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人頭攢動,裴亦修的心也悸動起來。\墨鏡下那雙深邃的眸子緊鎖着出口處,尋找那抹熟悉的烙在心口的身影。她雖然說要回公司,他還是忍不住來接她,感覺這纔像是丈夫該做的事情。
親自送她去出差,親自接她回來,多和諧美好的事。
此刻,茫茫人羣中,只見一道纖細的倩影映入眼簾,淡紫色的碎花長裙,搭配着一件小西服外套,帶着墨鏡,披散着捲髮的唐淺央,嘴角上揚,身側是一道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亦戴着墨鏡。身後是隨行的同事……
裴亦修的薄脣緊抿,墨鏡遮掩了他眸子裡迸發出的狠戾的光芒。垂在褲縫兩側的雙拳握緊,就那麼看着那輛黑色房車離開——
擁着她,平靜睡去,半夜起來,探了探她的額頭,已經不熱,額上沁着薄薄的汗滴,裴亦修下牀去拿了毛巾,爲她將額頭的汗擦去,不放心那隻貓,出門,小傢伙猛地跑了進來,裴亦修笑笑,上牀後,那隻貓竟然也跳尚了牀。
“你自找的,你知道嗎?是你逼的——”,他緩緩地,冷冷地說道,雙眸裡帶着控訴,額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地落下,有的落在她的臉頰上,他胸口布滿紅色的抓痕,全是她的傑作。
唐淺央怔忪地看着身上的他的俊臉,那一瞬,感覺他說的真是真的,似乎,真是她把他給忘了,只要忙起來,真的沒想到他。
“怎麼,應付別的男人不累,應付你的丈夫就累了?”,裴亦修擡首,目光狠戾地瞪視着她的臉,冷冷地嘲諷道,一顆心狠狠地扯了扯,腦子裡盡是自己看到的一幕,還有那些照片上的一幕幕……
“裴亦修,不要——我累——你讓我休息好不好——啊——”,她粗喘着哀求着,實在承受不了他的狂野,話音還沒落下,感覺胸口傳來一陣灼痛,她仰頭尖叫,貝齒咬了下下脣,那疼痛裡,還參雜着一絲讓她難忍的快.感……
一手心疼地撫上他臉上的指印,水眸裡帶着愧疚,“對不起——我——”,還是說了出來,覺得是自己忽視了他,裴亦修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無言,只是深深地吻住了她,狠狠地衝撞着,此刻,好像纔是真正地擁有她,真正地跟她融爲一體,別人分不開!
“絞得那麼緊,還說不要?”,他氣瘋了,繼續羞辱道,左臉上印着通紅地五指印,“你混蛋!無恥!”,聽着他的話,她氣憤地大吼,張牙舞爪地朝着他的俊臉撓去!不過最後,他還是理智地抽身,將那灼灼的精華釋放在了她的體外——
裴亦修沒再說話,深深地佔有她,看着身下的她流出眼淚,心還是扯痛了,不禁放緩了速度,減輕了力道,捧着她的臉,她憤恨地瞪視着他,想別開臉,他卻強行地轉過,讓她面對着自己。
裴亦修定定地站在那,看着男人的手微微搭上她的肩,他們朝着右前方走去,隨即上了廣場上的一輛黑色加長房車——
“你怎麼不說話——”,她開口,喃喃道,話音才落下,只見他猛地站起身,那隻白色的小貓跑開,躲在沙發的角落裡,“啊——”,身子被他猛地一推,唐淺央驚呼,後背已經抵上了門板!熟這像在。
杜澤鎧爲什麼來洛川?
裴亦修不想多想,又控制不住地想。
好像是要把它們給捉了。
唐淺央看着他的俊臉,心裡悸動着,看着他一動不動,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又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不要!出去!混蛋!我討厭你!”,居然還是被他得逞了,唐淺央雙拳死死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氣憤地瞪視着他,大吼,一種被他羞辱的感覺,令她心痛。
“我怎麼你了?!我到底怎麼你了,你要這麼羞辱我?!我辛辛苦苦在外奔波,還發着低燒,你——”,唐淺央說着說着,委屈地哭了出來,眼淚洶涌地落下,忍不住伸出雙臂,扣着他的脖子,張口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脣,直到嚐到一股血腥味。
玄關口,上演着激情的一幕,女人被男人壓在門板上,長裙下襬被撩起,男人的大手在那雪白的大.腿上撫摸,抓取,絲.襪殘破,另一隻手覆蓋着一隻渾.圓,放肆地搓.揉,女人髮絲凌.亂,胸口更加凌.亂。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脣、舌,裴亦修在她的口腔裡翻.攪,大手狠狠地用力着,一隻手已經扯下了她的內.褲,鬆開她的脣,火舌下沿……
“唔……唔……”可是她太累,早上還打了點滴,根本沒力氣跟他歡.愛,他此刻也狂野霸道得很,像是要將她拆之入腹般,那狂肆的力道令她有點畏懼。
如果不生氣,就代表他真的不在意。
她那身衣服明顯是新買的。
“裴亦修!你混蛋!”,她暴吼,他好似沒挨那一巴掌般,一臉陰沉地睇着她,不顧她的扭動,發狠地一挺,狠狠地佔有了她!
