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生活在古代,有志氣有抱負而且有實力的中年人來講,造反就是他們成功走上人生巔峰的途徑,這種途徑是最容易的道路,只要你有人就行,有沒有錢都無所謂,反正大家造反就是爲了有錢。
但造反也有風險,贏了可以名利雙收,要什麼有什麼,輸了你得名利就被別人收走,要什麼沒什麼,可能還會搭上自己和家人的小命。
但是像窩闊臺和乞買孛只這種情況還真的沒碰到過,鴻門宴纔剛剛開始兩人就拔劍相見,這也就算了,偏偏兩個人還同一時間拔劍,等到拔完劍之後都傻愣愣的看着對方,顯然不相信對方居然會無恥到搞刺殺。
現在雙方加起來共一百多個刀斧手望了望四周,臉上迷惘一片,顯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特別是乞買孛只那一方的人馬,乞買孛只給他們的命令就是聽到杯子摔碎以後就衝出來要挾住窩闊臺。
可是聽到杯子響了之後他們正準備衝出來時,卻突然發現門的另一邊也有幾十人準備衝進去,看樣子不是自己人,想要問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又有命令在身,於是只能快速的衝了進去,而後發現另一方人馬也
衝了進去,接着就出現了現在這種局面。
窩闊臺與乞買孛只看着自己面前明晃晃的大刀,暗自吞了口唾沫,最後兩人決定和平共處,雙方都將刀斧手撤退,然後兩人繼續坐下喝酒吃飯,笑得不知道有多開心。
你給我夾菜我給你添酒,飯桌上的氣氛不知道多熱情,至於剛剛短兵相接的尷尬早已消失不見,兩個都屬於臉比城還厚的人,這一點尷尬怎麼能讓他們臉紅,反正又沒有死人,相逢一笑泯恩仇嘛。
大興和後蕭都忙着處理國事,而大楚則是忙着收錢,鮮卑族和大楚的合作終於開始正式實行,鮮卑送了很多女人和各種各樣的土特產,而大楚則是送了很多黃金和…男人?
大楚賣給鮮卑的貨物比平常要便宜許多,所以鮮卑那邊差不多將堆積了幾年的貨物都送往了大楚,而大楚則是來之不拒,貨物收下,女人也收下,來一個收一個,總之現在大楚這邊正在與鮮卑處於度蜜月時期,你來我往的別提多甜蜜了。
坐在蕭家的蕭不凡聽到這一消息之後頓時笑開了花,大楚的百姓都開始去往鮮卑,這樣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鮮卑就會被大楚無形的控制起來,到時候想反悔也來不及了,鮮卑族族長半夜一定會把自己打的連老孃都認不出來。
大楚的國土在包剛正的授意之下開始不斷的收縮,大楚的兵力雖然很多,但是分的也很散,原因就是各地城池距離太過遙遠,如今一些不重要的地區被無情的拋棄,然後國土的面積不斷的回籠,各地的聯繫也越來越緊密!
在外面的眼裡看來,如今的大楚土地收縮,各個邊境城池紛紛潰逃,這是大楚衰亡的徵兆,可是他們又怎麼會清楚裡面的真實情況呢。
大楚現在外衰內盛,明面上實力在不停的削弱,
可是實際上無論是兵力還是軍事都在緩慢的增長着,以前的大楚國土廣袤無垠,看似對大楚的發展很有作用,但是實際上卻是在不斷的消耗國力!
國土過於廣袤就會導致管理不當,窮山惡水出刁民,各種各樣的造反事業和土匪事業就會不斷興起,隨後大楚派兵鎮壓,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部隊遠征需要錢和糧食,而出征地太過於偏遠的話又會大大的浪費金錢,這一切都是死循環。
現在包剛正明顯怒氣值已經用完,沒有了以前的獨裁,司馬偉麟也被放了出來,並且將權利全部還給他,除了偶爾插個嘴之外,其他時候都老老實實的閉口不言,現在大楚的改造已經差不多完成,就差那幾個大楚的百年家族,只要將它們連根拔起包剛正纔會安心的退休。
而被放出來的司馬偉麟顯然老實了很多,看向包剛正的目光充滿了畏懼,總之包剛正不在場的時候他就像猴子,一在場就像貓咪,文官們說什麼他答應什麼。
看來包剛正應該去反省一下自己的教育,還有思考一下自己的行爲有沒有問題,有時候蕭不凡真的很想提醒一下包剛正,讓大楚看似“衰落”這種事情應該先給大楚現在的主人司馬偉麟打個招呼,否則他的小心肝承受不起這種打擊。
那幾天司馬偉麟自殺了好幾次,用宣紙割脈,用豆腐撞頭,還有用麪條上吊,後來還是蘇婉兒一臉心疼的勸他不要輕生,所以司馬偉麟就懷着悲憤的心情吃光了自殺用的豆腐和麪條。
蕭家大院中,蕭不凡坐在太師椅上,一搖一晃的講着故事:“話說天下分爲九州,而在東勝神洲中有一國,名曰傲來國,國中有一山…後來石頭中誕生了一隻石猴,誕生之初天地色變,天宮仙人聞風喪膽…”
而就在蕭不凡講的正興起的時候,只見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對着蕭不凡大聲喊到:“蕭不凡,皇上請您進宮一趟!”
