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學習裡,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當服務員的,工資很很少,她內心的蠢蠢欲動還是驅使着她想要新的生活。人都是這樣,良禽擇木而棲,她只是想在這裡多認識一些朋友,以後也不會找不到歸屬感。
阿強迷迷糊糊睡着了,曲流螢寫了一段文字,感覺自己的脖子很疼,她起身就看見了阿強,身上沒有蓋毯子就睡着了。要說這個飯店裡最辛苦的應該是廚師了,雖然有冷氣,也有風扇吹着,但是對於廚師來說用處不大,他每天都是海汗流浹背的。
曲流螢認識阿強的外套,他找出來給他蓋上了,一開始很怕吵醒他,只是把外套蓋上之後就離開了。她有點累,打算去臥室裡待一會,整理一下自己寫的東西。現在也沒有人進門,是個很好的閒暇時間,所以她打算爲以後的人生重新做個規劃出來。
人總是要不斷地學習,不斷地進步,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人生指向。不管是平民老百姓,還是擁有權力的有錢人,他們的人生目標有一點是一樣的,就是要越來越好。
墨年澤的心思不想再放在失去的女人身上了,私家偵探那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在各個結果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當務之急,是要準備明天上午的會議。他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準備了有一段時間了,在節骨眼上千萬不能出意外。
如果說曲流螢的事情是意外的話,那麼墨年澤對待這件事情的關心程度已經上升到最嚴重的警戒狀態了。對待其他女人他現在沒有了興趣,因爲工作太忙了,他根本就不想在陌生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就好像從來沒有過其他的女人,只是爲了解決自己的***發生了***。
不管是嫩模還是小白領,更多的都是倒貼的情分,他對於女人一向來者不拒的,女人如衣服是他的至理名言,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但是曲流螢確是個例外,如果女人都市衣服的話,那曲流螢這件豪華帶刺的衣服是引起了他的挑戰***,直到現在他才認爲自己的失敗了,什麼女人他都能搞定,唯獨曲流螢是個特殊的例子。
還是要讓私家偵探繼續尋找的,對於他來說私家偵探的觸角能夠伸到很長的地方,有些事情是他當面說不清楚的。只能把最重要的信息透漏給私家偵探。只要能提供明顯的線索,佣金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是想要找到人的話,偵探也是很頭疼的。
一個女人想要逃離一個男人身邊,徹底離開他的世界,刻意地躲在一個角落裡,是很難找到的。錦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麼多的人生活在這裡,想要找個一個人談何容易。有預謀,有計劃的想要逃開,曲流螢已經做好了準備吧。
手頭上有許多事情都急着要處理,墨年澤是分身乏術,他已經縮短了休息的時間,只是想要爭取明天在會議上發言的時間。與其說是發言,不如說是演說好了,目的就是爲了吸引同行的目光,爭取墨氏未來的發展空間。
得罪了霍振佑,影響不是很大,還有其他人,其他上市公司的存在,一個人看你不順眼,不代表所有人看你不順眼。事實就是墨年澤相信有眼光的人,肯定會選擇墨氏合作的,儘管他心裡面有着一股傲氣,但是在現實面前他也要考慮墨氏以後的利益。
不想成爲一個不負責任的總裁和老闆,手下這麼多的員工盯着他,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的性子,向前看,看到的都是未來的墨氏版圖,他想要涉及的行業很多,遠遠不止演講稿上的那些行業,野心每個人都有,但是暴露出來難免會不安全。
會議是明天上午九點整在市中心大夏七樓準時開始,到時候會有很多領導參加。他是個商人,對當官的領導,倒是不在意,他們也構不成威脅。畢竟前任市長的下臺也有他的功勞,現在表面上清正廉潔,但是私底下還是會收受好處吧,誰都知道的事,反正那些人開口說話的機會都很少,他倒是很想看看霍振佑對待那些人是什麼邏輯。
