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上獨自吃麪包填肚子的龍哲瀚,沒過多久,便將一個麪包給塞進肚子了,最後端着一杯紅酒便直接去了院子,坐在游泳池旁邊,帶着墨鏡看着蔚藍的天。
龍哲瀚出去之後,安吉拉·貝曼猶豫了一會,後腳也跟了上去。
在他剛剛躺在不久之後,安吉拉·貝曼也坐了下來,就在龍哲瀚旁邊的凳子上。
“龍哲瀚,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玩過這麼久,現在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安吉拉·貝曼心有不甘,坐在龍哲瀚旁邊後,沉默了一會便開口了。
龍哲瀚微微抿了抿紅酒,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冰冷的弧線。
理由還需要他說嗎?
凡是阻礙他和瞿萌在一起的人,他都不會對其有好臉色,即使對方是自己的父母。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龍哲瀚淡淡地說,冰冷的嗓音讓人如墜地獄,這讓坐在龍哲瀚旁邊的安吉拉·貝曼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就像是降了好幾度一般。
“哲瀚,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對我?從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如果你沒有回z市的話,那麼順理成章我們就結婚,爲什麼我們現在不順理成章地下去呢?”
安吉拉·貝曼還是不死心,眼神熾熱地看着龍哲瀚,要知道,她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龍哲瀚還是沒有想法的話,她只能用別的方法得到他。
事實證明,她確實只能用別的方法得到他,因爲,龍哲瀚對於安吉拉·貝曼這個問題根本不屑一顧。
“我一直覺得,能夠站在我身邊的女人,只有瞿萌一個人。”
龍哲瀚一口喝下了一半的紅酒,脣角微微上揚,但是這一次,他想到了遠在y市的瞿萌,笑意也帶着溫暖的色彩,這讓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安吉拉·貝曼不由十分吃醋。
要知道,這個男人從見到自己開始,就一直是冷着一張臉,可是現在提到了瞿萌之後,對方就洋溢着溫暖的笑意,如果安吉拉·貝曼說自己沒有吃醋,那纔是假話呢。
可是,就算是安吉拉·貝曼知道了真相,又能怎麼辦,她總不可能拉着龍哲瀚的衣領說你只能娶我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估計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她也不會擁有龍哲瀚。
想到這裡,安吉拉·貝曼忍住了繼續追問的情緒,強制xing地逼迫自己說着違心的話語。
“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也沒關係,我會祝福你,但是希望你可以把我當朋友。”
安吉拉·貝曼說着,一臉真摯地看着龍哲瀚,而此刻,龍哲瀚才淡淡地瞥了一眼安吉拉·貝曼,得知對方能說出這樣的話,確實感覺很意外,但是這會子不是意外的時候,而是要找準機會,讓自己離開這個大型的鳥籠。
“既然你說希望我把你當成朋友,那麼作爲朋友,是不是不會看着自己的朋友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龍哲瀚眼眸微眯,將墨鏡摘了下來,緊緊盯着坐在自己旁邊的安吉拉·貝曼。
被龍哲瀚的這樣盯着,安吉拉貝曼突然覺得渾身都有點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被剝光衣服的人一樣,頓時臉色微微泛紅。
“你說的不錯,作爲朋友,我確實應該幫你。”
安吉拉·貝曼調整好呼吸,看着龍哲瀚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道。
見安吉拉貝曼走進自己下的套之後,龍哲瀚的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魅惑的弧線。
但是安吉拉·貝曼又不是傻子,她怎麼會不知道龍哲瀚打得是什麼主意,不就是想借她的手離開歐洲嗎?
安吉拉·貝曼心中冷笑,她纔不會這麼輕易讓龍哲瀚離開呢。
“離開是可以的,但是你要讓伯父伯母對你放鬆警惕,如果你還是像現在這樣的話,他們不僅不會放鬆警惕,還會更加嚴謹,而那樣的話,對你離開這裡也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如果你想盡快離開歐洲,就要和我演一場戲,專門給伯父伯母看。”
聞言,龍哲瀚眼眸微眯,儘管他對安吉拉·貝曼的話並不是很滿意,因爲他根本就不想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的接觸,儘管是演戲而已。
爲了能早點離開歐洲,將瞿萌從y市帶回z市,龍哲瀚不得不答應安吉拉·貝曼,畢竟,此刻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選擇。
要知道,他的手機和護照以及身份證,都被龍鵬正藏了起來,哪怕只是拿到手機,那麼龍哲瀚都不會這麼辛苦,因爲有了手機,他就能聯繫暗殺小組裡面的人,這樣的話,也就能夠將自己從歐洲這邊解放出去。
“好,我答應你。”
說着,龍哲瀚一臉戲謔地勾起了安吉拉·貝曼的下巴,眼神卻已經冰冷,看不出有任何的波瀾。
安吉拉·貝曼心中就像是捧着一個小兔子一樣跳個不停,同時對眼前這個男人亦是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她都會讓面前這個男人喜歡上她。
“既然演戲就要演足了,要知道,這邊哪裡都有伯父的眼線,下午一會陪我去逛街吧。”
安吉拉·貝曼看着龍哲瀚,後者只是微微頷首,看不出到底願意還是不願意,這都不是重點了,重點是龍哲瀚答應自己了。
這段時間,她一定會想方設法讓龍哲瀚陪着自己,從而愛上自己,只有這樣的話,才能讓對方立即和自己結婚,而且還能斷了離開的心思。
而坐在大廳中的多琳·鄧夢和龍鵬正,見龍哲瀚和安吉拉·貝曼的動作顯得有幾分的曖昧,心中自然是十分歡喜的。
而多琳·鄧夢也是覺得,像安吉拉·貝曼這麼好看的姑娘,只要在龍哲瀚身上用點心的話,那個小子一定會拜倒在安吉拉·貝曼的石榴裙之下的,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她相信,只要安吉拉·貝曼用點心的話,龍哲瀚自然是不會再回去了。
然而,這也僅僅是多琳·鄧夢的想法,站在一邊的龍鵬正眼眸微眯。
他可是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的,不可能這麼快就屈服,而且對方和瞿萌的感情,在z市別墅分離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看得出來了,如果不是很深厚的話,龍哲瀚也不會是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