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天結局 堅定不移的愛
是啊,他們確實離婚了。卓君天有點愣愣地看着她。
“爲什麼要跟我離婚?”,想到這事,心裡還很受傷。有種被他丟棄的感覺,撇着嘴,靠在他的臂彎裡。
“離不離不是都一樣?那個卓君天已經註銷了!”,其實當時是認爲,她既然不愛他了,他就該放她自由,所以才讓人在他出事後,跟她辦離婚。
“真的是這樣嗎?”。,她反問,其實已經明白了實情,“不說這些了!”,連忙又補充一句。
兩人均不再提。
一轉眼,來法國十天了,家裡人打來電話,她沒告訴他們卓君天還活着。也不能說,她知道,只有裴亦修知道他還活着,就連唐淺央都不知道。
章一凡也打過電話來,被卓君天逮個正着,吃醋的小男人跟她冷戰了一天!
許梓芸覺得,他太小心眼了!有時候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得你哄着他才行!
冷戰了一天的某男晚上還是老老實實地爲兒子洗了澡,在嬰兒房裡逗弄了他很久,纔回房。
剛進門,就見着她穿着睡袍站在牀沿,手裡還端着一杯紅酒。那紅酒是白天在他的酒莊拿來的,卓君天買了一個酒莊,打算以後靠這酒莊“過活”。
冷戰的男人,表情酷酷的,沒看她一眼,走去了衣櫃邊!
這混蛋!
她氣惱,端着酒杯走近他,在他跟前,踮起腳尖,一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嘴裡含.着一口紅酒,湊上了他的脣。
清新的果香混合着少許的甘草味道,單寧圓滑,味道精緻,許是在小女人嘴裡醞釀過,味道更加爽快,果味悠長,他享受地嚥下這一口甘露。
不動聲色地睇着她,期待着她像哄孩子那樣,哄着他!
“還在生氣啊?我跟章一凡只是普通朋友……”,剛沐浴過後的小女人身上還帶着溫熱的香味,長髮披散着,素顏而瘦削的臉上,那雙圓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鎖着他,吐氣如蘭地說道。
手指在他的胸膛調皮地畫圈。
“是麼?好像跟我沒關係。”,他酷酷地說道。
這個混蛋!
許梓芸激動地在心裡怒吼,表面仍然沉住氣,“真的沒關係嗎?小老公?”,她喝了口酒,嚥下,探出粉.嫩的如蛇信子的舌頭,妖.媚地在脣.瓣掃了一圈,看着他,誘.惑道。
酒杯被她放在了衣櫃的隔斷上,柔若無骨的身子緊貼着他的胸膛,胸前兩團豐滿緊貼着他的。
她身上穿着乳白色的綢緞睡袍,很薄,他穿着襯衫,很很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軟。現在那裡比以前要大很多,生完孩子,哺乳期的緣故,雖然小野已經斷奶了……
她在惹火!
卓君天心裡竊喜,也恨不得立即獸.欲大發地將她撲倒。
但還是耐着性子地跟她調情,也想知道這小女人膽子有多大!
“小老公?爲什麼是小老公?”,他睇着她,酷酷地揚聲問道。
“因爲,你小啊——”,紅着臉,小手指在他的心口調皮地滑動,她說的小,當然指的是他的年齡。
比她小三歲呢!
“是嗎?我真的小嗎?”。,邪惡的男人當然理解成了別的,邪魅地問道,一手從她睡袍下襬滑了上去,另一隻手從她領口擠了進去,兩團柔軟被他分別握住。
她嬌.喘一聲,微眯着眼,享受那股酥.麻的快.感……
“你當然小……”,比我小三歲呢,雖然他最近越來越像個長輩那樣,管着她!
“芸姐姐,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沒一個男人喜歡從自己女人口中聽到說,嫌他的小!”,卓君天邪魅地說道,咬了下她的耳.垂,然後,一把將她抱起,沒去牀邊,就站在衣櫃那。
她的身子被他壓在了衣櫃上,腰被他擡起,她雙腳落地,主動地纏上他的腰……
他解開了自己的束縛,然後開始跟她討論,到底,小不小……
“你,不……我說的是,你的年齡小,沒說你這個,這個小!”,小女人後知後覺地喊道,他這個大地嚇人的好不好!
真是太邪惡了!
“是麼……那姐姐,它大不大?”,他繼續逗弄她,咬着她的耳朵邪惡道,她已經被他撩.撥地快不行了。
這樣的問題,令她羞得更加臉紅心跳,不停地搖着頭,“壞蛋,別問了,給,給我……”,雙手扣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迫切地說道。
她快受不了了!
