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扶桑國主病倒後,許多在大唐長安城經商的扶桑富商都來看望他。
扶桑國主反而因此得到了許多禮物和錢財,這讓扶桑國主十分意外。
這些富商平日裡在扶桑國本土,也是不怎麼理睬扶桑國主的,扶桑國主沒想到自己在大唐被唐昭宗戲耍了一番,氣得病倒了,反而得到了如此多的錢財補償。
這讓平日裡生活拮据,所有的支出都要靠着扶桑關白和大唐的駐軍將領補貼的扶桑國主大爲意外。
扶桑國主對自己的內侍說:“如此,我這個所謂國主纔有了裡子。”
扶桑國主的內侍說:“國主得到的這點東西算什麼?還比不上一個大唐長安城內的清流。”
扶桑國主大驚,說:“真有此事?”
扶桑國主的內侍說:“千真萬確,屬下沒有一句虛言。”
扶桑國主說:“想不到那些清流也來錢,你說說他們來錢的門道。”
經過扶桑國主的內侍一解釋,遠來這些大唐長安城的清流本事很大,他們從插手各個白道和黑道的各種生意,幫你撈人,替賭坊開脫。
到幫唐昭宗當吹鼓手,替他向伶人和社會各界的商人,以及平民等階層徵重稅制造輿論,各種事情無所不爲。
扶桑國主的內侍之所以對這些內幕搞得這麼清楚,是因爲他有一個親戚在大唐的長安城做生意。因爲,沒有伺候好一個清流客人,幾乎被那個清流給弄得關了門。
扶桑國主說:“這些清流的本事還真大。”
扶桑國主的內侍說:“他們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爲了賺錢,這些人什麼話都能說,什麼牛都能吹。什麼案子,這些人都能接。”
扶桑國主的內侍的親戚名叫北島木材,他是一個地道的大唐通。
作爲一個在大唐本土長安城混飯吃的扶桑遊子,他雖然和不少人都有交往,但是他還是沒有暴富。
其實,在大唐的長安城,辨別那些扶桑商人很容易。
扶桑商人都比較節省,招牌壞了都捨不得換,而大唐商人不管有錢沒錢,只要招牌爛了,他們馬上就要換,這些人認爲這招牌爛了,肯定影響生意,而在扶桑商人看來,就沒有這麼多忌諱。
扶桑商人北島木材爲人十分熱情,而且還很善良,他還和湯章威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湯章威將軍在長安城內微服私訪,因爲說話太多,所以嗓子很疼。
當時,扶桑商人北島木材提供了一種藥物,這玩意是一種甜茶,但是卻十分之濃。
這種甜茶磨成了沙狀,倒進了暖水瓶裡,喝下肚子之後就覺得很甜。
這種藥物是用的純粹的漢方藥,所謂的漢方藥就是葛洪傳到扶桑國去的。
一個扶桑國的藥店老闆,能將這博大精深的大唐醫學研究的透透的,實在是了不起。
湯章威很高興,他記下了這個北島木材的姓名,並讓他把方子寫給了自己。
以後,湯章威自己在家煎熬,雖然效果七七八八的,但是味道就不如北島木材熬的好。
湯章威心想:等自己閒下來了,什麼時候就去找這個北島木材好好聊聊醫學上和這個藥學上的事情。
可是,湯章威是在太忙了,這麼大的一個大唐需要他去忙,結果一忙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可是,北島木材在不久後,就遇到了麻煩。
甚至到後來,北島木材甚至差點性命不保。
爲什麼會有人想壞了一個正直的藥店老闆的性命,這些人是不是狹隘的大唐憤青?
這事情還真和大唐憤青無關,勒索北島木材,到最後逼迫的北島木材幾乎走投無路的是一個無恥的清流。
這個傢伙叫做彭洪玉,他平日裡經常爲了弄些小錢,到各種藥店,以及食雜鋪裡找事。
這天,彭洪玉找到了藥店裡的北島木材。
北島木材正在低頭擺弄藥材,但是這個彭洪玉就帶着一個嘍囉衝了進來。
北島木材對彭洪玉很反感,這種吃飽了沒事,到處擾民的混蛋,在大唐的歷史上屢見不鮮。
這些人因爲是官府小吏,他們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北島木材雖然在長安城有了不少朋友,也見過各種各樣糟心和美好的人和事,但是像彭洪玉這樣厚顏無恥的傢伙,北島木材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北島木材說:“我這是小本生意,真的交不出這麼多銀兩和大唐寶鈔。”
彭洪玉說:“你知道我代表的是誰嗎?我代表的是衙門,是官府,你一個外地人,想在我們大唐長安城混飯吃,你不交保費和規費,你讓我們怎麼罩着你。”
北島木材說:“我不是不交,我實在是手裡沒有錢。”
彭洪玉說:“我不管你這些,反正我們就是要錢,我們這時保護你,如果你不交錢,你的店肯定是開不下去的。”
北島木材想靠着自己的貨真價實,和優質服務生存,事實證明他太天真了。
如果,你不知道那些官府小員的黑暗,不知道他們公開敲詐勒索。那你就算在大唐白活了,這些官府小員的囂張簡直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最後,北島木材還是將錢給交了,他咬着牙將自己準備進貨的血汗錢給交了。
當時,北島木材的眼裡流下了淚水。
湯章威將軍在西部非洲,以絕對優勢兵力將朱溫和祖魯人首領謝鼎乾的部隊給全殲了。
因爲湯章威將軍政策對頭,廢除了唐昭宗在西部非洲實行的橫徵暴斂的政策,他讓許多西部非洲的移民,以及當地的部落都看看到了希望,所以這些人紛紛放下了武器。
當湯章威將軍瓦解了祖魯人首領謝鼎乾和朱溫的支持者之後,他們自然就不堪一擊了。
祖魯人首領謝鼎乾和朱溫不得不逃亡,至於那些被唐昭宗整得很慘的伶人,這次也獲得了重新做人的機會。
費雪純高興的對湯章威說:“你平定了西部非洲的叛亂,我們終於可以回大唐本土了。”
湯章威說:“你別說,我還真有點想念那大唐長安城的油潑辣子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