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不死不休的折騰,司馬偉麟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禮部也紅着眼離開了皇宮,那種眼神就跟父母送自己女兒出嫁一樣,充滿了欣慰,然而他們心裡想的卻是終於把這個禍害送出去了。
赫蘭皎月也在禮部的主持下稱後,而在司馬族譜上從此也多了一個外姓,禮部查了史書還有典籍半天,終於確定了赫蘭皎月的號,於是赫蘭皎月就被封爲孝景皇后,從此掌控整個天下間的女人。
但充滿戲劇性的是司馬偉麟喝完合巹禮後還是一如既往的回到養心殿睡覺,赫蘭皎月一個人被晾在宮中獨守閨房。
皇帝新婚之夜居然把皇后晾在了後宮,最奇葩的是司馬偉麟還把蕭不凡叫到養心殿談了一個晚上的心,天亮的時候蕭不凡捂着臉跑出了養心殿,這下子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文武官們聽說他在跟皇帝獨自呆了一個晚上之後,連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特別是包剛正,那種痛惜而又可憐的眼神讓蕭不凡一生都難以忘記,真的很想揍他,老人家就該好好的爲年輕人當擋箭牌,沒事出來瞎溜達就不怕突然腦中風嗎。
司馬慕清終於閉關出來了,這是蕭不凡唯一覺得美好的事情,其實正確的說是皇太后出來了,司馬慕清只不過是順路出來的。
皇太后在齋堂聽到謠傳說司馬偉麟在大婚之夜居然不與皇后同房,反而找了一個官員在養心殿待了一個晚上,於是痛心疾首的皇太后直接跑到養心殿揪着司馬偉麟的耳朵罵了半天,絲毫沒有大家風範。
有好心文官們上來勸了一下,結果皇太后以壓倒性的姿態將一羣文官給轟了出去。
哪怕門口的侍衛經過專業訓練都忍不住雙腳發抖,真不愧是先帝的妃子,說人的話都不帶重複的,恐怕言官們知道了都忍不住揮淚黯然神傷,難道多年的吃齋唸佛就是修煉這玩意兒?
對於大臣們來說,司馬偉
麟或許是一個荒唐的皇帝,但對於蕭不凡來說,他也是個專一的男人,一直堅持潔身自好。
反正無論皇太后怎麼威脅他都不肯與赫蘭皎月同房,最後還把赫蘭皎月封在了後宮最爲偏僻的一座宮殿,雖然豪華卻如同冷宮,而將赫蘭皎月鎖在宮中之後,司馬偉麟立刻下令要禮部向蘇婉兒提親。
禮部聽到皇帝又要結婚,立刻把禮部大門關的死死的,傳達旨意的太監剛走到禮部大門口就被一羣如狼似虎的禮部文官給海扁一頓,聽說連衣服都被撕了,這太監最後還是被侍衛們擡回去的。
司馬偉麟聽到太監的彙報之後頓時就怒了,收拾好東西殺氣騰騰的出了皇宮,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口走出去,這還是司馬偉麟出生以來第一次敢於面對黑惡勢力。
所有人都以爲司馬偉麟會去禮部算賬,結果司馬偉麟徹底演繹了什麼叫“一去不復返”這個成語,他不見了,大臣們找不到,就連蕭不凡也找不到。
一個皇帝玩失蹤的後果很嚴重,至少國政又開始停滯下來,包剛正他們又成功執掌政權,這時候誰要謀朝篡位那簡直就是不廢吹灰之力,相信百姓們都會同意讓司馬偉麟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下半生。
大臣們已經化身爲警犬,整天這裡嗅嗅那裡聞聞,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然而京城已經不見司馬偉麟的蹤影,蕭不凡去酒樓看了一下,蘇婉兒也不見了,也不知道兩個人究竟是誰把誰拐跑了。
蕭不凡很給面子,因爲影子衛並沒有出去找,有時候還是要給司馬偉麟一個面子,而且蕭不凡絕對不會告訴文官們蕭不凡就在碧波湖,絕對不會…
碧波湖邊,清澈的湖水倒映出兩道身影,正是司馬偉麟和蘇婉兒,蘇婉兒看着正在湖邊玩耍的司馬偉麟,笑的很開心,臉上兩個酒窩懸掛,笑的牙齒都露了出來,白森森的很嚇人…
以前刑部是包剛正等各方大佬嚴重羣
毆的對象,然而現在風水輪流轉,禮部又成爲了各方大佬羣毆的對象,皇帝不就是納個妾嗎,反正納妃又不需要搞什麼儀式,也不浪費錢,直接把人接進皇宮入洞房就行了,從頭到尾關你禮部毛事?
現在好了,皇帝罷工跑了,禮部又不需要負什麼責任,他們只要管教好禮儀之類的就成,所以倒黴的還是各個大佬。
就在今天早上,禮部尚書以及兩個侍郎皇在宮門口被脾氣最爲暴躁的兵部右侍郎給胖揍了一頓,而且聽說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值日太監偷偷的補了幾腳,到現在還下不了牀。
蕭不凡坐在新家的大堂裡聽着影子衛的彙報,不禁揉了揉太陽穴,不用看,這種私奔的橋段肯定是蘇婉兒想出來的,司馬偉麟的思想等級還有沒有那麼高。
他也就只能想一個絕食的土辦法,然後半夜偷偷摸摸去御膳房找吃的,聽在皇宮巡邏的影子衛兄弟彙報說,司馬偉麟經常半夜偷跑到御膳房偷吃,嘎嘣嘎嘣的聲音在寂靜漆黑的夜裡真的很滲人。
蘇婉兒這是在賭博,賭只要她能進入後宮就一切好說,因爲她相信,蕭不凡以及司馬偉麟一定會幫助她,事實上蕭不凡確實會幫助她,因爲宇文魏畢竟是宇文魏。
蘇婉兒有智商還有手段,要是她進宮幫助司馬偉麟的話對付宇文魏也能夠事半功倍。
說真的,站在司馬偉麟這邊的真心不多,包剛正能夠跟宇文魏對抗的只有名聲和文官特權,但是武官那邊也有很多宇文魏的親信,如果宇文魏想要造反的話包剛正也攔不住,他的手還沒那麼長。
所以只能夠一點一點的來瓦解他暗中掌控的兵權,而想要這樣子就必須要有一個時常都在宮中的人,蕭不凡沒空,司馬偉麟沒那個覺悟,其他人又信不過。
所以只能把目光放在了蘇婉兒身上,因爲她的最大仇人就是宇文魏,誰叫宇文魏間接性的害死了她的父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