“就要問,姐姐說到底大不大?喜不喜歡?嗯?”,他壞壞地說道,她還被他抵在衣櫃上,一手在她的身下作怪……
“嗯……大……喜歡……你……”,咬着他的肩膀說道,壞心的小男人終於滿意了,然後一舉沒入了她!
———————————————我是和.諧的分割號——————————————————————
一番激戰之後,房間內到處散亂着凌.亂的衣物,碎裂的紅酒杯,倒掉的紅酒瓶,曖昧的衛生紙團……
小女人疲憊地窩在他的懷裡,心臟還噗通地跳着,有些失速。
“君天……別走……”,她眯着眼說道,衝完澡的他回來,聽到她的話,心疼地連忙上牀,擁住她,“我沒走,在的!小傻.瓜……”,他知道,雖然十來天過去了,她還沒能完全相信他的存在,也或許是之前失去的痛苦給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了,她才如此不安。
睡覺的時候,會像個無尾熊那樣緊抱着他。
有時半夜醒來,叫他名字,非要他哄很久,才安靜下來。
他抱兒子出去沒幾分鐘,她就會出來找,怕他再次消失。
“嗯……別走……睡覺……”,她趴在他懷裡,嘟囔道,緊扒着他的身子。
他笑笑,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印了一吻。13605551
被她依賴的感覺真的不錯!
以前他就是做得太不夠了,讓她少了這種依賴感。
許梓芸打算帶兒子移民法國來,正在聯繫洛川那邊在弄。
對家人,移民的理由是,離開那個傷心的地方,帶着兒子在陌生的國度生活。鄒萍和許秉承已經不再幹預她,許秉承積極在幫她辦理移民的事。
她帶着兒子和卓君天在法國過着逍遙的生活,最近直接住在莊園裡了。
這個莊園擁有一座古老的城堡,五百公頃的葡萄園,卓君天的釀酒廠廠房更擁有最現代化的科技設備。
許梓芸算是明白了,他現在主要做紅酒生意,不過生意不需要他打理,他只是幕後老闆。
“淺淺已經在待產期了,我的蛋糕店以後怎辦啊?”,兩人坐在莊園的草地上,許梓芸喃喃地問道。
“賣了!”
“不要,交給淺淺吧,她要是忙不過來,就交給裴亦修,誰讓他幫你瞞着我!”,想起裴亦修以前常來看望他們母子,卻一直不肯告訴她他還活着的消息,她氣惱道。
“對!交給他忙活去!”,卓君天附和道。
許梓芸白了他一眼,心想,還不都怪你?!
“郝爽和阿龍快結婚了……”
“是麼?我不知道。”,卓君天疑惑道。
“你居然不知道啊——”
“白龍堂的事,我沒再問過,也不想知道,跟我沒任何關係了。”,他摟着她,看着藍天白雲,說道。
“嗯,也跟我沒關係,希望郝爽和阿龍平平安安的,他們都是好人。”,許梓芸喃喃地說道,彼時,郝爽和阿龍正大婚。
“君天?!君天?!你在哪?!君天——”,許梓芸午睡醒來,發現卓君天不見了,她赤着雙腳,激動地大喊大叫。
一顆心惶惶不安,生怕他又丟下她,跑了……
勞拉趕來,看着她穿着睡衣,赤着雙腳的樣子,連忙拉着她進屋,“夫人,別緊張,先生在外頭等你!”,勞拉拉着她說道,然後,三個女傭人進來,她們手裡拿着禮盒。
勞拉拉着她在牀沿坐下,然後爲她打開一隻禮盒,只見裡面躺着純白的婚紗……
“夫人,換上吧,先生在教堂等您呢!”,勞拉激動地說道,許梓芸的心也一陣激盪,然後,看着兩名傭人將一件純白色拖着長長裙襬的婚紗展現在眼前……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喉嚨悶堵,眼眶發紅。
不一會,她換上了純白的婚紗,頭上披着白色白紗,穿着一雙如白色高跟鞋,捧着一束白色的桔梗,出了別墅。
在看着別墅門口停靠的南瓜馬車時,她驚呆了!
