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好說歹說,纔給那些軍官潑了涼水。湯章威將各地的人事權力緊緊抓在手中,以免有變。
只有韋莊能讓湯章威放心,
韋莊代行湯章威的中書門下平章事權力。
韋莊問湯章威:“將軍再進一步,可爲天下主,爲何不走那一步?”
湯章威說:“大丈夫當快意恩仇,但是曹操離現在已經六百多年了,爲何還是一副奸臣形象?”
韋莊說::“將軍是不想貿然起兵,引起天下之怨?”
湯章威說:“這時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的後方還不鞏固,我們比起當年鯨吞長安的黃巢,只是騎兵強些,但是除了我們已經佔據的地方外,各地諸侯對我們並不服氣。江南闇弱,我們一一剪除藩鎮羽翼,然後出兵塞北,奪得良馬。之後黃巢逆賊必定全滅,我大唐則必定可以安定千年。”
韋莊拱手道:“將軍雄才大略,屬下孟浪了。”
湯章威不願意貿然出兵,主要還是他沒有對天下的壓倒性優勢,以六鎮之地,對付天下四十餘鎮,還是有點冒險。
唐僖宗李儇抱着宦官田令孜的大腿問:“朝官們都說,那逆賊湯章威想奉天子以討不臣,我看他就是董卓之輩,如果他兵指蜀中,我等奈何?”
宦官田令孜說:“聖上勿憂,我聽說他在郢州整頓軍馬,已經南下了,想必他是想剪除天下藩鎮,還聖上一個安寧的天下。”
唐僖宗李儇說:“那湯章威真是一個忠臣嗎?”
宦官田令孜看着青年天子唐僖宗李儇說:“湯章威是忠臣,他比誰都忠。”
好不容易讓聖上寬心了,宦官田令孜命令左右心腹陪好皇上。他擦擦額頭的汗水,說:“老奴就是一個裱糊匠,這大唐帝國,能撐一天是一天吧!但願這湯章威不是劉裕之輩,到時候真有讓位的那天,聖上做個安樂王爺也不錯呀!”
宦官田令孜字仲則,本姓陳,是四川人。他任命。家兄陳敬瑄爲西川節度使,替自己留好了後路。
每天上朝之時,有大臣稱湯章威是個奸雄,有大臣說他赤膽忠心,雙方在朝堂之上吵成一團,只有那宦官宦官田令孜不至可否。
下朝後,宦官宦官田令孜到哥哥家吃飯,田令孜的哥哥陳敬瑄曾做過賣燒餅的師傅。田令孜從小就愛吃哥哥做的燒餅,見到這燒餅,他食慾大開,又啃了三個。
陳敬瑄說:“朝廷獨木難支,那個湯章威似乎想入蜀呀!”
田令孜說:“那幫朝官庸人自擾,這天下方亂,沒個十年平定不下來,我們不必爲此驚慌。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我何必憂心。”
依靠田令孜當上東川節度使楊師立這時,已經在東川站穩了腳跟,他也對田令孜控制着唐僖宗有怨言,他說:“我遲早殺了這個奴才。”
田令孜的黨羽聽到風聲,報告了田令孜。
自此,田令孜對楊師立開始嫉恨起來。
田令孜對其兄陳敬瑄說:“楊師立佔據東川還不滿足,居然想進軍CD,挾天子以令諸侯,他真是癡人說夢。”
陳敬瑄說:“無妨,我有驍勇戰將高仁厚,一旦他出兵,東川旦夕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