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鬥打的跟玩似得,所有觀衆都是傻眼,左迄問那雲霄將軍:“那個老頭自始至終有動過嗎?”
雲霄將軍搖頭:“沒有,也許他真的是神,我們觸怒了神靈。”
雲霄將軍剛說完,突然整個湖面開始震動,一條條水柱從水裡沖天而起。直直的樹立在湖面之上,數量越來越多,最後足有萬根之多。而且爲了不遮項北的鏡頭,還都在他身後的湖面上。
所有水柱豎立着一動不動,整個世界變得特別安靜,所有人都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左迄害怕:“這是要做什麼?什麼樣的攻擊是這樣的,還可以停在湖面上。什麼樣的攻擊人都不需要動就能施展出來?”
雲霄將軍回答:“也許只有神靈可以做到,我們怎麼辦?”
這倆傢伙被項北徹底騙傻了,項北蹲在那裡一動不動,可水底下的魚家姑娘們忙活的不要不要的。
左迄說:“我不相信什麼神靈,這一定是強大的神元法師,我們碰到神元法師了,他攻擊不了這麼遠的,這麼遠就算攻擊到了,也沒太大力量,不要怕。”
左迄剛說完,船上項北突然擡起魚竿,一條半米長的大魚被拉了上來。而也就在魚上鉤的一刻,所有水柱沖天而起,如同垂直髮射出來的導.彈一樣,豎直飛到空中,然後突然平飛。往藍海跟雲霄雲鳥戰士所在之處落去。
左迄大急:“法師給我擋下來。”
一個個法師瞬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但彷彿絲毫沒有作用,所有阻礙被水柱直接衝散,所有水柱砸落到慌忙往雲鳥身上爬的雲鳥戰士身上。一個個沒來得及起飛的傢伙,被直接拍成了肉餅。無一倖存。甚至周圍其他兵種也死了不少。
水柱化作水流散開,流成一條鮮紅的小河,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聯軍,更包括天龍。這麼強悍的攻擊,望遠鏡都用不着就能看清。
魚美人他們打完收工,收起了各自的法杖,項北的聲音響起:“你們說要搞萬箭齊發,這叫萬箭齊發嗎?你們見過那樣的水箭。”
魚美人說:“就是大了點而已,我感覺很形象,我們要接着打嗎?趁着他們沒跑,把這些敵軍殺光光算了。”
“你們厲害,不愧是秒殺通天法師的存在。照我估計啊,你們在水裡合力之下,神元法師也能秒殺。”
魚美人說不知道,她們又沒見過神元法師,秒殺通天法師也是猜的。簡單的說就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合起來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反正海上打架沒輸過,大戰獸羣都沒輸過。
項北告訴她們歇着吧,不用再打了,逆天的力量對付這些普通人,容易惹來天怒神罰。自己去跟他們聊聊天。
項北滑起小船,慢悠悠的往聯軍所在而去。沒事兒還回頭看了一下天上的冷月跟左小福,倆人一起給他挑起大拇指。
左小福好奇:“冷月姐姐,這纔是先生真正的本事嗎?”
冷月說:“不是,這才哪到哪啊,皮毛而已,將來你的力量也比這大。”
“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什麼,咱倆去偵查一圈,看看敵軍雲鳥戰士啥樣了。”
冷月拍拍狂風雕,狂風雕飛到最高處,劃過敵軍上空,看到地面之上血色的河流流進湖中,倆人可以確定了,一個沒剩,全拍成肉餅了。
其實她們不用飛得這麼高,因爲敵人的目光全在慢悠悠划船的項北身上,根本顧不上她們倆。
她們飛回東北湖岸,一落到地上知雲幾人就湊了過來,知雲一臉着急:“怎麼樣,那些雲鳥戰士死了嗎?”
左小福說一個沒剩。
知雲感嘆:“這是什麼人啊,我都沒看到他動手,竟然就有如此強悍的攻擊,家師也不過如此了吧,難道是我師傅?”
知雲此時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項南了。但想了想覺得不對,自己師傅怎麼可能來參與兩國的戰爭,絕對想多了。可這是誰呢?
他問冷月:“你是不是知道這位老前輩的身份?你一開始就說,或許就是他獨自一人來清理掉敵軍的雲鳥戰士。”
冷月說自己猜的,這裡又看不到別人,不是這位老前輩一個人幹活,還能是誰。自己只是沒有跟他們一樣瞎猜,而是相信了自己眼睛而已。自己哪能知道這是誰去?知道的話誰還在項府混,早去求這老前輩帶自己修煉了。
冷月說完,從楚驚天手裡拿回自己的望遠鏡:“你們也不用看了,估計今天他們是沒心情打了,這時候那左迄都快崩潰了,我給你們看看他表情。”
冷月取出手機,打開一張她從空中拍下的照片,畫面當中,左迄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讓一幫人都笑起來。
而這時候,一隻利劍鷹飛來,訊官取下訊筒遞給知雲:“宮中消息。”
知雲將消息打開,告訴一幫人:“還是好消息,有三名敵國禁空武者偷入紅葉城,綁架了項北跟小粒粒,引上公主出城,最後被上公主與風將軍以及風家超級武者合力擊殺。藍海的噩耗真是一個接一個,讓我的話早就撤兵不打了,這怎麼打。”
一羣人對藍海表示同情,而此時突然遠處傳來喊聲:“老楚叔,我來找你喝酒了。”
他們轉頭看去,就見三千的馬隊從遠處跑來,最前面的正是郝胖。
郝胖給項北傳訊詢問下一步幹什麼,項北就告訴他沒活了,願意回家就回家,願意打仗就去跟大部隊匯合。
郝胖徵求了木幾他們的意見,木幾他們當然是想到前線,他們來就是爲了替寒度參與國家戰爭的。
郝胖跑到近前,從馬上下來之後,楚驚天就一腳踢到他屁股上:“死胖子,還不肯報出名字,害我們瞎猜。”
郝胖嘿嘿直笑:“老楚叔見諒,跟先生學的,裝逼而已。我給老楚叔帶了好酒了。”
郝胖取出酒罈子,楚驚天笑着攬住他肩膀:“走,烤肉去,今天沒得打了。”
郝胖讓他先說說發生什麼了?怎麼就沒得打了?
楚驚天跟他講起來。聽完之後,郝胖回頭望向湖面上還在慢慢划動的小船。
她眼中閃過一抹亮光,明顯是使用了他那玄目之術。看完之後就嘿嘿笑起來:“會玩,果然會玩,論裝逼我還是差點事兒啊。”
楚驚天問他幾個意思?
“沒意思,沒啥意思,喝酒去。”郝胖跟楚驚天勾肩搭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