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哲瀚看着瞿萌潔白的身軀,不由嚥了咽口水,心中更是十分的欣喜。
這樣美好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這樣美好的女人,是他龍哲瀚的女人!
或許是花海的緣故,亦或許是美景的襯托,讓龍哲瀚變得極爲亢奮,比起在家中的時候更加兇猛.
此刻更是將瞿萌緊緊摟在懷中,兩具身軀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隨着龍哲瀚的熔漿噴涌,雙方都享受的吶喊了出來,此刻已經不再估計自己身處在什麼環境之下,亦是懶得去想會不會有人的可能xing,此刻的他們,心裡和腦海裡,滿滿的只有彼此。
一番雲雨之後,瞿萌躺在龍哲瀚懷裡看着蔚藍的天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逸和幸福。
有着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很滿意了。
但是,在瞿萌心中的那一股想法,還是沒有消退的意思,那就是她要找到屬於自己的父母,那個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不管當初對方是因爲什麼將自己遺棄在了收容所。
但是她還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畢竟,誰都不想覺得自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那種另類的孤寂只有同樣的人才能體會的到。
而此刻的瞿萌,也終於明白了那些苦苦尋找自己親生父多年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也明白那些用盡一生時間去尋找自己丟失的孩子是怎麼想的。
當初的瞿萌覺得,根本沒有必要花費一輩子去尋找一個幾乎看不見希望的小孩,他們完全可以再生一個。
可是現在,她知道了,有時候,替代品永遠是替代品,每個生命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着屬於他們自己的獨特意義。
兩人相依相偎,緊緊靠在了一起,而時間也是過得飛快,就像是龍哲瀚開快車的時候倒流的景象。
只有模糊的彩畫,別的什麼都沒有展現。
“龍哲瀚,我們會好好的。”
瞿萌並不會說什麼肉麻的話,但是她又的確很想讓龍哲瀚明白自己的心意。
而今的她,已經將身邊這個男人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她曾看過一本書上面說,如果有一天,一個人出現在你的生命你,你覺得他的存在甚至比你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那麼恭喜你,你已經深深的愛上他的了。
現在的瞿萌,確實是深深的愛上了龍哲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覺中,就連瞿萌和龍哲瀚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龍哲瀚知道,當他看到瞿萌緊閉雙眼呼吸平穩的時候,她就已經在自己的懷裡熟睡了。
看着熟睡的瞿萌,龍哲瀚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這樣的安穩讓他沒來由的歡喜。
等到兩人醒過來的時候,看不見底的蒼穹已經蒙上了黑紗,此刻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就連他們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居然能夠睡得這麼香這麼沉,而且還沒有做夢,這一切或許是因爲這裡沁人心脾的花香,亦或許是因爲這邊難得的安寧。
醒來之時,兩人還是相互依偎的狀態,而瞿萌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龍哲瀚,更是習慣xing地往龍哲瀚的懷裡鑽,讓對方心中直癢癢。
一看今晚的星辰,瞿萌就知道明天的天氣一定很好,畢竟不是哪裡都能有漫天繁星。
何況,現在的城市即使是深夜也依舊被霓虹燈佔領着,幾乎沒有黑夜流過的混跡。
瞿萌和龍哲瀚還是躺在這片花海之上,眺望着無盡的蒼穹,欣賞着點點的繁星,有着說不出來的安逸。
“我想到了一首歌,你聽嗎?”
寂靜的夜晚,被黑夜籠罩的郊區,如果沒有明朗的月光,他們就真的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聽。”
龍哲瀚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截了當地和瞿萌說出了自己的回答,而後者也十分受用,頓了三秒之後,便輕啓脣齒,緩緩地開了口。
星星一直都在,這一片雲海。
等着太陽,疲倦之後離開。
我也一直待在,這個牧戶地帶。
等着,你疲倦了回來。
天黑之後才擁有光彩,才能看見微弱的存在。
我就好像星星在拒你,千里之外。
白雲總是對白天依賴,我的愛也因你而存在。
哪怕你不懂,我的感慨和等待。
我的愛像塵埃,散落在邊疆地帶。
不再對誰期待,難道是一種自由自在。
而承諾像塵埃,不斷被時間掩埋。
......
唱完之後,過了許久,龍哲瀚纔回過神啦,半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而他也確實沒有說話,而是緊緊將懷裡的女人更抱緊了幾分。
他知道她已經愛上他了,他也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分量越來越重,這樣的結果,也正是他一直所期盼的。
瞿萌享受着龍哲瀚的愛意,也沒喲拒絕對方將自己緊緊擁在懷裡,她已經習慣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真好。
在這樣的明朗的月光之下,在這樣充滿花香的地方,在這樣寧靜的場合,他們緊緊相擁,就像是擁抱了一個世紀。
等到龍哲瀚拉着瞿萌回到那輛銀色法拉利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時間總是過得這麼快,在人們不知不覺中就消失了一大半。
對於時間,人們總是措不及防。
上了車之後,龍哲瀚並沒有急着將車燈打開來照明,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在花海中奔馳,閉上眼睛,就像是融進了自然的精靈,在天地中跳躍着瘋狂着,而坐在龍哲瀚旁邊的瞿萌此刻亦是同樣的興奮,閉着眼睛學着龍哲瀚享受則這份瘋狂。
這樣痛快的感覺,也只有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纔會感受的到。
瞿萌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緊閉雙眼卻依舊將油門踩到底的龍哲瀚,心中泛起了別樣的滋味,脣角的笑意也忍不住變得更加深刻了。
玩痛快了之後,龍哲瀚纔將車燈打開,刺眼的燈光暫時讓瞿萌還沒有適應過來,而龍哲瀚的車子也進入了正常的軌道,並沒有像先前一樣胡鬧,在花海中肆意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