庵前怎麼竹林,輕靈無比,卻又神駿非凡地停到韋婉兒姑娘的身邊。
韋婉兒稍思慮,一掀衣角,飄然飄身上馬,倏叱出聲,絲僵微抖,就要策馬飛馳而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韋婉兒姑娘可說是一氣呵成,也沒有差遲一點時間,一人一馬,配合得天衣無縫,從這一連串的動作看來,叢姑娘胸中怒火如焚,此時若有仇人相遇,只怕連話也不消再說,流血五步,橫屍眼前。
本來何皇后要求饒恕唐昭宗一命之時,韋婉兒姑娘已有不愉之意。但是,何皇后只是婉轉懇求,並未以那幅青魚城堡要圖相要挾,所以,在情在理,乃至於在爲人禮貌上,韋婉兒姑娘當然只有平心靜氣,止住自己的分寸。但是,如今千方百計,套知靳一原的住處,便立即騰身而去,而且帶去羊皮要圖,天下無情無義之人,無過於此。即使韋婉兒姑娘是溫柔嫺靜的人,從不動怒,此時此地,也禁不住要無名火起三丈。
就在韋婉兒姑娘抖繮策馬,正在遠馳而去的時候,忽然眼前青衫一飄,白無敵站在馬前,伸手位住絲綏,溫和地問道:“親愛的!你將何往?可以告知小弟麼?”
當時叢姑娘強力抑止住怒氣望着白無敵說道:“我要去追尋何皇后,向她要回公道。”
白無敵拉豐絲繮,擡着頭望着馬上的韋婉兒,輕輕地說道:“姊姊!是爲着那幅青魚城堡的要圖麼?抑或是爲了青銅大陸可汗等輩的安全?而如此匆匆地含怒追趕何皇后?”
韋婉兒知道白無敵如此拉住繮繩,是有阻止她追趕的意思,同時她自己也感覺到如此縱馬追趕,說是莽魯示必,而失之多加考慮是真。所以當時沉吟了一會,遲疑地下得馬來,停在駿馬之旁,微微地搖着頭說道:“青魚城堡要圖固然有助於掃蕩青魚城堡之用,但是,若是沒有此圖,難道唐昭宗便永無制服之方麼?兄弟相信我,尚不致如此存心依賴,更何況這幅圖本是何皇后拿出來,如今她再拿回去,算她無信如此而已,我又何必予人以‘奪取’二字?”
白無敵緩緩地放下繮繩,點點頭,眼睛裡閃着讚佩的光芒,望着韋婉兒說道:“姊姊光明磊落,令人欽佩,如此姊姊是因爲曾受恩於靳一原老前輩,耽心何皇后去到天柱山。尋釁生事,恐怕湯章威有失,所以才如此匆匆趕去,是麼?”
韋婉兒也搖着頭說道:“青魚城堡的周圍,都是湯章威精心佈下的天羅地網,何皇后雖然功力清湛,也未必然就能夠暢行無阻,到達內城之內,更何況湯章威雙目雖替,功力卻是依然未全放下,何皇后就是能到達內城之內,結果依然難料,我何至於對湯章威如此缺乏信心?”
白無敵嗯了一聲,忽然走上前兩步,伸手抓住韋婉兒的雙手,懇聲說道:
“如此說來,姊姊你是爲了何皇后如此突然掠走青魚城堡要圖,一口忿氣難忍,而生追趕之意的是麼?”
韋婉兒被白無敵如此接二連三一問,心裡有了一些無以名之的激動,當時說道:“兄弟!難道你不覺得何皇后這種行爲,有些卑劣險詐,而且還有些欺人太甚麼?”
白無敵仍然握住韋婉兒了一雙柔手,低沉地說道:“親愛的!何皇后如此匆促而去,說她有些欺人,也確有些嫌疑。但是,說她是卑劣險詐,小弟卻與姊姊有不同之意見。”
韋婉兒一聽白無敵言下之意,竟有相助何皇后之意,倒是意外地一驚,她楞了一會,微微皺着眉頭說道:“兄弟之意,是說我的話說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