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對何皇后說:“我們之所以被那個湯章威壓着打,主要是我們總是用那些小弟,那些小貓三四隻的傢伙,連我們都鬥不過,他們怎麼可以和那個湯章威鬥。”
何皇后說:“你的意思是?”
唐昭宗說:“你給我找一些人,我要那個金陵城的大佬,那個郢州城的大佬,那個揚州城的大佬。”
何皇后說:“金陵城的大佬是樑莫,可是在大唐本土,這個金陵城,和那個揚州城沒法比?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對那個金陵城感興趣。”
唐昭宗說:“那個金陵城有王氣,如果我們和那個湯章威鬧翻了,還可以到那裡去避避。”大夥正鬧着,湯章威的眼睛突然像被某種東西扯住一樣,動也不動的望着對街。宇恆一夥順着他的目光望去,也停止了嬉鬧。原來是個女孩,面目清秀,一頭披肩的秀髮,白皙的皮膚,脖子上圍着一條純白圍巾,身着一件紫黑色風衣,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皮靴,身體被修飾的玲瓏有至,詩文中所描述的窈窕淑女也不過如此吧!看上去顯的清心素雅,神情中卻帶着一絲冷漠!
在這個荒涼的季節,好像在大街上看美女也成了他們的一種生活方式。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叫調劑生活”。如果對生活厭倦了,而沒有任何東西來‘調劑調劑’的話,那還不如殺了他們!也可以這樣說:只要是他們喜歡的生活方式,都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如果這個精神支柱沒了的話,那麼他們的內心就將會坍塌,就好比讓一個抽了幾十年煙的菸民突然戒菸一樣!
“瞧你們一個個的色樣,流氓性質又暴露出來了吧!“李翔的聲音把他們從各自的想入非非里拉回了現實!
聽到這話大夥可不幹了,“流氓怎麼了?!”湯章威用不屑的眼神瞟了一眼李翔“你丫不也在這流氓窩裡混着的嗎?”
“得,算我沒說。反正落到狼窩了,也被你們污染了,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叫近朱者赤”。
“得了吧,那是近墨者黑”
“不管什麼,反正你丫是被刻了流氓的印章了,是龍你也得盤着,安心的做你的流氓吧!”。
“哎,我說湯章威,那妞快走遠了,是時候證明你這流氓有多好的素質了!”李翔發起了挑釁。
姚鍵慫恿道:“是狼就得吃肉,哥們不能改吃素當草包子吧!”
宇恆也忍不住了:“對對對,咱不能垮了這狼族的檯面,否則以後該改叫‘狼狗’了!”
湯章威嘿嘿一笑:“哥幾個還真別激我,要是我真受不了你們的刺激犯了錯誤怎麼辦?好歹人家也是花樣年華,要是祖國的花朵被摧殘了,咱這不就成了千古罪人嗎?我到是不要緊,要是追究下來,你們可就是教唆犯了。也就是說,是你們這羣教唆犯矇蔽了我清純幼小的心靈,把我引向了黑暗的深淵!”
“嘿,這小子還真不要臉,明明是自己經不起誘惑,還把責任賴在我們頭上,這不是顛倒黑白嗎?大夥說對付這種混淆是非的小人該怎麼辦啊?”李翔擺出一副懲奸除惡的勢頭。
姚鍵和宇恆一起提起腳來叫道:“踹丫的”。
“得、得、得,各位且慢,我話可說到前頭了,要是我湯章威拍到這妞了,你們可不許眼攙啊。到時候我吃獨食的時候,你們就別老***在我面前晃悠了。”湯章威說完就向那女孩跑去。
“嘿,瞧這見色忘友的孫子,還志在必得的樣子,真想抽丫的……”
“嗨,請問這位妹妹,文化宮怎麼走啊”?
葉倩擡起頭來對湯章威打量一番,一副俊秀的臉上帶這一種特誠懇的樣子“呃…,走到前面十字路口向右走,然後再右拐個彎就到了。”
“右走,再右拐”?湯章威臉上有擺出一臉迷茫“好像有點複雜,我來這人生地不熟的,妹妹能有空帶我去一下麼?”
女孩突然感覺不對勁:“呃…,現在我沒空,你還是自己去吧,不遠的,坐車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
“可是…,哎,這樣跟你說吧!我從小就是個路盲,有個小彎就不記得回家的路了,爲這事特傷腦筋,就連上個廁所我還得帶份地圖呢!所以,我從小就特自卑,我同學還給我起了個綽號叫“轉不回”。要不是迫不得已,依我這自卑的心理,我纔不敢來問路呢。如果你現在就這樣冷酷的拒絕了我,你會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沉重的打擊,讓我越來越自卑!”湯章威一臉委屈的樣子幾乎帶着哀求!
“這……”女孩顯的很遲疑,因爲在湯章威的神情中看不到一點虛假。“你真是路盲?”
聽到這話,湯章威心裡樂了:“得,有戲了,這丫頭思想挺單純的,兩句就把她給唬住了。”
“是啊,我有必要騙你嗎?如假包換,絕對正牌路盲!”
正當那女孩準備答應帶路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夥人在對着自己有說有笑還不時的指指點點。瞬間她覺得自己被耍了,感覺那人利用自己的那份天真,甚至欺騙了自己做爲一個好心人的感情!頓時大爲惱火,但想到自己做爲一個淑女,她即刻壓下了那份怒火!
此時,湯章威還在厚着臉皮說道:“不是有首歌着樣唱來着,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嗎?就看在這一家的份上你也得幫幫我啊!我…”湯章威突然看到那女孩像是換了一副面孔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他覺得不對勁,也就沒敢往下說了!
“呃…,幹嘛怎麼盯着我,我臉上有花麼?看的我心裡發毛!”
這個過程誰都清楚,下一步就該說交個朋友,然後就該套出名字了,想那女孩也不傻,準該想到了!
“哼…,流氓!”那女孩冷冷的甩出一句,既然她知道他是流氓,她也懶得和流氓糾纏了!片刻,只剩下湯章威傻傻的站在那裡,半天沒反映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到底自己說錯了什麼得罪了這爲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