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最後一個拍賣物,差不多快出來了。”涼瑾修緊了緊手,湊在她耳邊說,“等會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買回去。”
聞言,宮九九的瞌睡立馬驚沒了。
“你找死啊,那鑽石肯定會上億,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錢,要是讓人知道堂堂的涼總警司花個上億買鑽石,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貪污很多公款呢。”
聽她爲他着想的話,涼瑾修暖心的笑了笑,這樣就夠了,只要她心裡有他的就好。
“你老公行的端做得正,根本不怕廉政公署查,我那些錢可是正當的來的老婆本,都是給你存的,你要是喜歡大莫臥兒,我等會給你拍下來。”
“怎麼樣?”
見宮九九沒有搭話,低頭看去,就看她盯着拍賣臺。
“怎麼了?”他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就看到一身黑色小西裝的shady和一個同樣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推着乾隆年間的花瓶上來。
“下面拍賣的是乾隆年間的花瓶,底價兩百萬。”拍賣師瞧了一下錘子,示意可以出價了。
然而下面的人都沒有動,而是一副見鬼似的,看了看在下面坐着的季非晚,然後又看了看舞臺上,站在花瓶旁邊,揹着手,目不斜視看着前方的shady。
這怎麼會有兩個季小姐?
這個是現場很多人此時的疑問。
易香薷看了看shady,又看了看坐在她身邊的季非晚,疑惑的開口,“非晚,那個女子是誰啊?爲什麼你們會這麼的像?”
而此時的季非晚面色震驚的望着舞臺,在沒人注意的瞬間眼底劃過歹毒光亮。
該死的,她怎麼會在這兒?
涼瑾言則比較淡定,只是疑惑的shady爲什麼會在這兒?
座位最後面記者席上的記者們就像是發現新大陸般,手中的相機猛烈的朝着shady和季非晚猛拍,不過還好現場的保全很多,把記者全都攔在記者席,不讓他們上前一步,不然全都趕出去。
大莫臥兒都沒有見到,記者也知道分寸的,都乖巧的在記者席上拍照片,沒人上前詢問,爲什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一個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一個是打工的服務員,有意思,大新聞啊!
記者們把這些所有的疑問都暫時爛在肚子裡,等待着拍賣會一結束,爆發出來。
見現場交頭接耳人聲鼎沸,拍賣師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的韋藝,在他的示意下,拍賣師拍了拍桌上的錘子,“請大家安靜,拍賣繼續,乾隆年間的花瓶,底價二百萬,請大家出價。”
“五百萬”一直坐着,幾乎沒出過價的季非晚一口就添了三百萬。
一開口,全場都倒吸一口氣。
“哇,這季小姐一下子把價格擡的也太高了吧,都超過了花瓶本身的價值了。”
“都不知道季小姐跟臺上那位是什麼關係?居然長得太像了。”
“對啊對啊,要是季小姐臉色紅潤點,再胖一點,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那相似度估計自家爹媽都分不出來吧。”
“難道是姐妹?話說季小姐不是獨女嗎?怎麼會有姐妹的?”
“不管她們是什麼關係,但是季小姐忽然出五百萬買個花瓶,這絕對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