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湯章威看着那個寶石礦裡,不斷的出產寶石時,他欣慰的笑了。
在那個湯章威的眼裡,這些寶石,都是自己未來發動對瓦丁人戰爭的保證。
這些寶貝賣到那個大唐的世家手中,將會成爲那個湯章威他們的軍費來源。
那個鮫人帝國的大統領由於過分自信,他沒有查出那個鮫人帝國的珍珠部落在那個斯墨人的寶石礦陷落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當是那個瓦丁人的頭領範蘭特很快就調查清楚了這件事,他派人去找那個鮫人帝國珍珠部落的麻煩,那個珍珠部落的女族長對他的威脅不屑一顧。
那個範蘭特對那個珍珠部落的女族長說:“你要知道我讓那個鮫人帝國大統領知道了你背叛了鮫人帝國的事業,他會如何懲罰你?”
鮫人帝國珍珠部落的女族長說:“他如果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範蘭特說:“你不害怕嗎?”
鮫人帝國珍珠部落的女族長說:“我爲什麼要害怕,那個大唐的中原人給了我一本孫子兵法,上面說將有五危,必死可殺也,必生可虜也,忿速可侮也,廉潔可辱也,愛民可煩也。所以,我就極力避免我也犯同樣的錯誤,你休想威脅我。”
“這是不得已的事情,姑娘,老漢並不比他好了多少,如果我不這樣做,往後的局勢誰也不敢預料,因爲他的功夫太高了,高的幾乎沒有人能治得了他”。
韋婉兒見白無敵星目半閉,面若金紙,心神劇痛之下,再也顧不得任何後果,她是堂堂的一派之主。
胡多多對醫道也略有研究,所以一眼便已瞧出白無敵經脈受氣血逆流所傷,雖能保全了一縷殘命,那身功夫可要全廢了。
這是一段很危險的過程,若再沒有一個功力超過白無敵的人替他打通七經八脈,白無敵在武林中的生涯,至此也就告一段。
落所以韋婉兒心神俱碎,形同狂癡,在神智迷亂之下,運起長劍對着這羣傷害白無敵的人拼命攻了過去。
湯章威苦於一時不能行動,無法阻止這個癡情少女的拼命,在那撩起的劍光中,韋婉兒已傷了一個,將一個漢子的大腿狠狠的劈了一劍。
那個漢子呀地一聲大叫,痛苦的退了下去,一股溼淋淋的鮮血自他腿上順流而下,急忙奔回谷中。
霍子伯揮劍斜斜攻出一劍,大吼道:“姑娘,你是個女人,我們不願和你動手,希望你乖乖的放下長劍,只要我們的稟告敝皇,便可放你一命!”
“呸!”韋婉兒發望散亂眸子裡燃起怒火比烈火還要兇烈,她不屑的呸了一聲,清叱一聲道:
“女人又怎麼樣?難道女人就得該死,霍子伯,你們那個什麼鬼皇帝,怎麼不滾出來,出來我準給他一劍!”
霍子伯神情一變,喝道:“你說什麼?”
他對皇主尊敬的有如一個神,一聽韋婉兒辱及皇主,手下再不留情,大吼一聲,奔過去揮劍直攻。
“住手!”
恍如是個九幽裡的金鐘,清朗的輕喝傳進每一個人的耳中,霍子伯一呆,恭肅的垂劍立在地上,連受傷極重的湯章威都不由得全身抖顫,肅默的低下了頭,顫聲的道:
韋婉兒冷冷地道:“你是誰?”
這豐朗的漢子淡淡地道:
“大宛國第十七代皇主!”
韋婉兒一呆,沒有想到大宛國一國之君會在這裡出現,她無法猜測出唐昭宗因什麼原因隱身在這裡,心中疑念叢生,卻不好出口相問,只是冷冷地道:
“怪不得那麼神氣,原來還是一方的君主呢?你的手下將敝友打得這個樣子,你總得還我一個公道。”
唐昭宗神情莊重的道:
“當然,我會使姑娘滿意!”
他斜睨了湯章威一眼,嚴厲的問道:
“誰要你下這樣的重手,對付一個無怨無仇的人!”湯章威職責在身,這時又不便啓口,他恐惶的道:
“臣恐他倆是追尋皇主的對頭”。
唐昭宗冷冷地道:“沒有得到確實的證明,你就將人傷得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我聞聲出來,這位朋友的一身功力豈不是要廢了!”
湯章威焦急的道:
“皇主,這不可以的”
唐昭宗冷吼道:
“有什麼不可以,君子之量大如海,我們雖然避難來此,也要有仁義之心,你難道不知道仁者無敵的大道理!”
湯章威一聽皇堅持主要救助白無敵,心中急得忐忑不安,他是一朝之相。
他所負的使命是照顧皇主的安危,如果皇主只因一念之仁,而惹下殺身大禍,叫他如何向大宛國萬千百姓交待,他腦中念頭直轉,苦苦地道:
“皇主,請三思”
唐昭宗堅決的道:“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們趕快給我將這位朋友抱進我的修道之處,我要在三個時辰之中,使他恢復功力!”
湯章威暗中焦憂,惶悚的道:“這事要多多的考慮,皇主,皇主,你”。
唐昭宗忽然變色,道:
“你的膽子好大,居然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雖然我們在此已有數代,大臣不必再論皇室的規矩,但是隻要你在我身邊的一天,你就得聽我的”
他堅決冷冷一笑,向韋婉兒莊重的道:“姑娘,請你不要焦急,我保險貴友沒事”。
他乃是一方之尊,一舉一動中都透出與人所不同的地方,在平淡之中有一股使人不可抗拒的威嚴,韋婉兒雖然怒火高燃,在唐昭宗之前竟然發作不出來。
她輕輕拭了一下淚痕,道:“如果他好不了,我非要湯章威抵命不可”。
唐昭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生氣的瞪了湯章威一眼,伸手在湯章威身上拍了幾掌,湯章威身子劇顫,居然能夠活動了。
湯章威恭身的道:
“謝皇主援手之恩”。
唐昭宗恍如沒有聽見一樣,轉身向深谷之中行去,湯章威搖了搖頭,拼着身上的重傷,小心的將白無敵抱了起來。
韋婉兒殺機現眉,冷冷地道:“你小心點,要是你敢暗施手腳,我非殺了你不可。”
湯章威苦笑道:
“你難道連老漢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