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費雪純母親上當受騙的賭場放債人,以及賭場大亨他們狼狽爲奸,榨取着費雪純母親身上的錢財,他們以爲自己很聰明,以爲自己將費雪純的母親弄得兩手空空就是自己牛逼,其實他們在給自己挖掘墳墓,只是這些傢伙不知道而已。
在長安城內,崔楚楚穿着宮廷禮服,懶洋洋的帶着指套,輕輕的撥弄一個波斯貓。
在她面前的幾個奴僕大氣都不敢出,崔楚楚說:“灑家讓你們小點心,你們都當灑家的話是在放屁,現在好了,人家將你們的人給打了,賭場給砸了,你們還沒有辦法找別人出氣。”
奴僕們開始顫抖,底下的那些人更加的羞怯和害怕了,其中有個膽子大點的說:“可是,他們砸了賭場,明明是不給您和皇上面子。”
崔楚楚說:“你在威脅本宮嗎?”
崔楚楚有個習慣,如果她說“灑家”兩字,你怎麼和她開玩笑都沒有事,如果她一旦說“本宮”,那輕則人頭落地,重則滿門抄斬。
崔楚楚一揮手,幾名金吾衛走了進來。
其中的一個刀手靠近了崔楚楚,崔楚楚說:“將這些奴才都給我看了,一個不留。”
底下的奴僕們連呼饒命,崔楚楚連頭都沒有回。
那名刀手爲崔楚楚:“那些人的家屬留還是不留?”
崔楚楚說:“斬草不除根,會留下後患。”
那名刀手說:“我明白了。”
底下的那些奴僕說:“奴才們辦錯了事情,還請娘娘饒命呀!”
那些奴才的聲音漸漸遠去,消逝在了風中。
刀手的刀很快,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那些在郢州,在大唐本土各州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賭場大亨,原來都是出於大唐皇宮之中。
這些人都是崔楚楚和唐僖宗餵養的一條條狗。如今,這狗沒用了,自然就該殺了。
在大唐的皇宮之中,出現過種種奇怪的機構,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這些官理這些賭場大亨的銀錢司。
平日裡,銀錢司和工部並列,但是它的領導人卻很神秘,沒有人見過它的領導,只有那些太監和大內高手們,拿着大唐皇宮中貴人們發佈的懿旨和大唐皇帝發佈的聖旨或者口諭,到各地支取錢糧。
沒有人會想到,如今官吏銀錢司的居然是崔楚楚,大家都想不到。
只有靠着牛乳過活的老太監章雨晨不覺得奇怪,他一邊用自己親自用手擠拿奶牛的儲存牛奶的生理部位,一邊對小太監說:“你們呀!還是嫩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想做大事,有三個條件,第一是錢,第二是人,第三是權。”
小太監說:“可是現在的官吏,大多隻聽湯章威的,有一次我到外面去宣旨,那個華州的官吏居然不給我面子。我多說了兩句,他居然讓手下的衙役和士兵要殺我的頭。”
老太監章雨晨說:“那你就是個瓜娃子,在白頭宮女說玄宗的時代,那些太監連門都不敢出。因爲,當時安史之亂平息不久,各地藩鎮的將領還很跋扈。”
小太監說:“當初我淨身,以爲從此不會再受到各地的官吏欺壓,沒想到並不是。”
老太監說:“你說的那是太平時節,現在是什麼年代,各地都有大量的草頭王,今時不同往日,你不要拿老黃曆來看今天的事情。”
小太監說:“不過,我還是想不通,那些賭場大亨們如此坑害大唐百姓,讓無數人傾家蕩產,爲什麼皇上,還有娘娘要重用他們?”
老太監章雨晨說:“可笑,那些百姓還希望皇上爲他們主持公道,將這些賭場大亨趕走。讓人想象不到的是,其中的根子正是在這大唐皇宮之中。崔楚楚指揮着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崔楚楚和唐僖宗找的傀儡而已。”
小太監說:“公公,你要小心一些,因爲這大唐皇宮之中,隔牆有耳。”
老太監章雨晨說:“老身活了這把年紀,再也不會害怕他們了。”
小太監說:“小的還希望以後飛黃騰達了,可以報效公公呢。”
老太監章雨晨說:“我恐怕等不到那一天。”
小太監說:“公公不要着急,你以後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頭。”
老太監章雨晨一笑,說:“是嗎?”
小太監說:“是的。”
這時,一個唐僖宗的貼身太監走了過來,他向老太監章雨晨招了招收,說:“皇上有事找你。”
老太監章雨晨起身,用一桶清水洗了洗收,說:“我上路的時間到了,請你保重。”
那個唐僖宗的貼身太監名叫孫英雄,他對老太監章雨晨說:“你別胡說,皇上找你,是有好事給你,這樣的好事打着燈籠都難找。”
老太監章雨晨一笑,說:“是嗎!”
在自己的寢宮中,唐僖宗看到了老太監章雨晨,他對老太監章雨晨說:“我們又見面了。”
老太監章雨晨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又見面了。”
唐僖宗說:“我讓你替我去做一件事情,你肯去做嗎?”
老太監章雨晨說:“皇上,你知道只要你開口,無論如何我都會去做的。”
唐僖宗說:“我要你去做的事情就殺了湯章威,這件事並不是只爲了我,而是爲了大唐帝國,只有殺了他,整個大唐帝國纔會安寧。”
老太監章雨晨說:“如今的天下微若累卵,你想過殺了湯章威容易,但是收場有多難嗎?”
唐僖宗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今顧不到那麼多了。”
老太監章雨晨說:“如果你想清楚了,那我就去做,老奴的一條性命都交給皇帝陛下了。”
唐僖宗說:“慢點,你不必親自去刺殺,你只要指點這位少年俠客去就行了。”
一個面色陰沉的少年,手裡拿着一把寶劍站在了老太監章雨晨的面前。
那個老太監,看起來像一條老狗,而少年看起了就像一把劍。
老太監章雨晨看着少年,他嘆了一口氣,暗道:“又來了一個送死的,這湯章威是那麼好殺的嗎?”
三天之後,在郢州的費雪純的大宅內。幾支鯨魚油蠟燭有氣無力的燃燒着,外面埋伏着兩個刺客,他們對大宅裡的人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