真的是兩匹白色白馬,兩位穿着黑禮服,戴着黑禮帽的男人在駕馭,令人感慨的是,那馬車的造型是南瓜形狀的,就跟童話故事裡的一樣……
不一會兒,穿着潔白婚紗的她,上了南瓜馬車,馬車朝着教堂慢悠悠地行駛而去。
她滿心感慨地看着玻璃窗外,沒想到他這麼突然地安排一場婚禮。
是驚喜,也感動。
其實她也並不在乎婚禮,在她看來,這些形式都不重要,她只要他好好地守在他們母子身邊就夠了。但也知道,這是他的心意。
過去沒能給她一個婚禮,現在是在彌補。
差點落了眼淚,她連忙止住。
銷實到跟。在當地很有名的一棟古老的教堂出現在眼前……
她下了車,只見教堂前站着幾個人,不多,勞拉她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趕來了,還有幾位是莊園裡的老者,最爲顯眼的就是,那個穿着黑色燕尾服懷裡抱着穿着小西服小男孩的男人了……
她被人扶着走近他……
在離他不遠處時,見到他將兒子遞給一旁的勞拉,然後,一身燕尾服,打着優雅領結,頭髮不知何時剪成利落的圓寸的,面容俊帥的男人向她走來……
她屏息地看着那俊帥如斯的男人朝着自己走來……
他也看着穿着潔白的婚紗,頭紗披着純潔的白紗,捧着花束的她走來,那樣美好,是他想象中的樣子。
作爲一個男人,當然希望自己的女人有天能夠爲自己穿上白紗,同自己走向婚姻的殿堂。
以前因爲身份的緣故,少了她一次求婚,一場婚禮……
她微笑着看着他,紅着眼眶,他走近時,她連忙握住了他的手,“別哭,我的新娘子……”,知道她是感動的,他柔聲低語道,她撇着嘴,看着他。
“真美……”,隔着一層薄紗,看着她的臉,他讚歎道。
她雙頰泛起兩朵紅霞,如嬌羞的小女生,“咯咯……”
旁邊的兒子在拍着小手,笑了,兩人回神,看向他,皆幸福地笑了。
教堂厚重的鑲着金絲的乳白色大門打開,紅色的地毯撲向盡頭,神聖的十字架,昏黃的光線,仿若天堂……
他挽着她的胳膊,同她一步步地走進,走向神父的身邊,走進神聖的婚姻殿堂……
儀式前,卓君天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他說,原諒他這麼遲才向她求婚,給她一場婚禮。
他說,原諒他仍沒法叫來她的家人,見證這場婚禮。
他說,她是他這一生的唯一。
他說,他的情,一旦種下,就像樹一樣,無法轉移。
他說着說着,她早已淚流滿面,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她說,她不在乎有沒有求婚,有沒有鑽戒和婚禮。
她說,她和他的婚禮,有兒子的見證就夠了。
她說,他也是她這一生的唯一。
她說,她的感情也有潔癖,愛上他,如磐石,無法轉移。
仍然沒有鑽戒,還是那一對文身戒指,除非用特殊方法才能洗掉,不然這輩子也摘不掉!
一起在十字架下,在神父面前許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諾,從今爾後,彼此不棄不離,無論疾病還是災難,亦或,死亡。
一個月後,許梓芸帶着兒子回國,辦好了移民手續。
母親鄒萍好像知道了冤枉了卓君天媽媽的事,對她的態度比以前更好,只是不停地安慰她,以後要好好地生活,不要傷心,無意間說起章一凡,還說,卓君天可能和他是兄弟。
許梓芸當時有點傻眼,追問後,才知道卓君天可能和章一凡是同一個父親所生……
不過在鄒萍面前,她當然不能再多問,也聽卓君天說過,對於父母,沒什麼感覺,不會再追查當年的事。
唐淺央二胎生了個胖小子,現在正幸福地坐月子,被裴亦修當老佛爺供着。那幾家蛋糕連鎖店,她交給了她。唐淺央說,等兒子大點了,她再忙事業,蛋糕店現在還由聘請的總經理打理。
讓她安心地在法國生活,看着唐淺央那樣子,許梓芸明白,裴亦修可能已經告訴她卓君天還活着的事實了。
聰明如她,也沒點破。
柯羽茜婚後一直住在洛川的許家,現在是她的嫂子了。
“我哥還沒回來嗎?”。,回到許家,柯羽茜在客廳,她問道。
“我等你呢!他今晚應該不回來了,工作忙!”,柯羽茜小聲道,小野被他哄睡着了。
她拉着她上了樓。
“君天的事,我也知道,你放心,我誰也不會告訴。只希望你們在那邊,開開心心的!”,柯羽茜在她房間裡,拉着她,低聲地說道。許梓芸笑笑,“嗯,我們以後也會有機會回國的,等風聲過吧。”,她笑着說道。
兩人不再說卓君天的事。
“你跟我哥呢?這樣老分居着也不是個事!”
“沒事,我剛拿到駕照,買了輛小車,以後去看他就方便了!”
