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你,趙瞳心你敢這樣罵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好看。”許婷都快氣炸了,趙瞳心以前悶不吭聲原來都是假裝的,果然不會叫的狗會咬人。
趙瞳心穩穩的坐在沙發上,表情帶着三分不屑淡然的喝着自己的茶,還讚歎了一句,“容琪,你這茶泡的不錯。”
靳正庭身邊的每一個人,她可都不敢在小瞧了,深藏不露不說,而且各個方面,面面俱到,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也因此讓人覺得不敢小瞧。
“大小姐喜歡就好。”容琪笑着眼睛都眯起來。
“瞳心,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許婷姐姐呢,在怎樣她可是你的妹妹,許婷姐姐也沒有什麼話,你爲什麼要這麼生氣啊。”陳歡歡裝作害怕的看着趙瞳心。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個鄉野丫頭飛上枝頭做鳳凰,還敢在她們面前端起架子,真想一巴掌呼在趙瞳心的臉上,以解心頭那點怨氣。
心裡卻是早就興奮的叫囂,鬥吧,鬥得的越狠越好,最好能把靳正庭給吸引回來。
“陳小姐似乎忘了,這裡是許家不是你們陳家,還輪不到你開口說話吧,引火上身也要有能力滅火才行。”趙瞳心警告的瞪着陳歡歡,好像在說她沒事多管閒事。
“瞳心,我只是說的實話,你爲什麼要這麼說我,許婷姐姐這麼好的一個人,你都能欺負,你真是太壞了。”陳歡歡說着泫然欲泣,眼淚說有就有,堪比影后,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許婷握着陳歡歡的手安撫:“歡歡,你別怕有我在,她不敢對你怎麼樣。”
趙瞳心聽的都覺得起雞皮疙瘩,陳歡歡說這些話也不怕噁心死自己,她還沒說話身旁的容琪就直言說道,“我怎麼聽的這話這麼假,感覺好惡心。”
跳樑小醜,自以爲是的聰明在真正聰明人的眼中不過是跳樑小醜一隻,讓人看得就直倒胃口,現在男人的審美觀都變了?喜歡陳歡歡這種虛僞到骨子裡的男人,讓她都有些看不出下去。
陳歡歡臉色一變,看着容琪穿着下人的衣服,眼淚不要錢的滑下來,聲音要多可憐就多可憐,“許婷姐姐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朋友,你看連一個下人都不給你面子。”
一個下人都敢騎在她頭上拉屎,等她取代了趙瞳心,一定要全部收拾了這羣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趙瞳心你管好你的人,不然我不建議替你好好教訓她。”許婷這麼說也是有幾分顧忌靳正庭。
一旁看熱鬧的沈珍假裝關心的對許婷說:“婷婷啊你別跟她那種人置氣啊,不值得,有些人從小就教養,我們還是要理解人家的。”
“嬸嬸,你看她說的都是什麼話。”許婷想到可以利用沈珍替她出面,不由一臉無辜可憐的摸樣。
沈珍果然不負許婷的期望,立馬對趙瞳心開炮,“趙瞳心你想幹什麼,說外人你也是個外人,這裡不是你能做主的地方。”
只要是能讓趙瞳心難堪吃虧的事情,她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做,這也是當初她答應許婷的先決條件。
“怎麼,三個欺負兩個,這裡也是爸爸的家,你說我沒有權利說話真是笑話,媽媽跟爸爸不知道嗎?”趙瞳心嗤笑。
按照輩分來算,她的身份纔是正統的許家千金,加上以她血緣的父親,掌家,可以說她們纔是仰仗她鼻息過活的人。
但有些人就喜歡始末倒置就算了,還覺得理所當然。
“我看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掃把星,底層的老鼠。”許婷大罵,趙瞳心還真是夠不要臉,還拿許父來壓她,呸。
以前‘許顏可’在的時候,也不見得許父多喜歡‘許顏可’反而是對她和顏悅色,就算是親生的不在一起生活也不一定有多少感情。
沈珍現在跟趙瞳心是撕破了臉,她不屑的瞄了趙瞳心一眼嫌惡的說:“瞳心在怎麼說嬸嬸我還在這裡,你說這些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陳歡歡雖然沒說什麼,可是眼神裡的鄙視顯而易見。
趙瞳心面色灰白緊咬着下脣,沒有開口反駁,無聲的忍受她們難聽刺耳的謾罵。
突然一道慍怒的男聲插了進來,“你們三個幹什麼,想要以多欺少嗎,當許家沒其他人了,像什麼話。”
許政從門口進來,就看到趙瞳心表情倔強的不肯低頭,眼神裡卻蔓延着受傷的神色,他想也不想的走了過去呵斥住她們,“一個個還自稱名媛淑女,做的事情還不如市井潑婦。”
這些個女人就沒一個安分的,他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自家人被外人牽着鼻子走,拿着當槍使。
沈珍仗着自己是長輩不等許婷反應,先是一陣不高興的控訴,“許政,你說什麼呢,我做這些都是幫許婷啊,你不幫我們就算了,還這樣數落我們。”
“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舅母把。”
“許政,你誤會了我們沒有欺負瞳心,只是瞳心說話有點太過了,所以嬸嬸跟許婷姐姐跟她有些爭執而已,說到底也不能怪許婷姐姐。”
