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二次。
三次。
……
好幾十次後,宮九九終於放棄了握玻璃杯。
改去握紙杯,可惜紙杯對她的左手來說,就跟玻璃杯一樣,還是握不住,不管握了多少次,還是握不住的掉在地毯上。
她右手撿起地上躺着的紙杯杯,握在手中把玩。
看看右手就很容易撿起來,而左手連一個紙杯都握不住,她苦澀的勾着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這麼久了左手卻毫無進展,看來左手是真的殘了廢了。
她右手摸着左手的手指,目光呆滯住,眼底逐漸染上霧氣。
爲什麼會讓她殘掉一隻手?爲什麼會這樣?
正在她沉浸在手殘的悲傷中,臥室的門敲響了。
她急忙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衝着門口開口道:“進來。”
隨即裝作在那兒倒水喝。
“少奶奶,有你的快遞。”徐毅開口,抱着一個籃球那麼大的包裹,走了進來。
“我的包裹?我不記得有買過什麼東西啊?!”她站起身,疑惑的接過徐毅手中的包裹,看着上面確實是寫着她的名字。不過寄件人寫的卻是一個很普遍網名:葬花人。
“葬花人?誰啊?”她疑惑的問。
“是嗎?會不會是你朋友寄給你的?想要給你一個驚醒呢!”徐毅疑惑的看了一眼包裹,猜測道。
或許是他家少爺匿名給的驚醒也說不定,嘻嘻!
“朋友?”
會不會是大師兄寄來的?
他那天從醫院走後,她回到別墅有偷偷給他打過電話,他匆匆的對她說,叫她好好休息,等他忙完了就過來看她,然後就掛掉了電話,掛掉電話的動作很是迅速,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現在這是忙完了,給她送禮物來了嗎?
想着,剛剛被陰霾住的心漸漸的放晴起來。
這個時候,還好有大師兄這些人關心她。
“少奶奶,門衛已經掃描過了包裹,裡面沒有危險物品。你可以放心打開。”徐毅補充道。
“嗯,好的謝謝。”
“那少奶奶,沒什麼事,徐毅就下去忙了。”
“恩。去吧。對了,你順便把茶壺拿下去吧,我不想喝了。”她對着徐毅說道。
“好的少奶奶。”徐毅上前端着托盤,就退出了房門。
她把包裹放在茶几上,隨即去抽屜裡找來剪刀。
用剪刀尖銳的部分劃開上面貼着的透明塑料膠帶,拆開包裹,立馬躺着一個信封。
她很是疑惑,這麼大個包裹,裡面卻是躺着一個小小的信封,也是醉了。
這麼鼓,裡面到底裝的什麼啊?
她拿起信封左右看了看,才拆開。
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麼,一打開信封,就嘩嘩的掉了出來。
看着一地的照片,看着照片中的人。
宮九九驚的愣住了,眼底寫滿不敢置信。
她僵硬着身子蹲下身,隨手撿起一張照片。
照片中,涼瑾修跟捲髮的美女在一部車上,兩人靠的很近,很是親暱的樣子。
這張照片,她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是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吧,他離開的時候就穿着這一身便服。
想着,她就挪開手指,果然看到右下角寫着是兩天前晚上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