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湯章威和唐昭宗的那家店開業之後,果然和何皇后說的一樣,何況就有了搗亂者。
不過,湯章威和唐昭宗可不會輕饒那些混混們。
很快,那些混混們就倒在了地上,
那個手裡拿着刀,想找唐昭宗和湯章威要錢的傢伙,腰上被捅了一刀,估計這輩子他都會在輪椅上度過了。
湯章威和唐昭宗說:“這傢伙敢找我收黑錢,真是找死。”
清晨,我們到了城裡的市政廳門前,車窗外一片沉寂,只有灰濛濛的晨光中星星點點地點綴着一些式樣各異的別緻的鄉間農舍。突然,我在一家肉鋪陰暗的牆邊看到了西部的第一個牛仔都是主權者。宣稱這是最完美的形式除了穿着之外和東部的那些頹廢派青年沒有什麼區別。一下汽車我們又搭車去了一座美麗的小山丘,這是由密蘇里河數十年的沖刷形成的,奧馬哈城就座落在山腳下。看着這秀美的景色我們都禁不住讚歎。開車的也是位戴着一頂十加倫重的帽子的闊氣的農場主,他告訴我們附近的普拉特峽谷可以和埃及的尼羅河谷相媲美。按他的指點我向遠方望去,綠色的樹林,清亮亮的小溪,還有翡翠般的茸茸草地一下吸引了我的視線,所以我決定去峽谷。正在這時,遇到了一個小插曲。當我們走到一個交叉路口時,被另一個牛仔截住了。這傢伙六英尺高,頭戴一頂比較莊重的帽子。他一見我們就迎了上來,問我們誰會開車。當然埃迪亞會開,他有駕駛證,而我沒有。
“當然,”我們又重新上路了。埃迪亞這會兒很安靜,看上去幾乎昏昏欲睡。我們向前開了一百英里穿過了內布拉斯加,又越過普拉特山的盤山道到了綠草如茵的大草地。
是在一天夜裡,一個深夜,我們的火車路過這兒。大夥兒都睡着了,我去站臺上抽菸。那時我們正在途中,每個人都髒得象地獄一樣黑,我去找水,突然在水槽上發現了‘希爾頓’幾個字。火車是開往太平洋的。夥計們正鼾聲震天。我們這羣蠢豬全受騙了。火車只停了幾分鐘就開走了。真見鬼,又是希爾頓!我永遠都痛恨這個地方!”然而我們將在希爾頓停留,就象在達溫波特、愛荷華一樣。不知怎麼,路上全是農用汽車,只有一次,有一輛旅遊車經過,但是糟透了,車上一大羣老頭帶着他們的妻子,老頭們開車,老太太們一邊眺望着車窗外的景色,一邊翻地圖、對一切都帶着一種猜疑的眼光。
雨又下大了些,埃迪亞感到有些冷,他衣服穿得很少。我從帆布包裡取出一件方格花呢襯衫給他穿上,他立刻感到好些了。我也感到有些涼,就去一家搖搖欲墜的印第安人藥店買了些感冒藥。然後又去郵局花了一便士給我姨媽發了張明信片。接着就踏上了陰沉沉的公路。只見希爾頓,寫在水槽上的那個希爾頓,已經出現在我們面前。一輛開往洛克島的火車呼嘯而過,普爾門式列車上旅客的面容漸漸變得模糊起來。火車吼叫着穿過大平原,朝着我向往已久的地方開去。雨下得更大了。一個相貌醜陋的瘦高個帶着一頂大帽子把車錯停在馬路左邊,然後向我們走來,他看上去象個什麼官長。我們偷偷地編好了故事。“你們兩個小夥子是要去哪兒,還是在隨便走走?我們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不過真他媽的是個不錯的問題。“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我們說道。“哦,我在離這兒幾裡之外有一個遊樂場,想找些小夥子到那兒幹一點活,當然你們自己也能掙幾個錢。我有一個輪盤賭場,還有一個投環遊戲場,你們也可以去碰碰運氣。如果你們願意給我幹活,你們可以得到我贏利的30%。”“吃住怎麼解決?”“你們可以住那兒,但要去城裡吃飯,當然有時可派車送。”我們考慮了一下。“這是個好機會。”他說,並站在那兒耐心地等着我們答覆。我感到很滑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本人是不想被困在這個什麼可惡的遊樂場的。我現在最迫切的是要到丹佛去見我那幫夥計。
我說:“我不知道。我們要儘快趕路,沒有時間。”埃迪亞也這麼回答了他。這個老傢伙向我們揮了揮手,漫不經心地一搖一擺走回他的車裡,一溜煙把車開走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當我們想到如果去了將會發生的一切時,都不禁放聲大笑。可以想見那情景:一個漆黑的夜晚,大平原上閃現着無數個內布拉斯加人的身影,大人們帶着可愛的孩子十分恐怖地看着一切,我想我一定會覺得自己象魔鬼一樣用那些可惡的花招,敲詐這些可憐的人們,輪盤在黑暗中轉動着。呵,萬能的上帝。悲哀的音樂在黑夜中低徊,我等待着自己的報酬——在金色的大車上鋪着麻袋片的牀上睡上一覺。
現在埃迪亞已經變得有些心不在焉了。這時一個很可笑的,彷彿是一個什麼新發明的玩意兒開過來,駕駛員是個老頭。這玩意兒象是由一種什麼鋁製成的,形狀象只盒子,毫無疑問是一種拖車律的態度。,相當古怪的內布拉斯加式拖車。老頭將車開得很慢,然後停在我們面前。我們趕緊跑了過去。他說只能帶一個人,埃迪亞二話沒說就跳了上去,漸漸地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他走時身上還穿着我那件花格襯衫。噢!我只剩下給我那件可愛的衣服送去一個飛吻,道聲再見的份兒了。這樣的結果不免令人傷感。我獨自在那該死的希爾頓等了很久,甚至有一段時間我想一定已經是深夜了,其實才剛到下午,但天色很暗。丹佛,丹佛,我何時才能走進你的懷抱?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正準備去喝杯咖啡,突然一輛很漂亮的嶄新的小汽車停了下來,開車的是個小夥子。我發瘋似地跑了過去。
“你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