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在假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匆匆回她的外婆家去了一次,僅僅只是半天的時間,寶寶又打電話讓我接她回家小住幾日。這是黎明前的黑暗,讓我和寶寶都始料未及的是,寶寶這一次在我家小住以後,從此,寶寶一年多再也沒有來我家小住了。
這是婷婷萬般無奈下的抉擇,婷婷面臨着自己最大的抉擇。寶寶馬上就要上小學一年級,寶寶到哪裡上小學一年級這是讓婷婷感到最爲苦惱的一件事。婷婷知道,如果她的媽媽,也就是寶寶的外婆能夠同意繼續照料寶寶並讓寶寶寄居在她的家裡,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婷婷知道,如果寶寶能夠繼續住在她的媽媽家,那麼今後寶寶小學一年級她就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一個人縱情玩樂而不必擔心寶寶的學習生活問題。即使我的寶寶不到我的學校上一年級,但是我也會在每個週末和節假日帶寶寶回家,利用寶寶回家的時候,我一定會幫寶寶輔導功課的。能夠讓寶寶繼續寄居在寶寶外婆家,這或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我也希望寶寶能夠繼續寄居在寶寶的外婆家,即使我不能天天照料着寶寶的學習,但是我總會隔三差五想辦法輔導寶寶功課的。可是,寶寶的外婆早就放出狠話,她只願意把寶寶帶大到幼兒園畢業,她的家也只允許我的寶寶在那裡寄居到寶寶幼兒園畢業,等到寶寶上小學一年級,這個極端自私的老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繼續讓我的寶寶住在她家裡的。
這是一個集“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爲一身的女人,自私歹毒,心中滿是壞主意,整天戴着一副假的金手鐲到處在男人堆裡鬼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總是一句話就會有三個謊。這是一個和小非媽媽年齡相仿的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徐年半老但風韻猶存,如此一個骯髒齷齪的老女人竟然每天邀約不斷。一個處於社會底層的男人,一輩子奮鬥的慾望往往只是停留在人類最低級的慾望追求上,“食”和“色”成了這些社會最底層的人們窮其一生所追逐的目標。,即使到了蒼老歲月,許多人依舊沒有擺脫這種原始的低級的慾望和追逐。
處於社會最底層的男人們所有的努力僅僅是維持在溫飽水平,倘若能夠做到溫飽不愁已屬不易。他們如螻蟻般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不停地追逐着這種最原始最低級的慾望,女人,是讓他們花錢最多的地方。一個處於社會最底層人的財富總是會被一個個女人所收割,“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纔是他們最大的幸福。如此動物本能般的慾望追逐讓婷婷媽媽和小非媽媽這樣的老女人依舊活躍在社會的灰色地帶。男人們的錢也總是那麼廉價的塞進這樣女人的腰包,所不同的是,小非媽媽屬於掙錢養家,她的工作只是一種齷齪的交易,小非媽媽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全都用於自己丈夫和兒子的生活所需。這是一種明碼標價的營生,只談錢、不談情,一切都是爲了幾兩碎銀而苟且。小非媽媽雖說在灰色地帶掙着灰色收入,但生活富足,至少不會爲一日三餐而發愁。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這種錯誤的理念依舊在吸引着許多不良婦女從事着這一傳統的職業,是的,或許這僅僅只是一份職業而已。
和小非媽媽形成截然不同生活理念的是婷婷的媽媽,婷婷媽媽不屑於自己親家這種辛辛苦苦小打小鬧的血汗錢,她是一個極善於利用自己資源謀人錢財、害人性命的BZ。這是一個極端自私的女人,一年四季總是口袋裡沒有幾個餘錢,所掙所騙的錢財都被自己揮霍一空。有了錢就去賭,沒了錢就去騙,婷婷媽媽的這種騙術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鬧,她會以身相許,她會如溫柔牀上的一條毒蛇,肆無忌憚的壓榨完你的血汗錢,而後又毫不留情的棄你而去。到底有多少個這樣的男人被她騙的傾家蕩產,誰也說不清楚。不過,她總是沒有錢,她的自私貪婪總是讓她把騙來的錢又加倍的送到賭場輸個精光。
婷婷媽媽最窮的時候當屬於每年的春節,每年春節她總會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自己的兒子,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騙自己的兒子借點錢給她用於春節置辦年貨,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發誓一定會還兒子的錢的。可是,自從她的兒子開始工作掙錢,已經連續向自己兒子借十幾年的錢的她,到現在從未還過一分錢。
讓婷婷媽媽每年春節捉襟見肘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爲附近廠礦工地這些外來務工人員春假放假,他們都回家過年了。等到他們和老闆結清最後一筆工資,他們竟然發現自己一年辛辛苦苦外出打工所掙的錢僅夠回家買張單程車票。沒事,今年不景氣,沒有掙到錢,反正是“有錢沒錢回家過年”,只把最美好的願望留給春暖花開的明年,可是,明年依舊!一個沉迷於情色等惡習的男人是永遠也不會掙到錢的!
這些外來務工人員春節時的離去,造就了婷婷媽媽年復一年春節時的窮困潦倒。婷婷媽媽也總是會在這個時候找各種藉口去騙取別人的錢財,無奈,本地人早就對她的這種惡劣品性深惡痛絕,她也只能在每年春節的時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騙取自己兒子的錢。婷婷媽媽是無法騙取到自己兩個女兒的錢的,因爲她的兩個女兒此時比她或許更窮,寶寶也總是很好奇的問我:“爸爸,你怎麼那麼多錢呀?”
“爸爸沒有多少錢呀!”我好奇寶寶爲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爸爸有錢,爸爸的錢總是花不完。我的媽媽沒有錢,有時媽媽連十元錢都沒有,外婆也沒有錢,他們家上次買菜的錢,還是媽媽和外婆兩個人湊了十幾元錢纔買的。”我不知道寶寶所說的是否真實,但是,在我和婷婷婚後沒離婚的時候,那幾年的春節我是真的見識到了婷婷媽媽當時的窘迫。
一年好幾天,婷婷媽媽總是鹹菜白米飯,突然有一天,婷婷的媽媽上街買了好幾百元的菜回家。原來是她故伎重演的計倆又一次得逞,她的兒子不僅給她手機轉賬三千元作爲春節孝敬母親的禮金,婷婷哥哥還額外以借錢爲名,給她的媽媽轉來五千元。
我的寶寶決不能在這樣的一個家庭裡繼續生活下去,可是,我的寶寶不再這樣的家庭裡生活,哪裡又是我寶寶的安身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