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趙瞳心還沒反應過來,粉嫩的紅脣就讓人封住,腦子裡剛融聚在一起的理智,再一次被打散,只剩下本能的攀附在他堅實的脖頸。
這個澡洗的是趙瞳心最久的一次,將近三個小時,導致她以後都有種不想泡澡的想法。
全身軟綿無力,纖細的腰就像要斷了一樣使不上勁,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眼睛能夠表達她的盛怒之意。
她要用眼神殺死他,這個男人真的好腹黑,就像蝙蝠吸血之前會舔舐獵物的肌膚來表達它的無害,等獵物漸漸放下防備,它就猛地咬上一口,獵物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任它宰割。
靳正庭看着趙瞳心帶着水氣的眼眸,如同一隻溫順的貓咪,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低沉的深意淡淡的說道:“瞳心,你這樣看着我,我會以爲你不滿意我剛剛的表現。”
剛剛在浴室裡,他把她擺弄各種造型,她肯定生氣了。
不過這算是他今晚的懲罰之一,心裡的怒氣果然很快就消退,下次如果這個小女人在犯錯,就用這種辦法挺好。
趙瞳心屈服在靳正庭的‘淫威’之下,乖乖的把眼睛閉上,默默的在心裡罵道:這貨是禽獸,這貨是禽獸。
等下次有機會她一定要用到勺園給她想的辦法,她就不應該手軟。
嘴角卻忍不住揚了一個不小的弧度。
趙瞳心一番運動,累的不行躺在牀上就睡着,一夜無夢到天亮。
靳正庭已經算是江濱市各大報刊的頭條常客,每一次出現必定都是有人倒黴,而每次的原因都是因爲他寵愛的女人——趙瞳心。
現在很多人看到趙瞳心,或者碰到趙瞳心多會選擇繞到離開,他們一致認定得罪靳正庭都不能得罪趙瞳心。
得罪靳正庭你可能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但是得罪趙瞳心的話,可能自己都沒反應就已經死了。
趙瞳心拿着報紙氣惱的叫道:“勺子你看看,這上面寫的都是什麼,說我是名利雙收的女人,把靳正庭牢牢地箍在手心裡,任何女人都撼動不了。”
她因爲上次‘老年報’的原因,現在對各大報紙也是比較敏感。
“這個是事實,也沒說錯啊。”勺園覺得上面寫的挺‘實在’了,可不是就是這樣的現象,現在誰還敢對趙瞳心出手。
除了某些想死的人。
“這叫我怎麼出去見人,說的我好像多愛吃醋,多兇一樣”趙瞳心那個氣,上面報道的人應該反過來纔對,她明明什麼都沒做,被人冠上母夜叉的稱號。
而靳正庭被人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癡情好男人,女粉絲都可以裝好幾卡車。
憑什麼好處都落到他頭上,壞處都得她擔着不公平。
“你就知足吧,多少人羨慕不來你還在這裡嫌七嫌八,其他女人聽到了肯定吐血。”季勺園還好有個陳冬,不然聽到趙瞳心這番話,第一個就想打她。
boss這麼好的男人能夠看上她,已經算是夠幸運了,還對她百依百順,照顧無微不至,就差把命交給她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江濱市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當然不包括她們幾個怕死的屬下,真不懂瞳心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勺園有時候想想不禁懷疑趙瞳心的祖墳是不是冒青煙了,纔會有這樣的福分。
趙瞳心也知道靳正庭對她好,可是她總感覺有個結卡在他們中間,兩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沒有點破,可是沒有點破,並不代表不存在。
最後還是要面對真相跟現實,拖得越久結局只會讓人更加難以接受不是嗎?