司馬偉麟有請肯定是大事,所以蕭不凡停止了講故事,將一羣女人急得乾瞪眼,脾氣暴躁的司馬慕清更是揪着蕭不凡的耳朵吼道:“快說,那隻猴子後來怎樣了?”
蕭不凡懼於司馬慕清的威風,只能着急的說到:“後來傲來國國王派人將石猴關起來,創辦了一家動物園,然後歡迎各位父老鄉親前往觀看,一次一兩銀子,價錢公道,絕對童叟無欺…”
…
“胡了!”養心殿中,蕭不凡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張牌打了出去,然後便看到司馬偉麟臉色發黑,而另一旁的蘇婉兒臉色同樣發黑,顯然蕭不凡的這一句“胡了”對他們的心情有嚴重的影響。
女人發怒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蕭不凡也沒有做錯什麼,所以她也不好發脾氣,只能將氣撒在了司馬偉麟身上,將手悄悄的伸向司馬偉麟的手肘讓,大力的捏了一下,司馬偉麟頓時面色通紅,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又發現自己應該哭,於是他臉上就露出了一副小糾結的表情。
蕭不凡看到桌上暗流涌動,於是畏畏縮縮的將打出去的牌拿了回來,司馬偉麟和蘇婉兒頓時面如桃花朵朵開,看的蕭不凡心裡一陣鄙視,一個天下九五至尊,一個九五至尊的女人,居然爲了打麻將輸的這一點小錢斤斤計較?
三個人還有一個打醬油的太監一起打牌,結果蕭不凡發現以往用來坑司馬偉麟的招數全部失靈了,主要是一旁的蘇婉兒太過於善變,蕭不凡一有贏的徵兆就發現蘇婉兒臉色黑的像碳一樣,於是只能收回要打的牌,蘇婉兒臉色頓時陰轉晴。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已經中午了,蘇婉兒一臉得意的帶着宮女回到了後宮,只留下蕭不凡和司馬偉麟在養心殿疼得冷汗直流,一個是肉疼,一個是心疼。
蕭不凡擦了擦額頭的汗,顫抖着說到:“皇上,你叫我來這裡不會就是爲了打牌受摧殘吧?”
司馬偉麟也摸了摸額頭,顯然還沒有從剛纔的陰影中走出來,很奇怪,好不容易贏了一次蕭不凡,他心裡居然沒有高興的情緒。
司馬偉麟哭着聊對蕭不凡說到:“不凡,我記得成親之前你說過什麼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蕭不凡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同情的說到:“皇上,您終於理解了吧?”
司馬偉麟點了點頭,頹廢着說到:“對啊,現在我在外面被文官罵,在家還要被婉兒罵,這日子沒法過了!”
蕭不凡仔細想了想,隨後一副商量的口氣說到:“皇上啊,咱們商量一個事,我能退貨嗎?”
司馬偉麟有點呆愣:“退什麼貨?“
就是我將清兒送回皇宮,然後物歸原主怎樣,大不了我不要聘禮了,倒貼錢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司馬偉麟“…”
男人有男人的友誼,女人也有女人的友誼,後宮中,蘇婉兒和司馬慕清正在竊竊私語,兩個人相識不久,但都是同齡人,所以還是很有共同語言,最重要的是兩個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她們的老公都懼內,所以讓她們順理成章的成爲了好閨密。
只聽到司馬慕清拉着蘇婉兒的手說到:“婉兒姐姐,如果哥哥不聽話呢,你可以揪他的耳朵啊!”
蘇婉兒嘴角抽了抽,真不敢相信他們居然是親兄妹,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生死之敵,揪耳朵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也說的出來?
沒有理會蘇婉兒的尷尬,司馬慕清一個人說的天花亂墜,總之將在蕭不凡身上使用過的招式全部都用了一遍,聽得蘇婉兒渾身冰冷冰冷的,這小妮子平常是這麼對待蕭不凡的嗎,真的很難想象他居然活到了現在,還活的如此有滋有潤。
而與此同時,兩個在養心殿繼續感慨的人突然感覺全身一寒,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在算計一樣,莫名其妙的感覺未來會有很大的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