陳歡歡把自己摘除在外,把事情都推到其他人身上,還一臉溫婉懂事的表情。
許婷聽到許政維護趙瞳心的話,心情就已經很不好,再加上沈珍跟陳歡歡的承託,就像一桶油澆在火上,蹭的一下,火苗升到臨界點。
腦子裡像是閃過一絲亮光,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方向,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細小針筒,直接插在沈珍的腰圍上。
沈珍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承受,不過三秒,事情就開始變化到了一個恐怖的現象。
沈珍乘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幾步走到許政面前,一個耳光就甩了上去,還好許政反應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將她甩在地上喝道:“二舅媽,你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不知道的話,我不建議讓你知道一下。”
許政愣了一下,沒想到沈珍會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要打她,而且一點徵兆都沒有,不過怒意已經讓他無暇在想其他。
沈珍兩手趴在地上,先是一陣雙肩一陣抖動,再是顫抖不斷,接着仰頭大笑,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精緻的妝容花了一半,一絲不苟的頭髮也披散到肩上,她的表情扭曲可怖,指着他說道:“許政你果然對趙瞳心那個賤人有不一樣的感情,還一直騙我們是討厭她,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說明白了,誰也別想攔着我,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哈哈,都怪我當初太傻,太天真,竟然相信你們許家的人會對我好。”
“最重要的是我的依依,她是最可憐的,你們都是畜生。”
誰也沒看到趙瞳心跟容琪兩人相視不到一秒的眼神,又若無其事的錯開,這一早上演的戲是不是有些大了。
沈珍這樣說簡直跟瘋了沒什麼兩樣,這裡面肯定有古怪。
許政眼神冰冷,看沈珍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這個女人真是瘋了,“你是不是又沒吃藥,又開始胡言亂語,整天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
許政要不是還顧及這沈珍還算是他名義上的舅媽,他早已將她扔出去餵魚了。
“我沒有瘋,我好的很,我告訴你們我就是恨你們許家,還我的依依,還我的青春,還我的錢,你們都是一些披着人皮的狼。”許婷說着語氣開始變調。
她的表情變得猙獰而恐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我的依依是多麼的可愛,多麼的董事,可是進了許家的門,她已經坐了這麼多,爲什麼你們還是不能接受她,爲什麼到最後還要害了她。”
陳歡歡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幕,沒想到沈珍會變得像個神經病一樣神神叨叨,她看氣人的表情好像沒有很驚訝,不會沈珍真的有神經病吧。
沒人看到許婷的手在抖,不由自主的抖,她沒想到那個人給她的藥只有一點點,藥效卻出奇的厲害,不過是幾秒鐘,沈珍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神志不清,把心裡一直積壓的事情,擴大化說出來。
她知道藥效已經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只要沈珍情緒激動,神智就會渙散,胡言亂語是輕的,還沒達到自虐發狂的層度,不過這樣也足夠了。
這就是那個男人當初跟她說的症狀,下一次一定要讓趙瞳心也試試厲害之處。
許政冰冷的眼神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的沈珍,語氣一冷,“舅母,你是不是因爲依依的事情神經衰落胡言亂語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難道舅母就沒有一個把門嗎。”
許政這麼說是想給沈珍留一點餘地,也是告訴沈珍在這樣發瘋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不我沒病,我要等依依回來,她說喜歡我穿白色的裙子,還說要我帶她去海邊看日出。”沈珍假想着心裡希翼的事情。
“來人,扶二夫人回樓上休息。。”許政一招手,對着已經嚇傻的傭人說,“二夫人是想女兒魔怔了,剛剛肯定是沒吃藥,纔會犯病,只要吃了藥就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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