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葉銘岑才換下臉上擔憂的情緒。
“怎麼了?你是要什麼東西嗎?”
她微微點頭,指了指牀頭櫃上的紙筆,葉銘岑隨即瞭然,“紙筆,你要寫下你說的話是嗎?”
她趕緊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隨即葉銘岑把放在桌上的紙筆遞給她。
葉銘岑拿着紙板,傾斜着,好方便她在上面寫。
她用右手在紙上,寫下,“大師兄,你跟醫生說過,我手廢了的事不要跟別人說嗎?”
看着她寫的話,顯然這個別人就是涼瑾修。
葉銘岑閉了閉眼,掩下眼底的傷,開口道:“我剛剛跟醫生打過招呼,說你的手只是普通的傷,沒人會知道你的手傷重的情況。”
聽到葉銘岑的解釋,她才緩緩的吐口氣。
那就好,她不想涼瑾修因爲她手上的傷,可憐她,對她更加的好。
他應該值得更好的,她有何必羈絆着他。
“謝謝你,大師兄。”她在紙上寫到。
葉銘岑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跟大師兄還客氣什麼。以後都不用說謝謝,知道嗎,教了你好幾次,你就是學不會,真是夠傻的。”
“大師兄!!!”她惡狠狠的瞪着葉銘岑,重重的在紙上寫着大師兄三個字。
見她能跟他嗆聲,看來起來還挺有精神的,葉銘岑才稍微鬆口氣,天知道,那天他破門而入,見到她了無生息的模樣,是有多麼的恐慌,還好他趕得及時,還好她現在沒事了。
雖然,手上的傷比較嚴重,但是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她的手儘快好起來。
“乖了,別生氣,你身子還很孱弱,再生氣,一命嗚呼了,大師兄可就沒那神力救你了。”
“大師兄,你很討厭。故意咒我是吧。”
這個大師兄,也真是的,明知道她是病人,還要跟斗鬥嘴。
“嗯,精力還不錯,不過還是休息吧,乖,我守着你再睡一會。”葉銘岑給她理了理被子,示意她閉眼睡覺。
他就是故意跟她鬥嘴,這樣她就不會把心思放在她的手傷上以及涼瑾修身上。
聽到他說守着她,她微微一頓,想着涼瑾修在外面,也就點點頭,沒有反駁。
其實,這樣也好,有大師兄守着,涼瑾修就不會進來,她就不用面對他。
上次,她出車禍住院,那個男人居然爬窗進來,這下有大師兄守着,即使他爬窗進來,也會被大師兄趕出去。
隨即,她閉上眼,本以爲她會睡不着,可能是身體太虛弱的緣故,沒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
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她是在一陣吵鬧身中醒來的。
看着屋內一個人都沒有,她疑惑的皺眉,大師兄呢?
聽到病房外越來越大的吵鬧聲,她不解的蹙近眉頭,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她掙扎着坐起身,按響了牀鈴。
病房外,走廊外,兩個男人對峙着。
涼瑾修實在是忍受不住心中的思念,要進去,卻被葉銘岑的人攔住,涼瑾修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各個都是佩槍警察,手摸在腰間,只要涼瑾修一聲令下,他們就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