“瞳心你電話好像震動了一下。”勺園眼神指了指桌上。
“哦哦。”趙瞳心把手機信息調了震動,剛剛想事情有些出神也沒聽到動靜。
她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熟悉的信息,淡定的點開看了一眼,直接刪除。
勺園有些好奇的問:“是誰發的信息,你好像都沒看就刪了。”現在還真的不能拿瞳心跟剛開始那個人畜無害相比。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何況是一個人。
趙瞳心把手機放到口袋裡笑着說:“垃圾短信。”有些事情還是要進行。
勺園點點頭沒在意,說道另外的事情上,“你知道陳歡歡的事情吧,這都是第三個男人了,如果再不成功,她真的要成爲全市的笑柄了。”
“誰知道呢。”趙瞳心有些心不在焉,剛剛那個人發短信是約她出去,說是有重要的消息要跟她面談。
“那個女人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是江濱市的老鼠,誰見誰討厭。”勺園以爲趙瞳心這麼討厭陳歡歡,所以把陳歡歡的近況說出來,讓瞳心知道一些。
趙瞳心順着她的話說:“是啊,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生在那樣的家庭。”心裡卻一直惦記着那個人可能會說的事情,忍不住捏緊了手裡的手機。
勺園都是混跡在商場戰場上的人精,很快就擦覺到趙瞳心的恍惚,“瞳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心思都飄到哪裡去了。”
能讓瞳心明顯的走神而毫不掩飾,不用講,肯定是不小的事情。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情。”趙瞳心淡定的笑了笑,她不想把勺園牽扯進來,不想破會掉勺園溫暖的三口之家。
原本她也應該有‘三口’之家,而這一切都拜那個男人所賜。
“你要有什麼事情記得跟我說,別自己藏着掖着。”勺園還是感覺不對,趙瞳心不說她也不好太深入的問。
只能自己心裡暗暗記下,在找人去徹查,可不能在像上一次一樣,讓瞳心陷入危險當中,那她真的可以退休回家帶孩子了。
她可是跟家裡那個打過賭,絕對不能出錯。
不行,她不能在等了。趙瞳心突然驚叫了一聲,“恩,我知道,哎呀,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我必須得去看看。”
“什麼事情,要不要我陪你去。”勺園被趙瞳心一驚一乍的聲音嚇了一跳,不是剛剛說話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奇怪。
總感覺像是欲蓋彌彰。
趙瞳心不好意思的說:“也沒什麼事,就是我上次買的一雙鞋,忘記拿去換了,剛好又跟店裡的人約好今天去,我自己去就好了等等就回來。”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勺園說着就要起來。
趙瞳心就是故意想要擺脫勺園才找的理由,哪裡會讓她跟着連忙說道:“沒事,我讓容琪跟着我,不會有事的。”
“好吧,那你早點回來。”勺園想想也是,有容琪陪着換個鞋又是在商場百貨,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就重新坐回椅子上。
“恩恩。”
趙瞳心好不容易出來,讓容琪開車將她送到約定地點。
還好那個人這次選了一個靜吧,她進去以後很容易就看到女人嘴裡叼着一根菸,在哪裡吞雲吐霧,整個就像酒吧的小姐,一點也沒有豪門千金的樣子。
趙瞳心皺着眉坐到她的對面。
“你來了啊。”本該在醫院的靳穎,不屑的看着趙瞳心也沒有要把煙滅掉的意思。
趙瞳心冷着臉說:“把煙掐滅了,我討厭煙的味道。”
“呵,真麻煩。”靳穎嘴裡說着麻煩,手上還是很配合的將煙給掐滅。
趙瞳心看着靳穎平淡的問:“說吧找我什麼事。”她那天見到靳穎從精神病院裡出來確實驚訝了一下,也僅限於驚訝,畢竟靳正庭的妹妹,她並沒有覺得靳穎能關多久。
只是沒想到靳穎確在裡面養成了吸菸的習慣不說,人也跟着成熟了許多,不會輕易的表露出自己的情緒,學會了隱藏。
更讓她驚訝的是要跟她合作,對付霍廷琛,而給出的理由卻讓她不得不相信,她這麼做一切不過是爲了靳家。
或許靳穎人有問題,但不可否認的是,確實顧家,而她也需要一個可以合作的人,雖然心裡存着質疑,但也願意表面性合作。
靳穎也沒廢話,直入主題的說:“我知道許婷那個女人跟她三叔的關係,真是讓我噁心的不行。”
“怎麼會?”趙瞳心裝作驚訝的表情,靳穎怎麼會突然去查許婷的事情。
“我嫌你太慢了,自己去查的覺得驚訝嗎,我更驚訝,許婷不僅跟他有關係,跟的人多了,只是比較會隱藏而已。”靳穎說的很平靜,表情甚至連一點起伏都沒有。
她不喜歡趙瞳心,但更不喜歡許婷,一個比蛇蠍還毒的女人,怎麼能讓她相信,所以她更願意跟趙瞳心合作。
就算是表面也好,對她回去還是很有利,而趙瞳心應該也知道。
趙瞳心看着靳穎的眼睛冷淡的回答:“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你覺得我關心這些?”
她的心裡卻是擔心着肖亞娟,如果許婷知道了肖亞娟的存在,以許婷的性格絕對會找機會去找肖亞娟的麻煩。
而她現在也沒有能力去調動一些人,心裡不由一緊。
“我知道你不關心,不過你放心,再怎麼說許家跟靳家的關係很微妙,哥哥不讓你們家族的人有事。”靳穎這麼說也是讓趙瞳心放心,她要的只不過是純粹的報仇。
她心裡也只剩下報仇,只有這樣她纔不會瘋掉,只有這樣才能轉移她所有的恨意。
一個對許顏可的終極報復,而利用趙瞳心不過是第一步而已,兩個人互相護利不是更好,不過要不是趙瞳心說,她確實分不清誰是誰。
世界上還真的有長的一模一樣的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你想要說什麼就直接說,沒必要試探我。”趙瞳心等的有些不耐煩,她撇開其他人不是來聽她說這些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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