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然吼完,開始穿衣服,唐暖芯坐在牀.上,看他很生氣的樣子,她不知該怎麼勸他,自己心裡也很氣。
沒說話,賭氣地開始穿內衣。她衣服還沒穿好,他已經穿好出門了。
唐暖芯出了休息室時,任逍然已經坐在了辦公桌裡,埋頭簽着文件。
這混蛋!
憑什麼一定讓她先生孩子?她就不能過幾年再要嗎?而且,他們現在的感情還沒穩定,要什麼孩子?
“孩子的事,我還是堅持,現在不生,等我的事業穩定了再生,我走了。”,她隔得遠遠地,對他說道。
任逍然頭也沒擡,一言不發,唐暖芯心裡一橫,快速地離開!
拽什麼拽?!以爲她好欺負是吧?!
心裡很氣,也寒心,那天在電話裡還說支持她的工作的呢,現在又
唐暖芯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對她好,她也會對那人好,如果對她強硬,她也會強硬。出了遠東,她去藥店,買了事後避.孕藥,很果斷地吃了。
她雖然愛任逍然,但不會像那些柔弱的女人一樣,對男人唯命是從,百依百順,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打算。
那晚,任逍然回家後,發現唐暖芯不在家,也沒打電話找她,還跟她置氣。唐暖芯回了孃家,母親祝景榮現在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不過,父母的感情很不好,唐振業常常不在家。
“他在外頭肯定還有女人,芯芯,媽媽有時候恨起來真想跟他離了!”,祝景榮拉着唐暖芯閒聊,氣憤地咬牙切齒道。
“媽,那您還不如真離了呢。我沒說笑,真的。您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她冷靜地說道,如果是她,早離婚了。
“離?我不甘!”,祝景榮咬牙道,拳頭緊握,“離了婚,不是遂了他的願了?到時讓小三轉正,我,我沒那份成全他們的心!”。
“媽媽,您這又是何必呢。不如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唐暖芯苦澀地說道。
祝景榮直搖頭,她也不再勸。
一個人無聊,去了唐宅,帶了很多禮物給小糖果和小誠誠,看着兩個可愛的孩子,她是真心喜歡,也很羨慕。
唐淺央勸她趁年輕也趕緊生一對,她苦笑,說事業爲重。
“芯芯,女人以事業爲重也是好的,我等誠誠大些了,也要回歸職場。如果跟逍然在這件事上腦不愉快,就有點不值了。”,唐淺央對她勸道。
“他跟你說過?”,她連忙問。
“是啊,他昨天打電話給過我,讓我勸勸你。”,唐淺央如實道。
這混蛋!
唐暖芯有點吃味,“我又不是不生,作爲一名偶像鋼琴師,如果現在淡出觀衆的視線,別說兩年了,兩個月,我唐暖芯這名號就從樂壇消失了。”,她沉聲道。
“逍然的意思是,你不用工作,他也能養活你啊……”
“這就是最矛盾的地方,我不想依靠他。姐,我跟你不同,你跟裴亦修的感情是經過大風大浪考驗過的,我跟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愛不愛我,我怎麼會爲了他,放棄最好的發展時期,生孩子呢?”,她如實地說道。
唐淺央能理解她的心情,可能他們的感情還不夠深,唐暖芯對任逍然還沒那種依賴感吧。
“感情需要慢慢培養,何況,你們是一對從小吵到大的冤家!”,她笑着說道,“好好待逍然吧,他現在比以前成熟穩重了很多,你要跟他用心處。”,她苦口婆心地勸。
唐暖芯不置可否,在唐宅吃了晚飯後,離開。
回到家,任逍然不在家,她有點失落,崔阿姨說他就前晚回來一次,這兩天晚上都沒回來。
唐暖芯聽完就心慌了。
任逍然他去哪了?
她上樓,洗漱後,接到圈內一好朋友的電話,問她怎麼沒參加風尚大典的,說任逍然在現場,還有兩名女伴。
唐暖芯聽了,連忙打開電腦,搜索直播,“我今晚有點不舒服,就沒去,他的女伴還是我給挑的呢。”,唐暖芯連忙道,怕好友多想。
“芯芯,你傻啊,就算生病沒法去,也不應該讓他帶兩個女人去啊!你不知道,他跟那兩女的可親密了!”
聽着好友的話,唐暖芯心酸,直播視頻恰好打開,好巧不巧地,鏡頭落在任逍然的臉上,只見他旁邊坐的一位演藝圈女星動作親密地貼上他的耳邊,對他耳語。
“芯芯?”
“啊嬌嬌,謝謝你啦,我對他是放心的!”,她回神,連忙道,不一會兒掛了電話,仔細地盯着視頻。
任逍然!
