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說:“讓她們在青樓裡享福是不對的,應該讓她們到釘棚裡去當野雞。”
湯章威伸起了大拇指,說:“你真狠,我佩服你。”
在湯章威的安排下,土混混先是被湯章威手下的大唐軍官和士兵們打得不成人形,最後又被他們打入了死牢。
至於土混混們的女友和妻子,姿色尚可的就送進了青樓,去撫慰五陵少年們去了,那些個相貌醜陋的則成了頂棚裡的野雞。
在這些地方,他們都受到了應有的懲處。
在湯章威眼裡,只要通過努力可以改變的事情,那就應該改變,如果努力了還不能改變,那就另說。
孫多路就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明明和自己朋友的口都容易臭,可是他們卻不喜歡洗口。
正因爲不洗口很臭,他們卻不願意做出改變,其實刷一次牙,只需要一分半鐘,但是他們卻不願意去做這件事。
當他們因爲口臭被人討厭時,他們不怪自己做錯了事情,卻怪別人說話難聽,還有這樣的人,還有這樣的蠢貨。
湯章威幾乎瘋了,當湯章威看到他們如此耍無賴的時候,他只能呵呵了。
湯章威聽見了孫多路的嘶吼,不過他明明可以改變自己來適應這個社會,但是他卻不願意這樣做。
唐昭宗和何皇后對這羣人做過分析,他們大多數是對這個世界有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結果卻被這個世界狠狠的打了耳光。
其實,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盡力去做就可以了,有時候功到自然成,不必爲了些許小事太多計較。
在湯章威爲了唐昭宗擺平了這件事之後,扶桑國主給唐昭宗敬獻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就是大象鳥,這鳥的翅膀足有十幾米長,個頭也有三米多高,這個鳥的蛋要比鴕鳥蛋大兩倍多。
一個大象鳥的蛋就足夠五十個人吃,更要命的是這個大象鳥有八百斤到一千斤重。
好在這種鳥是吃素食的動物,它們喜歡在森林裡吃水果和其他東西。
這些鳥很大,它們的爪子十分有力,可以輕鬆將一直獵狗開腸破肚。
當這些大象鳥在馬達加斯加悠哉悠哉的過了數千奶奶之後,人類開始襲擾它們了。
在阿拉伯故事一千零一夜裡,就有他們的身影。
那些巨大的象鳥就是那些會飛的神鷹的原型,扶桑國主送給了唐昭宗這些禮物後,唐昭宗就會開始用它們來訓練刺殺自己的目標。
這個目標雖然唐昭宗沒說,但是何皇后等人都知道是湯章威。
知道此事的蓮花郡主說:“唐昭宗這人真是的,就算湯章威的心給唐昭宗吃了,皇上也會說是苦的。”
蓮花郡主的老公也是皇帝,作爲東羅馬帝國皇帝的利奧六世只能笑笑不說話。
湯章威不知道唐昭宗搞得是什麼把戲,不過扶桑國的陰陽師已經進入了大唐本土的長安城,他們開始訓練大象鳥。
唐昭宗對扶桑國主給自己的那些陰陽師很尊重,這些陰陽師也很賣力。
扶桑國主訓練的陰陽師都是大能,他們非常厲害。
這些人善於拿來主義,他們製作的各種傀儡不比東羅馬帝國的頂級工程師製作的差。
這些人很厲害,他們居然能操縱動物的思維。
其實陰陽師操控動物,說起來原理也很簡單,但是不幹這個的人就覺得很驚悚,很可怕。
說穿了,陰陽師操控動物,不過就是一種馴獸師的手段而已。
馬戲團的馴獸師操控動物,大家都不覺得稀奇,但是扶桑的陰陽師將其手段理論化和神秘化了。
當扶桑的陰陽師們,到這象鳥進行訓練的時候,就連湯章威都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韋婉兒派出了情報人員,去唐昭宗的御花園裡去打聽情況。
讓他們感到害怕的是,那些象鳥在扶桑陰陽師的操縱下,居然能一腳踢死一頭獅子。
這就太可怕了,這些象鳥十分巨大,那些非洲大草原的“平頭哥”們根本不能和象鳥相比。
唐昭宗看到自己的象鳥一個個像最兇猛的武士和殺手,他得意的笑了,在大唐長安城的一個僻靜的角落裡。
扶桑國主正在和自己的手下談話,他是偷偷潛入大唐本土的。
扶桑國主輕輕搖着紙扇,他對手下說:“神秘的大唐,可愛的大唐,我一輩子都極其熱愛的大唐,如果我不能掌握這個偉大的國家,我就寧願將自己埋葬在這裡。”
跟隨着扶桑國主的那些衛士們都面面相覷,在這些人看來,大唐的一切再好,也不值得他們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過,既然扶桑國主這樣說,他們也只能陪笑。
其實,對於扶桑國主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扶桑陰陽師將他們裝神弄鬼的本領搞得完善些。
在這些人中,有些人已經被大唐的繁華所驚呆,他們對於自己的那些本領已經不太自信了。
他們在訓練象鳥時,殺死的那些獅子和獵狗的屍體沒能妥善處置,這些動物的屍體也引起了大唐情報部門的主意。
扶桑國主靠着化妝術潛入了大唐,許多扶桑的陰陽師和武士也跟着他進入了大唐。
這些人的潛入,引起了大唐武林的恐慌。
湯章威爲了對付這些扶桑的陰陽師,他見那些大唐的道門大能,佛門大能,還有儒生中的大能都召集到了一起。
湯章威想用大唐的這些高人來對付扶桑的陰陽師,不過佛門和儒生中的大能都很謙虛。
主動迎戰那扶桑國主旗下陰陽師的,主要是道門的高人。
龍虎山的道士,茅山的道士,還有道門大能白眉道長陸壓都出馬了。
特別是白眉道長陸壓,這是個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的人物。
在湯章威看來,那些扶桑的陰陽師,和白眉道長比試,那是屎殼郎打燈籠——找死。
不過,也有一些甘做扶桑人間諜的大唐敗類,和那些扶桑的陰陽師,以及扶桑浪人們眉來眼去。
這些混蛋,完全拋棄了作爲一個大唐國民的榮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