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項北優哉遊哉的抽菸,風一雷立刻明白過來了,趕緊喊國王:“大哥,被騙了,上公主沒事兒。”
正衝的猛的天龍國王止住身形,疑惑的目光看向風一雷,風一雷指着煙剛點上,被風一雷一聲喊叫弄得一臉懵逼的項北:“三哥剛剛點菸的時候一臉壞笑,我們被耍了。”
項北鬱悶,大家一起看向楚憐惜,楚憐惜在臉上抹一把,恢復原樣,呵斥項北:“抽菸抽菸,就知道抽菸,一根菸暴露了吧,甭玩了。”
“誰知道雷仔打仗還瞎回頭啊,一點專業素質都木有。”項北也只能怨風一雷了。
只因爲在人羣中多看了你一眼,風一雷委屈,但沒地方說理去。問他們進去到底看到了什麼,有魔族嗎?
楚憐惜讓他把手伸出來。
風一雷聽話的伸出手,還以爲是有什麼好東西要給自己。結果楚憐惜把地令放到了他手中,這就絕對不是要給他的了。
“死靈將軍,你悠着點,如果他的身體無法承載你,立刻給我退回來。還有不準對他靈魂動手腳,讓他保持清醒,啥時候讓你出現你再出現。”
地令之中,傳來死靈將軍的答應之聲。風一雷有些緊張:“上公主,這什麼情況,死靈將軍是誰,這地令放到我手裡幹什麼。”
楚憐惜讓他少說廢話,再廢話就打暈他搞。說完告訴死靈將軍開始吧。
死氣自地令中涌出,自風一雷眉心之處涌入其身體之中。風一雷渾身肌肉開始鼓掌變形,忍不住痛叫出聲:“上公主,好疼,我怎麼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佔據我的身軀。”
楚憐惜捏捏他的臉:“沒錯,這就是魔族要的效果,你忍一忍,大老爺們兒那麼怕疼呢。”
風一雷有個好處,就是聽話,楚憐惜說完,他就咬緊牙再也不出聲了,只是滿腦袋的大汗流淌下來。
天龍國王看的瘮得慌:“一雷不會被弄死吧,他要是死了,那就得找新的將軍了。”
楚憐惜說沒事兒,死靈將軍有數,死不了。再說了,找新神武將軍也不難找啊
說話間,地令當中死氣不再涌出,地令飛回楚憐惜手裡。而風一雷搖搖晃晃一陣,突然穩下來,給楚憐惜跪下:“回神主,我已完成奪舍,這位風將軍的靈魂正在好奇的看着我,但他拿不回身體的控制權。”
“就你能唄,沒事兒在裡面跟他多聊一聊,就當已經將他靈魂融入到自身了,你需要知道他知道的事情。”
“聽起來要學習很多知識啊,我直接讀取他的靈魂吧”
“滾蛋,那樣會傷到他的靈智。還會把人家隱私都給知道了。私房錢藏在哪裡,跟媳婦兒睡覺喜歡什麼姿勢,讓你知道了還得了。只有他主動告訴你的你可以知曉。也不用學太多,反正一雷會在旁邊隨時提醒你。”
“那就好,我現在有什麼任務?”
“告訴千藤魔,你順利出來了,已經混進了人類當中。然後把身體還給一雷,你待機在旁邊聽着就行了。”
“是”
死靈將軍答應着,以傳音之法告訴千藤魔自己順利出來的消息。然後閉上眼睛,切換成風一雷模式。
風一雷感嘆太神奇了,兩個靈魂在一個身體中。
楚憐惜好笑:“還以爲你會罵娘呢,這下你幹什麼都有人在旁邊看着了,晚上自己擼一把都不方便。”
“不能屏蔽嗎?”
“他能屏蔽你,你那點本事屏蔽不了他。”
風一雷暗道完蛋了,這下晚上不能看島國動作片了。
看來楚憐惜沒說錯,這傢伙還真是經常擼一把。這樣也挺好,幫他戒擼對身體好。
楚憐惜閃身消失,她不能跟他們一起往回走。而項北告訴那幾個武者,今天看到的一切,最高級保密,酒都不能喝那種。
幾人應是,他們開始回去。前面幾個人瀟灑的蹭蹭幾下跳到地面,直接說說笑笑離開。留下項北還在下面等繩子呢。等了半天沒動靜,聲音越來越遠,這才意識到不對,趕緊大喊拉人。
沒有任何迴應,項北一臉菜色:“神哦,我這麼沒存在感嗎?這麼大個人竟然也能落下。”
手裡淬一口唾沫星子:“自己爬就自己爬,誰怕誰啊。”
一邊往上爬,一邊嘴裡直嘀咕,新聞裡說那接親把新娘落在高速服務區的,看來不是騙人啊。大活人真的挺容易落下。
廢了半天功夫爬出來,打着手電筒往回走。
而這山中,是有他們佈置的火力點的。在其中一個火力點之處,兩個藏在洞裡的士兵望着風一雷他們走過,一起低聲聲量:“怎麼去了八個人,只回來七個,那無妄真仙呢?”
另一個搖頭:“不知曉,看看再說,如果還活着,總要從這裡走。”
“那我們要不要動手?”
“魔王說了,他就是一個還不如普通士兵強悍的分身,暗中殺死他。”
這倆傢伙,明顯已經不是人類的士兵。
項北手電筒換成了頭燈,手中抓出了兩枚手拋雷自己嘀咕:“山中這些士兵,肯定還有被附屍魔控制的。你們扔下我跑了,我還就不給你們打電話了,看老子獨自闖出去。”
項北走的小心,他還是很聰明的,知道那受傷的士兵是從山裡擡出去的,已經被附屍魔控制,那這山裡留守的士兵,就難免還有。
他走到了那兩個傢伙地洞躲藏之處,兩個傢伙一下子鑽出來就拿刀對他砍去。項北一個閃身躲過,然後手裡倆手拋雷一起扔在他們腳下,自己翻身臥倒。
轟隆轟隆兩聲巨響,打破了山中的安寧。前面走着的風一雷幾人一起停下:“什麼聲音?”
天龍國王突然發現什麼:“三弟呢。”
“壞了,三哥還在洞裡”風一雷這時候纔想起來。神奇的人類啊,七個人都沒發現項北丟了。
不顧山中的雜亂,幾人紛紛運起武技往回竄,很快找到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項北。跟那倆士兵的屍體。
風一雷蹲下大聲呼喊:“三哥”
項北聲音傳來:“別動我,疼死了,憐惜這嘴挺準的,躲過了死靈,沒躲過回家的路。”
此時項北背上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風一雷着急的給他清理傷口上藥,嘴裡還問他怎麼不喊一聲?
“我沒喊嗎?明明是你們沒聽見。我還以爲你們故意報復我跟憐惜耍你們呢。”
“怎麼會,我們就是一出洞就聊天,聊忘了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