她握緊拳頭,心酸難忍,他是在報復她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也太可惡了!
唐暖芯心酸地關掉電腦,回去臥室,尚了牀,拿着手機,想給他打電話,又遲遲沒有打出去。
過了十二點,他還沒回來,唐暖芯也睡不着,在胡思亂想。
凌晨一點,樓下終於有轎車引擎聲了,她整顆心提了起來。屏息着,等他上樓。
他才進門,一股酒味和香水味傳來,唐暖芯皺眉,裝睡。燈開了,那股酒氣和香水味更迫近。
“回來了?”,他開口,嘟囔道,動手扯掉領帶,在牀邊坐下,粗.魯地將被子拉開。
唐暖芯沒說話,依舊裝睡,任逍然將被子扯開,身子壓了上去,埋首直接吻住了她的脖子。
“別碰我!臭死了!走開!”,濃烈的酒精味混合着令人作嘔的香水味,唐暖芯嫌棄地吼,任逍然埋首在她脖子裡,不停地親吻。
“任逍然!你放開我!聽到沒有?!”,唐暖芯氣憤地吼,推着他的胸膛,他的身子很沉,她反抗不過。
“怎麼?了不起啊?我不能碰了?”,他有點喝醉了,語帶嘲諷地說道。
“是!你別碰我!我嫌髒!”
“嫌我髒?呵……我還要定你了!”,任逍然憤怒地說道,“刺啦”,大手用力一拉,將她身上的吊帶睡裙給撕壞了,被子也被他掀起,他尚了牀,將她壓在身下,狂野地吻着她,大手在她身上放肆地亂抓。
“任逍然!你幹嘛?!別碰我!滾開!”
“唐暖芯,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老子給你幾分顏面,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任逍然邊罵,邊粗.魯地褪她的衣服。
“任逍然!你喝醉了!別碰我!”,她畏懼地喊,雙手不停地捶打他,奮力掙扎。
“拽,跟我拽?當初沒有我,你能去維也納學琴?你現在能做一高雅的鋼琴師?老子當初就不該幫你!”,任逍然藉着酒意,氣憤地宣泄,她身上的睡裙已經被他撕碎了。
“我去維也納,錢是問你借的,你答應借的!”,她心酸地吼,他那鄙夷的目光,讓她心寒。
“我也完全可以不借,如果不是看你可憐,我一定不會借!現在成鋼琴師了,就跟我拽了?我說喜歡你,你就上天了?讓你生個孩子,那麼驕傲!老子是看得起你,才讓你生的,這世界上多的是女人想幫我生!”
“啪”,他的話才吼完,她猛地甩了他一巴掌,他愣了下。
轉而,心口的怒火燃燒地更加熾烈,“唐暖芯!你欠收拾!”,他低吼,一個用力,將她的身子翻了過去,他的力氣很大,她只有被擺佈的份!
“任逍然!你放開我!別碰我!你,滾開啊”,她尖叫,身子趴在牀.上,他將她的臀.部撅起,根本不顧她的尖叫,解開皮帶……
她痛地尖叫,一顆心,瞬間絕望!
他居然強迫她……
“讓你跟我拽!我他媽對你就是太客氣了!”,任逍然嘴裡罵罵咧咧,虎腰不停地用力,不顧她的疼痛,奮力地發泄。
唐暖芯狼狽地像只狗一樣趴在牀.上,沒有哭叫,心死地趴在牀.上,眼淚肆虐……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真正愛她。
一旦她做的有點過分,他就會變本加厲地對你。
這,哪裡算愛?
身體的疼痛已經麻木,心也逐漸麻木,淚水也不再流,她趴在牀.上,任他予取予求,屈辱地承擔這一切。
任逍然奮力地抽.插,不顧她的感受,完全將她當成發泄的工具,直到那灼燙的精華滾滾流出,他才罷休。
唐暖芯一動不動,像個死人般趴在那,他躺在一邊,酒醉,精疲力竭地睡了過去。
她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勢,全身僵硬,一顆心也僵了。幾乎什麼都沒想,唯一的念頭就是,任逍然,不愛她。
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算什麼愛?
在天快要亮的時候,她終於動了,下了牀,去了浴.室。
下.體被撕裂,流出少許的血,腦子裡浮現起任逍然看婦科手冊的畫面,覺得很諷刺。她洗澡,不停地搓.揉自己的身體,看着那些紅痕,第一次覺得那麼屈辱、噁心。
從浴.室出來後,牀.上的任逍然睡得如死豬。
她去書房,打開電腦,查離婚流程。
他們沒什麼財產上的糾紛,不需要簽署什麼協議,只要雙方同意,直接帶着證件和結婚證去民政局就好了。
他同意……
他會同意嗎?
不同意也得同意!
這個婚,她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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