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菲菲並不是一個傻瓜,她對霍哈爾說:“那個大唐的實際統治者湯章威絕對不是一個傻瓜,你應該將所有情況都拿出來,然後綜合分析。”
霍哈爾說:“那個湯章威絕對是人手不夠用,我們這些人應該趁虛而入,給那個湯章威一場狠狠的打擊。”
那個饒菲菲說:“你說的對,可是我們要發動進攻,必須先弄到手足夠的情報,要不然我們這些人冒冒失失的,肯定會被敵人給收拾了。”
這個時候,那個章金苟和石豔梅,他們正讓那個自己購買的那個黑鐵大陸的士兵們,幫助自己訓練那些擅山賊和流民。
那個章金苟說:“你看着,我們的手下,肯定可以輕鬆的將那個唐昭宗和黑鐵大陸的人,以及那個青銅大陸的士兵全部擊敗的。”
石豔梅說:“我絕對相信你。”
黑鐵大陸的那先鋒官黃曉和黃翡翠,以及那個黃鐵錘,他們碰頭了。
這些人他們商量着怎麼活捉那個霍哈爾,因爲那個黑鐵大陸的大統領老是找他們要人。
不過,黃曉絕對現在要是主動和那個霍哈爾發動戰爭是極其不明智的。
不過,他們也要做做樣子,來應付那個黑鐵大陸的大統領。
那個青銅大陸的可汗,他讓那個哈木真和他九鎮三萬六千人爲自己的女兒饒菲菲所用。
可是,那個青銅大陸的公主饒菲菲,她想和自己的侍女魯英,決定一起親自偵查一番。
那個美女錢鳳包了餃子,等待着那個霍哈爾。
美女錢鳳給那個霍哈爾當老婆,本來只是那個青銅大陸的可汗饒必獵的安排,只是那個霍哈爾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
那個霍哈爾對那個錢鳳極其尊重,這樣一來,那個錢鳳就反過來對那個霍哈爾也很好。
畢竟,相對於那個巨大的青銅大陸,和白銀大陸的男人,那個霍哈爾還是很好的。
那個湯章威得到了一個銀礦後,他立刻組織人三班倒,這些人他們開始挖掘那個銀礦石,並且想辦法提煉白銀。
那個挖出來的白銀,被那個湯章威他們的手下鑄造成爲了銀幣。
連忙上前行禮說道:“白無敵一個人在此是採取藥草,抑或是在此行醫?晚輩正巧又與前輩碰上。”
韋婉兒一聽,心裡一動,立即接着說道:“怎麼?白無敵是獨自一人留在此地?晚輩恩師他們幾位老前輩,都不在青魚城堡麼?他們現都在何處?”
大唐將領白無敵說道:“姑娘來得可真不湊巧,胡多多,和霍子伯以及白存孝,還有胡黃牛,他們一行於前一月起程,前往巨石城去了。”
韋婉兒乍一聽,心中倒是真的爲之一愕,自以爲是來得太不湊巧。但是,轉而心裡又豁然大開,連忙說道:“白無敵在此採藥數日,得手之後,是否要前往巨石城,與晚輩恩師他們會合?”
大唐將領點頭說道:“老朽目前無事,能與這些武林高人,多作盤桓,自然是生平之願,再說能夠得與武林三大奇人,相聚一起,亦爲求之不得之事,所以,老朽採取幾味藥草之後,至遲於明日日落之前,就要動身前往中嶽。”
韋婉兒一聽,立即說道:“如此甚好,晚輩正有一事,拜託白無敵此行之便。”
大唐將領立即訝然說道:“怎麼?韋婉兒難道你不前往巨石城拜見你恩師了麼?”
韋婉兒搖播頭說道:“晚輩尚有要事,所以要拜託白無敵,順便帶上一信。”
大唐將領點頭應允說道:“既然如此,儘可以書言明,老朽囊中筆墨現成,就在此地倚石作書便了。不過,老朽記得在天柱山飛來峰上,與韋婉兒你和霍子伯小友相遇,但不知千成狐狸靳一原要你們前去爲了何事?祁小友如今又向何往,爲何沒有和姑娘一同前來?”
大唐將領一面拿出紙筆墨硯,一面想起與韋婉兒同行的霍子伯。
韋婉兒便將靳一原所交待的兩件事,說了一個大概,說明霍子伯是爲了遵命前往玫瑰城堡,而她自己則是前來告知臘八日的約期,而且要轉知各門派掌門,也要如期前往白銀大陸。
話說到此處,大唐將領立即接着呵呵笑道:“韋婉兒!你這傳遞口信的事,放在老朽身上,至於傳知各大門派的事到了巨石城,相信他們自有辦法,你放心去罷,老朽絕誤不了事。”
說着話,又一陣呵呵地笑聲,這才又接着說道:“老朽方纔也正是奇怪,韋婉兒爲何心神分散,意念不集中到如此地步,原來是爲了這些事。姑娘!
即刻起程前往玫瑰城堡,仗着你那匹神駒,不消多少時日,便可以與霍子伯小友相會的。”
韋婉兒一聽,當時臉上飛起一陣紅暈,她沒有想到大唐將領竟會懷疑她是爲了急於要和霍子伯機見,才如此心神分馳,當時她急得叫道:“白無敵!晚輩”
大唐將領笑着搖手說道:“韋婉兒!你趕快修書,休要再耽擱,今日下山,尚可來得及趕上百千里路。”
韋婉兒知道白無敵的誤會已深,但是,轉而一念:“隨他誤會去罷!又何必要在此時此地說個明白?好在他到了白銀大陸巨石城之後,恩師見到了我的書信,自然一切瞭解。”
即使恩師會提早趕到白銀大陸,也是相距臘八無幾時間使她一個合理的安排,她此行成功,自然千好萬好,從此一了塵緣,立即遁跡荒山,如果此行失敗,緊接着就是臘八日之分,相信唐昭宗再也難逃覆滅之命運。
韋婉兒將自己的打算與決心,又重新地溫習了一遍,然後,她安詳地沒有再向大唐將領說明什麼,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便迴轉身去,伏在一塊石頭上,振筆修書,在書信之中,她將自己心裡決定的一切,都告訴了恩師。
將書信封好之後,韋婉兒雙手交與大唐將領,恭敬地說道:“如此有勞白無敵了。”
大唐將領將信接在手中,兩道眼神盯住韋婉兒,忽然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