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說不去,自己堅決不進國戰處,國戰處的規矩自己知道,進了就不準出宮。自己纔不去呢,自己要回家。
國王說他特例,進了也可以回家。
“那我也不去,我對認識那幫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們年齡那麼大,我跟他們有代溝,聊不到一起去。”
項北很堅決,楚憐惜同意:“代溝這玩意兒的確可怕,我也不去,我跟你一起回。”
“等會兒,你倆咋這麼急呢,着急回去入洞房啊。”國王挺沒節操,告訴楚憐惜:“跟我去趟尊者園。”
“尊者園?就是去見那個白鬍子老頭嗎。當年我去放火,他把我給抓住了,竟然沒給他治罪,這傢伙什麼來頭,這麼牛逼?”
小粒粒跑過來告狀:“師傅,我知道那個白鬍子老爺爺,他徒弟還欺負我了,去咱家跟我打架,把咱家玉米都給砍壞了。”
“什麼,好大膽子,走,我去替你教訓他。”楚憐惜抱起小粒粒就走,豆豆跟小雨跑上來:“我們也去,替姐姐報仇。”
“好,都去,看我大發神威”楚憐惜一副去幹架的樣子,國王趕緊將他攔住:“憐惜啊,不能對尊者無禮,這倆小丫頭就別帶了。你帶小粒粒去坐坐吧。”
楚憐惜說不行,自己就要帶,自己是上公主,宮中有什麼地方還能給自己立規矩。
楚憐惜相當不服,喊項北快走啊,一起去看看那老頭。
項北告訴他:“人家神元法師,僅僅是鬥法的話,你還幹不過人家呢。不過她身上秘籍一定不少,正是你需要的,你去要兩本,算是賠咱家玉米了。”
國王問項北怎麼知道那是神元法師?
項北說簡單啊,尊者嘛,肯定厲害的沒邊。否則國王這麼尊敬他。
“那你怎麼不認爲是通天法師呢?對我們天龍來說,九元法師就夠稱之爲尊者了,不一定非得神元法師啊。”國王懷疑他的解釋。
項北說:“因爲你讓上公主對他也要尊重啊,上公主通天法師,連通天法師都要禮待的人,那不就是神元法師嘛。”
“好像是這麼個理,三弟腦子快,就幾句話想出這麼多。不過你們都知道是神元法師了,這麼帶着孩子一副殺過去的樣子不好吧?”
楚憐惜說沒事兒,神元法師自己分分鐘也能打倒,纔不怕呢,自己是天下無敵。說完把小粒粒放到國王脖子上扛着,把小雨塞給項北抱着,自己抱起豆豆,就直接開路。
國王一臉懵逼:“憐惜啊,我們真要這造型去見尊者?”
“不這造型哪造型啊,就這樣挺好。”楚憐惜纔不管那些呢,有項北撐腰,誰在她眼裡都是打劫的對象。什麼神元法師,元法之神下凡自己也給劫了。
這貨是越來越沒點逼數了。
看着仨大人扛着仨孩子往神元法師的住所而去,風天旗皺起眉頭自言自語:“上公主的囂張,絕對是有高人在背後,這才能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她絕對不是個笨蛋,誰都跑去得罪,只是不怕得罪而已。項北?不能吧,沒見他多厲害啊,那會是什麼人?”
風天旗想不通,但他清楚的很,楚憐惜這是找到大靠山了。
來到尊者園,楚憐惜隔着院牆就開始喊:“尊者前輩,我楚憐惜來給徒弟討公道了。快開門,再不開門我.......”
楚憐惜沒喊完,國王一把將她的嘴捂住,不敢讓她說後面的。而這時候那小男孩也來把門打開了,小男孩很有禮貌:“國王伯伯好,姐姐好,叔叔好,三位小妹妹好。”這丫挺會玩,男的是伯伯叔叔,女的就是姐姐,雖然差輩了但嘴甜啊。
楚憐惜蹲下看看那小孩:“你就是尊者的徒弟嗎?”
小男孩說是。
楚憐惜問小粒粒:“這小孩看着挺乖啊,不像是那種搗亂的。”
小粒粒說他裝的,他一到項府就故意找麻煩。
楚憐惜問小孩,爲什麼要欺負自己徒弟啊。
小男孩眨眨眼一臉委屈,而這時候院子裡響起了尊者的聲音:“上公主莫要爲難我的弟子,是我授意他去試試小粒粒的本事而已。上公主果然厲害,能教出如此弟子。”
楚憐惜走進去:“原來是尊者授意的,那麼問題來了,尊者爲何如此無聊呢?”
尊者語塞,這丫竟然用無聊來形容自己。
他告訴楚憐惜:“只是對你的弟子頗爲好奇,有心想加以指導,但我現在明白我是一廂情願了,小粒粒說自己師傅天下無敵,那是真的天下無敵,看不上我實屬正常。”
“原來你是好心啊,但好心也不能毀了人家的玉米地啊。你說怎麼賠我吧。”楚憐惜一副要賬的嘴臉。
尊者好笑:“我這裡有什麼上公主看的上的,上公主隨便,別燒我院子就行,燒了我就得搭帳篷了。”
“尊者放心,燒院子那是幾年前的愛好,現在我沒興趣了。我一心苦修,希望能達到那天外之境。但莫說天外,如今通天之境,我就碰上難題了。我空有一身力量,無施展之技啊。尊者能不能幫一幫晚輩,來點金行的通天技,神元技,有更好的也都給我,我就吃點虧,那些玉米不用賠了。”
楚憐惜一副自己主動做虧本買賣的樣子。
尊者請他們屋裡坐。
來到屋裡都坐下,尊者打開抽屜,取出幾本金色的書籍放到桌子上:“這些都是通天技,跟一些你這個程度需要的瞬發技。”
楚憐惜大喜:“前輩果然有貨啊,不過你沒有神元技嗎?給我一些,我提前翻閱着,我感覺我很快就能到達那個等級了。”
尊者告訴她:“上公主有所不知,或許其他技法,上公主可提前翻越,但神元技法,最好是擁有神元之力以後再說,否則對自己沒有好處。非老朽吝嗇,是真得爲你好,上公主擁有神元之力以後,可以再來找我,定將所有奉上。”
上公主看一眼項北,項北低着頭不理她,這證明這尊者說的沒錯,否則項北會提醒她的。
楚憐惜當即道謝:“謝尊者前輩,尊者前輩我越看你越像個和善的好人,玉米慘案肯定純屬誤會。”
這丫就這樣,得了好處怎麼着都行。
尊者看向項北,項北正認真的給小雨修剪着指甲,楚憐惜捅捅他,這才擡起頭來:“怎麼了,談完了?玉米賠了咱家啥啊?”
楚憐惜翻個白眼:“少裝傻,大師好像有話跟你說。”
項北看向尊者:“尊者您是要有啥說的?我可不是法師,專業方面的事情沒法跟您探討。”
尊者開口:“先生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一刻,你我曾經遙遙相望一般。”
項北嘴角翹起來,心道這老頭不簡單啊,精神力很強,有修成靈識的潛質了,竟然能感覺到自己對他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