“你不能住他們那縣城嗎?他在那不是分了一套房子嗎?”。,許梓芸又問道,怕柯羽茜一個人在許家受氣。
她的神色微凜,不住地搖頭,“阿驍說他很快就調回來了,我沒必要辭掉這邊的工作跟過去。”,她忍着心酸說道,其實知道許梓驍是在逃避她。
許梓芸也沒再多問,勸她照顧好自己,好說卓君天時常掛念着她……
姑嫂倆聊了很久,柯羽茜纔回房,正好許梓驍回來了,沒想到他這麼晚趕回來了,是爲了見妹妹一面,她知道,心裡同樣欣喜,“我去給你盛碗湯!”,她微笑道,連忙下樓。
許梓驍去了許梓芸的房間,兄妹倆說了很多。
第二天,一家人送他們母子去了機場。
“啊——”剛進房間,她被他壓在門板上,熾烈的吻落下,他像只發.情的野獸,迫不及待地啃噬着她!
“嗯……你……我纔回來……好累……”
這慾求不滿的男人!
“可是我已經忍受大半個月了!”,他氣呼呼地說道,像只大灰狼,揪着小白兔尚了牀,把她推倒在牀.上,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剝了個乾淨……
“想不想我?”
“想!”
“乖……賞大香蕉一個!”,兩人粗喘着,他說完,挺身……
“卓君天……夠了……不要了……累……”,她馬不停蹄地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轉機的時候都沒休息,就趕回來了,他居然要了她兩次還不肯滿足,她氣惱地粗喘道。
“不行,還沒吃黑森.林呢……”,某人壞笑着說道,再度低下頭……
“混蛋!”,又是香蕉,又是黑森.林!
她現在見到香蕉和黑森.林蛋糕,算是一口都不會吃了!這男人,那點痞氣還帶着,一點都沒變!讓她又愛又恨!
在法國生活漸漸地安穩下來,一家三口廝守在一起,卓君天一直想要個女兒,不過考慮到她第一胎是剖.腹產,第二胎要隔兩三年。他立即去醫院做了結紮手術,免得她懷.孕了危險。
令許梓芸酸的是,兒子開口喊的第一聲,居然是,爸爸!
那兩天,她鬱悶地一句話都不說,兒子卻喋喋不休地叫了兩天的“爸爸”,直到第三天,他開口喊了聲,“媽咪”,她纔開心起來!
聽着小傢伙一口一個“爸比”“媽咪”的,兩大人樂翻了天,爭先恐後地逗着小傢伙喊自己,爲此,差點打了一架!
當然,最後肯定是這個大老婆獲勝,因爲小老公不敢不讓她!
這裡的生活逍遙自在,沒有煩惱,沒有矛盾,沒有人情世故,只有一家三口廝守,快樂無憂的生活,也少不了爲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吵鬧的片段!
許梓芸生日的時候,章一凡寄來一副畫,畫的是她和兒子。
卓君天氣得直接要撕掉!
“卓君天!你快放下!”
“不放!這個比蒼蠅還麻煩的小白臉!”
“你再說一次?”,她指着他,氣惱道。
他嚇得臉色緩和了些,小女人上前,“人家畫地多好!再說了,又沒別的意思,只是擔心我們母子在國外,慰問一下!你這麼小氣幹嘛?而且,那,章一凡可能是你弟弟誒……”
“你說什麼?!”,他連忙嚴肅道。
然後,許梓芸邊安撫地,邊告訴了他。
“管他是不是真的,覬覦我老婆的男人都該死!”,半天,卓君天酷酷地說道。
她笑笑,“他好像也有女朋友了,你擔心個……毛啊!”,她兇巴巴道,將那畫收了起來。
對於父親是誰,卓君天絲毫不關心,無所謂了。
聽說章一凡有女朋友了,卓君天也不再計較,心情舒暢了很多,將她抱起,坐在牀邊,拉開她的衣服,便含.住了一隻飽滿。
“你又禽獸!”
“這是補償!”,他霸道地說道,仔細地吸咂着,享受那甘甜的味道。
關於他母親的事,卓君天也說過,早釋懷了,也說了,自己並不是真的那麼偉大,知道那件事時,當時是氣憤的,也矛盾地掙扎過,裴亦修他們勸過他,她也勸過他。
在愛與恨之間,他還是選擇了愛。只是,不得不做地那麼真,晃過對手的眼,保護大肚子的她。
兒子一天天地大了,越大越調皮,她都管不住了。
不過,只有卓君天能管住他!有時候,父子倆還聯合起來“欺負”她!
