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收起劍來,笑嘻嘻的走到那總堂主面前:“是不是覺得我很聰明,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毒影的解除之法。”
總堂主有氣無力的樣子說:“你竟然還是法師,而且剛剛是禁空甲,你是天龍的楚憐惜。”
“說對了,沒想到我的大名在呂昌也傳開了。”楚憐惜開心,她就喜歡這種揚名天下的感覺。
總堂主問她想幹什麼?自己跟她無冤無仇,幹嘛來找自己的麻煩?
楚憐惜讓他搞搞清楚,誰找他麻煩了,只是來找他聊天,他就下毒害自己,問他怎麼發現自己進來的,又是怎麼下毒的?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毒藥,還能毒人的影子。
總堂主反問,他不知道那毒影之藥,是如何知道破解的?
楚憐惜說智商,影子地面上有,地下還能有嗎,自己這麼聰明,當然想的到,讓她少廢話,趕緊回答問題,否則自己就要化身邪惡的使者,被迫露出自己猙獰的一面。
總堂主問她不會殺自己嗎?
楚憐惜說待定,趕緊回答先。
總堂主告訴他,在那倆人走後,自己覺得事情蹊蹺,就提前佈置了毒影以防萬一,這藥物是自己買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能如此離奇。反正人沾染上,影子就會中毒。中毒以後,自己桌子上有影子傀儡,影子傀儡是用來控制她的毒影的,傀儡自動復甦,自然就知曉有人進來了。
楚憐惜說牛逼,問現在外面地面上還有沒有?
總堂主說沒了,影子傀儡只對應一個人一份兒毒藥。她的毒解了之後,影子傀儡消散,外面的毒藥也自動失效。
楚憐惜明白了,取出對講機:“老項啊,搞定了,帶娃進來吧。”
外面項北收到消息,從樹上跳下去,讓小粒粒跟小雨也跳,自己接着他們。
小粒粒一臉嫌棄:“高人師傅你都被封印了,我們怕把你砸壞了。”
說完自己撅着小屁股從樹上爬下來,小雨緊隨其後,這倆貨爬樹那叫一個溜,都是跟着豆豆學的,宮裡的樹被她們爬遍了。
項北帶着倆娃來到供神院中,進了神堂找到楚憐惜,問他在這裡神堂裡打架了?
楚憐惜說是,有問題嗎?
項北擡頭看看那神像,說這神像不是糊弄人的,有一分之靈。雖然不是很靈,但一分之靈也要敬重,怎麼能在神前打架呢。
說着取出三路高香點燃,讓楚憐惜去把香供上,否則身上留下了神怒,是要倒黴的。
楚憐惜問至於嗎?他不是比神猛多了。
項北說至於,自己力量也許勝過這玄遠大陸的神靈,但畢竟擁有的不是神力,未能獲取神位,那地位就還是低一等的。
楚憐惜聽話的把香插上,項北問這裡怎麼這麼安靜,就這一個老頭嗎?
楚憐惜說是,這老頭用毒的技法很強,差點把自己坑死。能有這麼強悍的毒藥,該是總堂主無疑了。
項北問她有沒有問正事兒?
楚憐惜說還沒呢,等着他來再問,剛剛一直閒聊。
項北開門見山,問總堂主:“天龍風天旗當年駐守天龍南部,家中遭遇災禍,一家老小全部亡去,我們已經查明是你們戒生堂乾的,告訴我們爲什麼這麼幹,誰僱傭了你們?是呂昌軍中嗎?”
項北挺會聊天,一副早就查出是他們所爲的樣子。
總堂主說讓他不要血口噴人,沒有那種事情,戒生堂從未對那風天旗動手。
楚憐惜一副他想騙誰的樣子告訴他:“我們都找到目擊證人了,你還狡辯。爲什麼你們這些當壞人的,就非得逼我不淑女呢。走吧,不打擾神靈,我們去外面找個地方用刑。”
楚憐惜把他拉起來就往外走,走到院子裡四下看看,找到一棵大樹陰涼處,還挺會找涼快地方。
把人扔下之後,楚憐惜把針取出來給項北:“你來,給我扎他指甲蓋,扎左迄沒紮成,就在這裡聽他的慘叫吧。”
項北說自己是謀士,天生文弱膽小,這種事兒幹不出來。
小粒粒跑上來:“師傅我來。”
楚憐惜一聲呵斥:“什麼都你來,小丫頭跟誰學的那麼暴力?”
小粒粒說豆豆啊。
“回去我揍她。”楚憐惜不滿,小孩子調皮些沒事兒,殺個人也能接受,對用刑這種事情上癮就不行了。告訴項北趕緊的少廢話,自己這麼大個上公主還能親自來不成。
項北無奈,本來想旁邊涼快涼快看熱鬧,這貨竟然不讓。
楚憐惜跟倆孩子蹲到石凳上,取出手機來錄像,項北抓起總堂主的手:“不好意思啊,我家主子愛聽這動靜,那就只好對不起了。實話講我挺怕這事兒的,小時候看還珠格格,容嬤嬤用針扎人我都害怕,別說扎指甲蓋。我偷偷輕輕試過,還沒破皮兒呢,那叫一個疼啊,從那以後看到針我都害怕。我一個本應該家務全能的五好青年,愣是不會縫褲子。”
楚憐惜問他有完沒完,誰讓他來說廢話了?
項北說自己得醞釀一下啊,這麼殘忍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就乾的出來。以爲誰都跟她一樣,天生就是混世魔王呢。
項北告訴總堂主不理她,跟總堂主嘮叨:“其實有什麼好問的,都已經確定是你了,還問什麼。這上公主啊,天生嗜血,他就是故意要看到你哭喊的樣子。這扎針只是第一步,你不是喜歡用藥嘛,她也喜歡用藥。而且是特別離奇古怪,讓人死狀奇慘無比的那種藥。一般來講,針扎之後,她就會用藥了,他有一種藥,服下之後渾身肉肉都會鼓起來,把皮膚撐得透明,只有很薄的一層,那真是吹彈可破。手指頭一戳,一個血窟窿,風一吹,一片血窟窿。但這不算什麼,關鍵是會散發出一種惡臭招來蒼蠅跟各種蟲子,那種被蟲子啃食的感覺才真難受呢,是一種奇異的疼,我試過,有一次我不聽命令,她就殘忍的對我下手了,要不是求饒及時,我就被蒼蠅吃了。”
項北一邊說,一邊做出一副後怕的表情。總堂主渾身打個哆嗦:“你別說了行不行?”
“不行啊,我得準備一下才下的了手,提前跟你說一說,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