一室的光亮,令她覺得有些刺眼,唐淺央沒想到裴亦修在家,看着沙發上穿着白色襯衫的他,她的心顫了顫,幾天不見,到底是思念的。只是,他好像沒看到她回來一樣,頭垂着,腿上居然還趴着一隻,一隻白貓!
因爲她的那個媽就是!
“藉口。”
唐淺央也變得主動起來,對裴亦修帶着愧疚也帶着心疼,跟他抵死地纏.綿在一起,曖昧的大牀.上,兩人在翻滾,裴亦修這次動作十分地強悍,帶着強烈的征服!
這時門把手輕輕地轉動,那細微的動靜嚇着了小貓咪,她敏捷的身子飛快地跑進了裴亦修的懷裡,裴亦修回神,低下頭,大手輕柔地撫摸上它柔軟的頭。
但他到底是在意的!
是那個男人陪她去看病的嗎?
“啪——”,唐淺央氣得發抖,揚起一巴掌,重重地甩上他的臉,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她反駁,他連忙也反駁。
“裴亦修!我不要!你別逼我!”,她被他重重地甩在牀.上,看着站在牀沿快速地甩掉襯衫,褪.下長褲的裴亦修,她掙扎着坐起,大喊道,還沒坐起來,身子已經被壓下,只聽到一道道尖銳的布帛碎裂聲響起,那件長裙化成碎布,裴亦修兇猛地的掠奪,容不得她有半點掙扎。
雖然她跟他道歉了,他心口似乎還有道淺淺的傷,淡淡地疼。不一會兒,還是抱她去了浴.室,沖洗,又回來。她似乎很累,一直昏睡着,有些低燒,手背上有針孔的痕跡。
她鬆開他的脣,脣.瓣都是殷.紅的血,裴亦修還是不爭氣地心疼了,但,傷口明明在他的脣上,他低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她的脣,“你出差五天,有天把我忘了。”,他喃喃地,啞聲道。
“你在家啊——”,唐淺央喃喃地開口,低聲道。
“裴亦修你——唔——”,她驚呼,聲音被他的堵住,他的吻落了下來,長裙下襬被撩起,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大.腿,指尖在撕扯,那層薄薄的透明的水晶絲.襪被他抓破,他另一隻手,直接用力的一撕,“刺啦——”一聲,那吊帶長裙的領口被撕壞,露出裡面潔白的胸衣,他的大手用力朝上一推,兩團雪白的渾.圓裸.露出來,強烈的刺激從那頂端傳來,唐淺央全身顫了顫,熟悉的感覺襲來……
聲音雖然很平靜,她卻聽出了控訴。
這個混蛋,居然這麼羞辱她,那樣說她,在他眼裡,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客廳裡,所有的燈都亮着,裴亦修穿着一件潔白的襯衫坐在沙發上,對面隔斷上的魚缸裡,兩條金魚還在歡快地遊着,那隻白色的波斯貓優雅地蹲坐在沙發撫手上,幽綠的眸子緊鎖着魚缸裡的兩條金魚。
完事後,裴亦修一動不動地坐在她的身側,就那麼靜靜地看着昏厥過去的她,目光復雜。
唐淺央先是詫異了下,轉瞬便明白了什麼,一陣抽.搐,她全身癱軟,飄上了雲端……
“真不要嗎?還是在別的男人那獲得滿足了?!”,他口不擇言地嘲諷,羞辱,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
杜澤鎧來瑞慈視察了番,唐淺央陪着,晚上做東請了他吃飯,忙碌了一整天,精疲力竭。
“我忙!”x。
吃力地將行李箱拉了進來,裴亦修這才緩緩地擡首,看着頭髮披散,穿着一身陌生的淡紫色長裙和西服的她,她的臉色很白,微微有些憔悴。
他的話,令唐淺央猛地睜開眼,詫異地看着他,“你,你什麼意思?!”,她不滿地問道,話音才落下,身子被他猛地打橫抱起,裴亦修抱着她,直奔臥室,長.腿踢開臥室的門,又重重地踢關上,發出劇烈的聲響,沙發上的貓咪嚇得朝角落裡縮……
水性楊花,她最恨這個詞!
潔癖的他,竟不嫌它髒,他懷裡抱着唐淺央,那隻貓就貼在他的後背睡着,肚子裡發出嗡嗡的聲音。
唐淺央在熟悉的溫暖的懷抱裡醒來,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裴亦修那張俊臉,聽着嗡嗡的聲音,她蹙眉,視線緩緩下移,在裴亦修的肚子上,發現了一團白色,是貓咪,令她心裡泛酸的是,那隻小貓竟然枕着裴亦修放在肚子上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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