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湯章威用大唐的鎧甲幫助了那個西戎部落的人之後,那些西戎部落的騎兵在西戎城城主周金的帶領下,對那個瓦丁人形成了壓力。
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他第一次發覺那個自己旗下的士兵,居然無法對付那個大唐的軍隊。
那個大唐的軍隊,可以輕鬆的對付那些和他們作對的人。
因爲那個湯章威也摸清楚了那個麒麟城的援軍的脾氣,那個水麒麟部落的族長薛遼闊,他們也無法戰勝那個大唐的騎兵了。
相反,那個湯章威還將對付瓦丁人,和瓦丁人盟軍的心得告訴了那個何皇后。
何皇后的猛獸兵團,和那個韋婉兒,以及那個燕玲貴妃仙鶴門的人他們在一起合作,打得那個瓦丁人是丟盔棄甲,狼狽不堪。
胡黃牛便抱着才兩個月大的小人大大的眼撲閃着,好奇地看着奼紫嫣紅的白朵,小臉上是恬靜的表情。仔細看小人兒的五官,
韋婉兒睜眼看了看身邊的一雙兒女,幸福的感覺在慢慢滋長。
將軍府沉悶的心情頓時被沖淡了許多,鍾氏亦稍感安慰。做爹孃的知曉二兒子騙了錢財,竟然栽贓在五兒子頭上,豈還會責怪大雷與韋婉兒。
凱瑟琳倒是有所埋怨,說是韋婉兒他們說啥也不該供出白存孝來。他好歹是他們的二哥!
韋婉兒惱怒,這種人,真是得寸進尺!
白無敵當衆人的面,毫不留情地甩給凱瑟琳一紙收據,“二嫂,二哥害我平白無故蹲了幾日大牢,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我也就不追究他了!只是,縣令大人責令我們將軍府替二哥先見所騙的錢財還上一半。當時大傢伙也不在,韋婉兒就替您把錢還給苦主。紋銀二十五兩,而嫂您看好,上頭還有縣令大人蓋的官印。你看着辦罷,有能力就還點,我們不急這時間。”
“二十五兩?”凱瑟琳一聽,幾乎昏厥過去。
白無敵挺直腰桿環顧衆人,眼裡透着堅毅。他永遠記得韋婉兒的話,對人毫無原則地忍讓,會害了他。
凱瑟琳回過神來便哭爹喊娘,“我一個女人家,獨自拉扯一雙兒女,可如何是好啊?”
白無敵沉着臉,毫無心軟之色。他也是一個有喜怒哀樂之人,明明是他二哥不對,他這個二嫂反倒打一耙,回過頭來責怪他。小葉說的對,這種人就該治她一治。雖是有心理準備,這二十五兩十成十是打水漂,但也要在氣勢上治住她!
韋婉兒對白無敵的進步,深感滿意。
凱瑟琳見這夫妻倆皆無鬆口之意,便叫嚷着要與白存孝那廝一拍兩散,她回孃家去,且會去管這爛攤子!
鍾氏看不過白洋與白昆龍兩姐弟拖住他們娘哭的撕心裂肺,出面替這兒子一家說情。
白無敵收回字據,只是淡淡地道:“這收條我保管着,二嫂憑良心做事,你自個看着辦。”
凱瑟琳被這事刺激的有些神經質,一會叫嚷着要回孃家,一會又大罵特罵白存孝,然後又怪罪韋婉兒與白無敵。
一直沉默的白文遠,忽然暴喝一聲,“好了!這事大雷做的對,然不成要大雷頂替這孽種坐牢麼!”
衆人皆沉默了,人心有杆稱,孰是孰非,不管他人議論,全憑自個良心。
白文遠驀然蒼老了許多,虛弱地道,“是我白文遠沒有教好兒子!只生不養,才鑄成他今日大錯。若不讓他嚐點苦頭,他怎會知悔改?”
鍾氏雖是心疼兒子,卻也怎麼不明白,“大丁是最知書達禮的人啊,怎麼會騙人家錢財?小時候,他多懂事,多會讀書啊……”
從此,鍾氏便有些似祥林嫂,逢人便訴說。百白村的人聽過了,便也不耐煩起來。所幸鍾氏醒悟的早,也不至於走火入魔。韋婉兒的腹中的胎兒,也轉移了鍾氏一部分悲痛。她大部分時間,都消磨在韋婉兒院中,照顧她,替她做這做那補養身子。
白無敵接管了家中所有大小事務,不準韋婉兒幹活,不許她周車顛簸,這個不許那個不許。韋婉兒好不容易熬到女兒呱呱墜地,卻又被這小傢伙折騰的夠嗆。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知道,這小傢伙這麼小就會兩面三刀。人前那是一個安靜恬美的模樣。可晚上,盡瞎鬧騰。
韋婉兒心疼白無敵白天干活辛苦,晚上都是趕他去胡黃牛屋裡湊合着睡。
這可倒好,人人誇這個白朵朵好。
連胡黃牛都責怪她這個孃親沒事盡偷懶了!
“娘,朵朵餓了!”
這不,又來了!韋婉兒從胡黃牛手中接過小人兒,側身解了懷。
胡黃牛小小的臉上,飛上兩抹紅雲,略微有些不自然地走開。至他腰間的白草,將裡頭的一大一小,隔絕於世人之外。
“胡黃牛,你爹呢?”
胡黃牛沒有回頭,淡淡地道:“又來了批客人,爹與允叔叔領着客人觀光,還有安排到哪戶接待。”
裡頭再無迴應,小朵朵囁奶的聲響反倒顯得很大。
朵兒真貪吃!胡黃牛在草地上坐下,兩手託着腮,整個百白村盡收眼底。一種豪壯之情,在小小的胸膛裡起伏着。
凱瑟琳掙的錢也足夠養活自己和孩子,她自是知好歹,親自登門向白無敵與韋婉兒道歉,並承諾,有能力,一定慢慢把欠的二十五兩銀子償還。
有了她這句話,白無敵且還會要她還錢,只是讓她好好撫養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