許梓芸倍感“委屈”!
“你們以後再這樣欺負我,我保證離家出走!”
“走吧,反正你是個路癡,沒走多遠,又回來了——”,兩歲多的兒子,人小鬼大地欺負她說道。
許梓芸氣惱地看着他,又委屈地看向老公,卓君天睇了她一眼,“老婆,這個理由已經威脅不了我們了。”
“你——!”,她心裡一酸,氣憤地瞪了眼小惡魔,“我這次走了,保證不會再回來!”,她鬧彆扭地說道,真的出了門。
“爸比,笨媽咪又跑了——”,小惡魔趴在門板上,看向外面,又跑到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大惡魔,緊張地說道。小傢伙其實還是關心媽媽的安危的。
“兒子,過來!”,將兒子抱在膝蓋上,“是不是很擔心媽咪?”
他問道。
小傢伙重重地點頭。
“吶,我也覺得你最近對媽咪有點不尊重了,玩笑歸玩笑,你那笨蛋媽咪也會傷心的。以後要對她好點,知不知道?”,卓君天哄着兒子道。
ωωω. тt kдn. ¢O “知道啦……”
就在這時,門板被推開了,離家出走的小女人不爭氣地又回來了,看到沙發上親暱地抱.坐在一起的父子倆,她鼻頭更酸,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上樓。
卓君天知道,她這下真傷心了。
“兒子,自己洗澡睡覺去!”,他連忙放下他,說道。
然後,快速地上了樓。
“妻管嚴……”,小傢伙看着爸爸那急匆匆的樣子,幽幽地說道。
剛回到房間,只見小女人趴在牀.上,好像在抽泣。
他大步走了過去,坐在一邊,將她往懷裡拉……
“別碰我!卓君天……你變了!你越來越得寸進尺地欺負我……”,她哭着說道,三十歲的女人,還跟個小女孩,這兩年,反倒是他,越來越成熟,穩重。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他笑道,將她拉起。
他的下巴上留着鬍渣,膚色黑了很多,穿着黑色背心,白色襯衫,襯衫裡還繫着深藍色絲巾,一副紳士風範。
“就有!跟兒子一起,欺負我!”
“老婆大人,我哪敢!”,他寵溺道,扣住她的頭,吻掉她的眼淚,“小野他其實更愛你,小傢伙對異性有點悶騷而已。”,卓君天小聲道。
“別說好聽的了!”,她嘀咕道,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脣上親了一口,然後癡迷地看着這個越發成熟有男人味的男人。
“你最近開始在商場上活躍了,不怕以前的敵人知道啊?”,抱着他脖子,問道。
“以前的敵人差不多都被消滅掉了,我怕誰?再不久,還想帶你們回中國玩玩呢……”,卓君天幽幽道,扣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按!
“真的?!”,她欣喜地問道,還是惦記着洛川的那些人的。
“當然!”,他沉聲道,大手不老實地探進了她的衣服裡,開始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將她壓在身下。
“老婆……”
“嗯……”
“你該給我生一個小棉襖了!”,貼在她耳邊,柔聲地說道,慾望抵着她。看過她的婦科檢查,醫生說她子.宮癒合很好,可以再懷.孕了。V5qn。
“不……有一個兒子你都不疼我了,再生一個女兒,我以後在這個家還有地位嗎?!”,她酸酸地撅着嘴說道,佔有慾極強!
他寵溺地笑了,她怎麼越來越幼稚?
“我們家,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你最大,怕什麼!”,他低聲哄道。
“混蛋!又嫌棄我比你大!”,她氣惱道,他挺身而入……
“沒有……我就喜歡比我大的女人……”
“你……”
“只有你。”
她這才滿意,扭着水蛇腰搖擺着,迎合他。她不知道的是,他已經偷偷地做過手術,現在已經在她體內盡情地播種了,希望趕快再來個寶貝女兒!免得每次視頻看到裴亦修家的一對孩子時,會眼紅!
————(完)——————
PS:這下終於可以打個完字了!
這一對完美結束了,呼——不多說什麼了吧,後面還有其他人的故事,喜歡的繼續,不喜歡隨意。反正偶是會繼續寫好每一個故事的。
今天偶然翻了下舊文的評論,看到一位親留言說,“作者每部作品雖沒有華麗的篇章,但句句扣入讀者心肺”,看到這樣的一句,會心一笑,每個故事能夠走如大家心裡,偶也着實知足了!
寫了那麼多個故事,其實要表達的都一樣!
無非是,珍惜眼前人,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平平淡淡纔是真……等等。
不多說了,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