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高手蕭黑忽兒手裡拿着一個大豬蹄子,一邊吃一邊說:“你們這些大唐高官和貴族,怎麼將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這兩個扶桑雜碎帶來了。”
遂寧公主,燕玲貴妃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們明顯很開心。
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蓮花郡主,還有東羅馬帝國的公主,以及白存孝,韋由基,還有韋莊這些湯章威派系的大佬和貴賓們明顯沒把唐昭宗放在心上。
湯章威說:“咱們大碗吃肉,大碗喝酒,都非常快活。”
唐昭宗吃了幾口肉,喝了些酒之後,就站了起來。
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兩人拼命吃肉喝酒就像沒吃過這些美味一樣,不說別的,費雪純知道湯章威要在黑虎堂宴客,就讓人送來了好酒和排骨藕湯。
這排骨藕湯還是很好吃的,湯章威自己也吃得很開心。
見到唐昭宗他們要走了,湯章威說:“皇上,你們這些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看你手下的幾個扶桑武士好像沒吃好!你是不是給他們加個餐呀!”
唐昭宗說:“算了,他們可不是什麼扶桑武士,他們是扶桑百姓而已,我找他們,也不過是讓他們做一些普通工作而已。”
湯章威笑了,說:“你不會是讓他們做一些強身健體的工作吧!”
唐昭宗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這時,蛇形刁手的高手林執魔帶着人趕到了,他對湯章威說:“將軍,我們是就在這裡將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這兩個扶桑雜碎辦了嗎?”
湯章威說:“這兩個扶桑人既然有膽子跟着唐昭宗他們進來,我們就在這裡把他們給辦了,他們肯定不會服氣。”
蛇形刁手的高手林執魔說:“我可不管他們服氣不服氣,這兩個人我遲早得殺了。”
湯章威笑了笑,說:“別說這些了,吃飯喝酒。”
唐昭宗看了蛇形刁手的高手林執魔一眼,沒說什麼,就讓豬口堂的人一起走了。
回到大唐皇宮之中後,唐昭宗命令人取了方尖碑刻文字的一個拓本,他將這些東西給了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這兩個扶桑雜碎。
豬口李添説:“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唐昭宗說:“我之所以將整個方尖碑都要運進大唐的長安城,是因爲這上面是上古的武林絕學。當年,古埃及和古羅馬,還有古波斯的高手,都是因爲領悟了上面的武功,才稱霸於世的。現在,我將這些武功傳授給你們。”
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十分激動,豬口李添說:“皇上,這怎麼敢當?”
唐昭宗說:“不要緊,你只要幫我殺了湯章威,這個武功就算沒有白白傳授給你。”
豬口李添說:“殺死湯章威是必須的,不過我們練成神功需要一段時間,我害怕湯章威手下的高手暗殺我們,或者借用六扇門的名義搞我們。
”
唐昭宗笑了,說:“湯章威這個人沽名釣譽,他肯定不會自己出手,至於六扇門的人,你根本不用擔心,只要罩着你們,你們就鐵定沒事。”
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鬆了口氣,豬口麗莎說:“等我們練成神功之後,我們就不要害怕那個湯章威了。”
唐昭宗說:“那是當然,隨後他就拉着豬口麗莎到後面去啪啪啪了。”
豬口李添拿着方尖碑的拓本,看着唐昭宗給他的翻譯文字,他看到這樣一句“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豬口李添立刻拿起刀割了自己的那個東西,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繼續修煉方尖碑神功。
但是,後面那句話讓他幾乎氣暈過去,原來上面寫着“即使自宮,也未必成功”。
等豬口李添冷靜下來,他繼續翻看這本秘籍拓本。
到了後來,他又看見了一句“不必自宮,也能成功”。
豬口李添氣得吐出了幾升鮮血,原來這本秘籍的真正主人,埃及法老害怕非其族雷練會了這門神功,就故意耍人玩的。古代東羅馬帝國的一員大將貝利撒就是爲了練就這門神功,就自己將自己給閹割了。結果,這個傢伙吃了不少虧,但是他真的是神功蓋世,屢次打敗古代貴霜帝國和古代波斯帝國的聯軍。
豬口麗莎看到自己的兒子練就了這門武功,不由得暗自垂淚。
豬口麗莎陪着無數男人睡覺,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爲了練成神功,居然喪失了男性的功能。
何皇后對唐昭宗說:“你是不是對那對扶桑母子狠了點,你睡了豬口麗莎不說,你居然還將那個豬口李添給閹割了。”
唐昭宗說:“我可沒說什麼,這個豬口李添是自願的,想練就神功,享受榮華富貴就必須失去一些東西。”
豬口李添的功力日漸提升,豬口麗莎一有機會就和大唐皇宮的任何人啪啪啪。
豬口麗莎的名聲在外,甚至大唐皇宮之外的一些人也來找豬口麗莎享樂了。
豬口麗莎爲了自己的兒子,付出了巨大的大家,在外面他們一手創辦的豬口堂正在契丹高手蕭黑忽兒和蛇形刁手的高手林執魔的打擊下,迅速土崩瓦解。
在湯章威的心目中,這些扶桑人召集的大唐土混混根本輪不到自己來動手。
事實上,還沒等湯章威動手,他的兩個手下就已經將豬口堂的土混混們幾乎完全消滅乾淨了。
蛇形刁手的高手林執魔和契丹高手蕭黑忽兒拿着武器,對他們一陣狂毆。
那些土混混們,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傷,所以這些土混混即使是沒死的,他們也不敢再加入豬口堂囂張了。
豬口李添和豬口麗莎這兩個扶桑雜碎,他們依靠唐昭宗的實力安然無恙。
可是,豬口堂的小弟們卻遭了大殃。
不過,契丹高手蕭黑忽兒和蛇形刁手的高手林執魔倒也沒有對他們斬盡殺絕,只要這些人願意悔過的,他們都給這些人一條出路。
湯章威對韋婉兒說:“蛇就是蛇,龍就是龍,那些加入扶桑人組織的豬口堂的還想冒充英雄,結果他們現在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韋婉兒對湯章威:“可惜,他們明白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