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儒生們也不是傻瓜,在他們明白了事情的厲害性之後,他們也對安歇捕捉海象的漁民產生了同情,他們這些人答應以後,在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不再阻攔海象牙交易了。
湯章威對他們說:“謝謝諸位了。”
不過,在這個大唐北歐維京人行政大區的維京人部落,並不是都對湯章威十分感激的,他們中間也有一些瘋狂的傢伙,他們以爲自己能夠挑戰湯章威,這些愚蠢的傢伙,他們靠着自己的蠻勇,以爲能夠統治所有的冰原地帶,和超過冰原地帶的所有區域。
當這些狂妄的傢伙,以爲自己能夠征服湯章威這些人的地盤之後,他們中一個叫做阿斯加德領袖,他希望自己能夠征服和統治所有的北歐領地。
這些狂妄的人,和另外一個尼夫海姆的部落一起,對湯章威的部隊發起了攻擊。
同時,他們有一個叫做哈德羅的國王,這傢伙相對平和,他對這兩個維京部落戰士十分不滿,可是他也無力剿滅他們。尤其是那個尼夫海姆,他一直想對哈德羅取而代之。
那些儒生們不得不在大唐本土的士兵,以及瑞士傭兵們的幫助下,對抗那些兇殘的維京人。
雖然,湯章威曾經征服過那些維京人的國王,可是維京人的基本機構以不住圍住,他們總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所以這些人划着他們的獨木舟而來。
這些人在自己的隨身的箱子裡帶着武器和衣物,同時他們帶着黃油,奶酪,牛肉和麪包,這些人的胃口很好,他們被大唐其他歐洲行省的人,稱爲來自惡魔的海軍。
這些人戰鬥的時候,他們通過獨木舟的木板和小船跳上對方的船隻。
在開始戰鬥的時候,他們先喝上一杯子蜜酒,然後他們既開始和湯章威的大軍戰鬥。
在湯章威的手下,他們有些人與這些維京人打過交道,所以他們並不害怕這些維京人。
湯章威的勇將白存孝曾經多次戰勝過那些維京人,他自己的開着槍,和使用了猛火油櫃。
阿斯加德手下的那些維京人被猛火油櫃噴出的烈火點燃了,他們發出痛苦的嘶吼。
阿斯加德手下的那些維京人之所以要不斷的劫掠別人,主要是因爲他們其實一羣農夫。
可是,這些維京人的平民們住着的只是六米寬,二十米長的大房子。
這個房子是用草和着泥巴燒製成的的磚做成的,這個房子的入口處就是一個火塘,讓人奇怪的是,這些人和那些自己的牲畜住在一起。
富有的維京人會分成幾個房間,但是巨大多數的人只有一個混合居住的大房子,和一間廁所。
那個廁所還用作浴室,讓人奇怪的是,這些人喜歡桑拿浴,這一點他們好像比愛基斯摩人強多了。
當這些維京人中的款爺們,在牆裡加上木板時,他們總是和牆磚隔上一定的距離,這樣他們就可以防止這個房子的牆壁隔着的那些木板發潮。
當那些維京人們,看着家裡的椅子時,這些人只有一家之主纔有資格坐下,絕大多數人只能夠坐在靠牆的長椅上,只有像哈羅德這樣見過世面的國王,纔有資格擁有一張牀,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有牀這個東西。
當湯章威他們征伐那些維京人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就是那些貧窮和骯髒的維京人。
不過,維京人確實是很好的戰士,他們種植着小麥,大麥和黑麥,用作自己的麪包。
在農閒的時候,他們就成羣結隊,開始襲擊那些大唐的歐洲行省。
這些人總是在吹噓自己的武勇,雖然他們吃飯只有木碗和木杯。
這些人在自己的農場裡生產一切東西,從羊毛織成的襪子,到各種衣物。那些維京人在晚上,用動物油脂做成的蠟燭點燃,然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講故事。
這些維京人將文字刻在木板和骨頭上,不過他們的文字和字謎有些古怪,他們將劍乘坐是戰鬥的調料。許多維京人之外的語言學家,也對他們的語言大惑不解。
阿斯加德這些人靠着自己的武勇,征服過許多敵人,現在他們卻被湯章威逼退到了冰原地帶。所以這些維京人,自然對湯章威不滿。
如今有機會能夠消滅湯章威,和湯章威麾下的人,他們自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兵了。
阿斯加德被擊敗後,他立刻帶着手下的人,乘坐自己的巨大的獨木龍舟,開始撤退了。
尼夫海姆接替了阿斯加德,他帶着自己的手下的那些維京人,再次對湯章威他們發起了攻擊。
在靠近湯章威他們的隊伍時,就先派出了精銳的狂戰士,這些人發出可怕的怒吼。
這種吼叫,就是最爲可怕的維京吼,這是維京人中最精銳的狂戰士的吼聲。
當這些維京人,扔出了手中的長矛之後,他們就揮舞着重劍,和棍棒上前了。
聞着這些人身上的臭氣,湯章威手下的白存孝輕蔑的笑了。
尼夫海姆的部下被湯章威的手下,用弓弩給射退了,他們還沒有見過這樣訓練有素的部隊。
畢竟,對於維京人來說,弓弩這種東西,都略微有點高科技,所以他們不太會使用這些東西。
可是,當那些儒生使用了弓弩輕鬆的殺死那些維京人戰士之後,那些儒生們也一個個慷慨激昂起來了。
那個叫做章賀的儒生,他說:“我們這些儒生也真是厲害,我們上陣殺敵,下陣提筆,我們這些人還是很不錯的。”
另外一個叫做董柄海的儒生說:“你別自吹自擂了,你不過就是依靠我們大唐的技術兵器,輕鬆的虐殺了那些維京人戰士嗎?”
章賀說:“那我也比你強多了,我起碼殺死了不少維京人的戰士。我這也算是有所成就了,再看看你,當你聽見那些人的維京吼的時候,你的兩腿發顫,你就不是一個人呀!”
那個叫做董柄海的儒生說:“像我這樣的儒生,不過是第一次上戰場罷了,要是我多將一點血,我什麼都不會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