不止是他,還有雷氏,難道雷諾真的是以後雷氏的繼承人嗎。他不是還有個哥哥在美國嗎,不是一個媽生的,自然不熟悉,但是繼承權這種重要的東西,只要不是傻子都會去爭取的吧。看來他們兄弟之間會有一場內鬥了。
坐山觀虎鬥是墨年澤最喜歡的一種方式了,他不想早出手,只想爲了自己的終極目標奮力一搏。就像現在,明天的會議上,他一定要讓在場所有的人記住墨氏這個名字,他努力準備了這麼長時間,最好能達到自己與其的目標,不然他會對自己很失望的
爭取到其他的支持也是至關重要的,他倒是不想私底下套交情,這種手段他不屑使用。也只有不相信自己實力的企業纔會昧着良心做這種事吧。墨年澤的傲氣不允許他自己這麼做,尤其是認爲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曲流螢在的話,她肯定會想法子去幹擾自己的視線吧,不管她跟霍家人達成了什麼協議,自從她從霍家離開之後,到流產,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她會因此變成另外一個人嗎,真的很好奇,到底會不會因爲這樣,就失去了原先的本性。
沒人知道一個人的徹底改變是因爲情感還是因爲環境,又或者是她自己想要改變,變得讓熟悉的人都不認識她。重新變成陌生人,讓所有人的眼睛都目瞪口呆,如果曲流螢是這種想法的話,墨年澤也不可能阻止她的改變,女人會溫柔,就會變得狠毒,不管她爲什麼改變,但是人卻是每一年都吧一樣。
休息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就算是隻有十分鐘的閒暇時間,更多的也是在發呆。從辦公室的落地玻璃上望下去。遠處的人羣總是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每天都是重複昨天的工作,生活或許會有一絲變化,但是變化卻讓他從來沒有思考過,爲什麼要珍惜生活。
只要在事業上取得成功就是最成功的了,男人也只有在事業上纔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或許是將來。這些事情都會成爲往事,年老的時候拿出來說一說,心裡還是會感慨萬千吧。
閉上眼睛,靜止這一切的聯想,墨年澤最近常常發呆,他會像對待曲流螢的手段和態度,是不是真的太***了。還是他對待仇人的方式就是這副嘴臉。曲流螢那時候還很小,她也不算是仇人吧,上一輩的事情需要她去承受,本身對她就不公平。
現在她人不見了,墨年澤纔會想到這些,他覺得再怎麼想也沒用了,人都走了。想通的話,女人也不會出現在眼前了。就像是菸頭一樣,已經化成了灰燼,再去後悔不要吸菸,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手頭上的文件已經看了好幾遍了,包括演講稿在內,也已經校對幾遍了。跟錯別字無關,每句話之間他需要重新揣摩,而且很多突然情況都會發生,也要想到這一層才行。墨年澤一般都是兩手準備,特殊情況下,他需要三手準備,這種情況一般很少,所以還是臨場發揮比較重要。
被人小看,是男人的自尊心不能忍受的,墨年澤的手掌心已經抓紅了,他這一次的決定和發言至關重要,不管是誰都不能打擾他明天的狀態。現在最後一次再看一遍,明天上臺的時候最好超強發揮。
雷諾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辦公桌上一個文件都沒有,他很詫異,不是說開完會有許多文件要看嗎。怎麼突然沒有了,“秘書,文件都去哪了。”
“雷先生,文件都在我這裡,您不是說要休息一下再看嗎,話說文件看着心煩,我就拿出來了,現在在我的辦公桌上。”
“知道了,你先放着吧,十分鐘以後送進來。”
“是的,雷先生。”
掛斷了內線電話,看着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十二點就要午休吃午餐了。雷諾沒有一點感覺,他只是開了一個很長的會議,而且明天要準備要的東西,他都已經過目了,對於會議的事,他倒是不擔心,本來爸爸也沒有太看重,只是當做一件普通的事情在做。
“墨年澤,我很期待你明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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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妝週五比較忙,所以先一更,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