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蠕蠕部落

白無敵他們不知道,那個完顏丹和完顏紫他們靠着給那個東羅馬帝國利奧六世大量的錢,他們已經學習到了東羅馬帝國的先進科技,並且擁有了武器。

當那個完顏紫將那些小型投石機拿到手裡之後,她就立刻和手下的人一起仿製出了大型的投石機。

甚至她靠着那個希臘火,和那個蓮花郡主提供的圖紙,這個蠕蠕部落的人居然製造出了猛火油櫃。

當白無敵看到敵人居然變得那樣強大的時候,他的心跳得厲害。

那個白無敵知道現在他們表面上擁有許多戰馬,不過一旦那些敵人用了他們新近購買到的武器,這些戰馬和騎着他們的騎兵,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雖然,現在那個湯章威和那個沙漠之海的人,他們暫時聯合在一起,可是從長遠來講,那個沙漠之海的部族也可能成爲敵人。

可是等到那個敵人的利益不能滿足的時候,他們就不會再和那個湯章威他們友好相處下去了,他們會對湯章威他們動手。

到時候,那個白無敵就無法置身事外。

湯章威收到了白無敵飛鴿傳書,他決定一起去對付那個已經變強了蠕蠕部落。

兩人不約而同地翻身下馬,她們緊抱在一起,韋婉兒低聲啜泣道:“我……我不應該不聽姊姊的話,姊姊,你對我這麼好。”

湯章威心中歉然倍增,她內心的激動到了極點,她強忍住眼中呼之欲出的淚珠道:“畹妹,你沒錯,我不該……”

韋婉兒擡頭凝視着她的雙睛,打斷她的話道:“姊姊不必再講了,我們還是趕路要緊。”

說着,先自上了馬,湯章威更爲感動,她方纔明瞭,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事,那麼,一個湯章威的來去,又有什麼太多重視之處呢?

她注視着遂寧公主,她因過去完全以自我爲中心的想法而感覺到慚愧。

而遂寧公主又哪能知道此刻她那千變萬化的內心呢?她並不知道自己對燕玲貴妃在無形中的影響是多大,她當然更不知道,眼前的燕玲貴妃是她和陸大哥間最大的障礙,而她似乎已在心理上壓倒了第一號的對手。

因此,她只有不安地回看燕玲貴妃幾眼,她對剛纔自己違抗她的行爲仍感到抱歉,她聲道:“姊姊,我們走吧。”

湯章威木然地點點頭,上了馬,她們又並騎馳騁於北國的原野之上。

她們的行程仍是往西行,這路徑並非是事先商議好的,而是不約而同地都有同感。

韋婉兒名爲遊歷,實則是想湯章威。

少女的心理,就是這般的微妙。

但他們彼此並不知道,她們真正西行的目標,正如表面的理由一樣,是完全符合的。

一路上,她們不止二三次地聽聞到天全教的倒行逆施,但除了目睹以外,她們並不分心,而仍貫徹其路線。

她們不斷地聽到湯章威,也就是天全教主種種今人髮指的暴行,劍劍誅絕,甚至連初生嬰孩都不放過,但她們抱着同一心理,等到找到陸哥哥再說。

只有關於湯章威的消息,才能使她們駐足,但江湖上對這新起之秀,當代全真首徒的傳說,竟是衆說紛壇,甚至,到如今爲止,還沒有人送他一個綽號,這只是因爲見過他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她們繼續西進,不管北國的旱季將臨。

她們還是西進,也不管已漸脫離了漢族定居的範圍。

她們更西進,絕不管眼前一切的困難!

她們相互地說:“大漠落日,塞上飄雪,是何等壯觀。”

而其實,她們的內心,只被同一因素所結合。

她們的友誼雖隨時而增,但她們卻相同地固守着心是的機密。

有人說,愛情是女人的全部生活,這話未必全對,但就初戀的少女而言,至少它百分之百是對的。

不過,她們在這方面有實質上的差別——

但可怕的並不在於她們與日俱增的友情,也不是她們戀愛方面的差異,可怕的而是,她們有如此高貴而真純的友誼,但也有同一愛戀的對象——湯章威。

幸而人不能通曉未來,所以,至少現在她們仍是快活地共同生活在一起。但是將來呢?

管他的,將來總歸是將來啊……

不消說,一劍雙奪震神州查汝安趕向隴南去找湯章威,一定是落了空,因爲湯章威和遂寧公主早就離開了甘肅。

隨着氣候的變遷,黑夜是愈來愈短了,昨夜她們是躲在一棵古樹的村洞中度過的,在這附近她們曾發現了一個殘毀大半的破廟,但是,她們對那破廟都懷着一種恐怖之心,於是她們寧願睡在大樹洞裡。

遂寧公主扭動了一下身軀,她張開了雙眼,頭上洞口外還是一片黑,但是,這些流浪的日子的經驗告訴她,天就要亮了。

她輕輕爬起來,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湯章威,那向下微彎的眼緣構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她忍不住俯下身來,輕輕地在湯章威的額角上吻了一下。

她站起身來,爬出樹洞,心中想到:“到什麼地方去弄點清水來洗漱,也省得燕玲貴妃老是笑我大小姐什麼都不懂。”

她信步走了幾步,遠遠又望見那座破廟,這時,天邊已有一線曙光,照在那半邊塌毀的古廟上,她心中暗道:“昨天晚止黑暗中看這破廟好像有點悽悽慘慘的模樣,現在看來就不覺得可怕了。”

想到這裡,她忽然想到:“廟裡多半有井水,我何不去弄一點來?”

於是她就向那破廟走去。

晨風吹來一絲寒意,她白色的衣裙飄曳着,就像散花仙子一樣。那古廟雖然已有半邊牆垣全塌了,但是大門仍是好的,遠遠看去,似乎並沒有上鎖。

遂寧公主走到廟門口,輕輕一推,那扇黑漆半落的木門呀然應聲而開,她向裡面探視一會兒,便跨步走了進去。

她方一進門,那木門似乎久無人用,咆呀一聲,又關了起來,藉着那淡淡曙光,只見左面樑上全是灰塵蛛絲,似乎有幾十年沒有人過問似的。再向右面一看,卻使她芳心大天一驚——

原來右面黑暗中依稀有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她嚇得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這時那黑影忽然搐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沉重而倦累的嘆息,這一下可把遂寧公主險些兒驚得叫出聲來。

但是,遂寧公主畢竟有些膽氣,她原先心中很是恐怖,到了這時,反倒鎮定了一些,她定了定神,仔細一瞧,依稀可見黑暗中有一人盤膝而坐,那人渾身不住抖動,似乎受了極重的傷害。

遂寧公主生性感情豐富,想到這一點,立刻又生出一種同情之心,她壯着膽子走近一些,只見那人身着道袍,鬍子雪白,看來是個湯章威士。

忽然,那人頭頂上冒出陣陣蒸氣,而且愈來愈濃,遂寧公主大吃一驚,她一看這情形,知道這個湯章威功力之深,只怕比她一生所見的任何高手猶要高出一籌,當下心中不禁又驚又佩,奇怪的是並不怎麼害怕了。

但是,忽然之間,那湯章威頭頂上的蒸氣一斂,卻發出一聲廢然長嘆,喃喃道:“不料我……今日畢命此處……”

這句話的聲音衰弱不堪,使人絕難相信是這等身具上乘功力者所發,遂寧公主聰明無比,心中暗道:“看來這湯章威士分明是練功走脫了竅,但是,方纔他那等功力委實是超凡入聖,怎麼一下子就如雲花調殘,廢然如病?”

那湯章威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還是快離開此地吧,你不能助我的,快些走吧,等會兒我散功時一定十分可怕……你……你是一個好姑娘。”

遂寧公主和這湯章威素昧平生,她心中竟然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之感,那湯章威說“你是個好姑娘”時,她心中竟然好像覺得是個慈祥的祖父在對自己說話一般,一時之間心中竟然一酸。

她低聲道:“道長,晚輩不明白……”

遂寧公主叫道:“是啊,我方纔見到道長功力真是高不可測……”

湯章威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快走吧…你小小的年紀,竟能看出貧道練功脫竅,想來必是高人弟子……我且問你一句,你學了一身武功,究是爲了什麼?”

遂寧公主見他在這時忽然說起這話來了,不禁大是驚奇,而且湯章威士的話着實有點使她不大明白,於是她困惑地搖了搖頭。

遂寧公主被他那蒼老的聲音挑動了脆弱的感情,她忘了自己的來意,帶着顫抖的聲音道:“道長,您別說啦,我知道,只要點您‘玄機’‘玉關’、‘虹丸’三穴,就能導您真氣歸竅,就是我怕我的功力太差,恐怕會弄巧成拙……”

那湯章威似乎十分驚奇地睜開了一雙眼,但是,顯然他已看不清東西,他的聲音更加低微了:“你……你竟懂得這個,足見你見識不少啊……”

遂寧公主是從張大哥那裡聽來的,她聽張大哥說,替人引渡真氣,最是危險不過,若是本身功力不夠,適足加速對方痛苦死亡,當下大爲躊躇。

那湯章威士沉默了一下忽然大叫道:“你快走,走得遠一些!”

遂寧公主沒有出聲,那湯章威士忽然又道:“你可願意爲貧道做一件事?”

遂寧公主道:“有什麼事道長只管吩咐就是。只是——只是道長當真無法自療嗎?”

湯章威搖頭道:“趁着我還沒有散功,我要告訴你一個故事,我要快一點說……”

遂寧公主想到那黑夜中強人縱火殺人血淋淋的情景,不禁暗打了一個寒喚。

湯章威士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他似乎已知散功身絕之期已近,說得愈來愈快,加上聲音低弱,遂寧公主不知不覺漸漸靠近他,才能聽得清楚。

湯章威士繼續道:“貧道趕到之時,正見一人全身黑布蒙面,手執一個髯齡男孩厲聲吼問說:“快說!你妹妹躲在哪裡?”

那男孩瞪着大眼,火光映在他的小臉上,我發覺那孩子臉上有一種令人難信的凜然之氣,他尖聲叫道:“你殺了我我也不告訴你!”

那人伸手一點,那小孩立刻痛得在地上亂滾,我見這廝竟以武林中殘忍的分筋錯骨手法加在一個孩子的身上,不禁勃然大怒,那孩子實是曠世難見的奇人,他在地上痛得連滾帶彈,嘴都咬出了血,卻是一聲也不哼!”

遂寧公主忍不住哭叫道:“道長,你爲什麼還不救他?你爲什麼還不救他?”

湯章威嘆道:“當時貧道一躍而下,先伸手解了孩子的點穴,那人未見貧道之面,突然一掌拍向貧道背上,貧道反手一掌把他震出三步,當時,貧道也不暇多顧,忙抱了孩子躍出火場,那黑布蒙面之人和貧道互相始終沒有清楚地朝相……”

遂寧公主插口道:“那孩子呢?那孩子既逃出那人的刀下,後來呢?”

湯章威低聲道:“我抱着那孩子,走進了一座森林,忽然,一陣人聲把我引向西方,我躲在樹上瞧見那黑布蒙面的兇手正在和一個老頭子說話。”

那老頭兒道:“徒兒,報仇之事辦完了?”

黑布蒙面人道:“師父,方纔弟子逢見一個怪人,那人把姓陸的小鬼救去啦。”

那老頭兒道:“是什麼人,你可認得?”

蒙面人道:“他背對弟子,沒有看見他的面貌,但那人功力實在高得怕人。”

老頭道:“你別急啊,反正大後年你代表咱們這一派參加天下大戰時,一定傳你就是啦。”

蒙面人道:“師父,我真不知要怎麼感激您。”

韋婉兒聽他說這些不關緊要的話,但話語中卻透出陣陣陰森森的殺氣,她不禁覺得又冷又怕,不知不覺靠到湯章威的身邊,輕輕抓住他的衣袖。

湯章威士輕聲道:“我當時也在準備參加那大後年的各派決鬥,心想,這是那一派呀?忽然,我發現那老頭兒的口音很是古怪,心想,這怕是關外的派系。

那老頭兒道:“徒兒,咱們就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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