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因斯家族的傭人,要是誰在私底下嚼舌根,說了小姐的不適,那麼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了。
費因斯竟然曾經因爲一個傭人揹着薩沙在背後說她生下來就是個禍害,說她是低賤女人生的孩子,就被費因斯命人活活給打死。
事後,費因斯整更是頓了整個家族,在他的威嚴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造次。
洛可可明白,費因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會留下薩沙的性命,終其原因,他還是可憐薩沙這個孩子。可是以這樣的方式去對一個人好?真的好嗎?
漫長的航行結束了,洛可可再一次踏足在地面上的時候,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她一直以爲,或許他們這次行程會去美國,亦或者是周邊的某個城市,但她萬萬想不到,她竟然來到了澳洲。
這個她完全想不到的地方!也是第一次踏足的地方……
“可可姐姐,等回到家,我想帶你去看我的房間,還有我們的家,還有我和哥哥住的地方。”
聽了薩沙的話,洛可可也是一怔,他們這是到了澳洲,可是她話裡的意思,難道……費因斯的家亦或者費因斯的總部其實不在美國?而是在澳洲?
這……
秦御風的車子纔剛剛駛入怡心閣的大門,他就接到了菲利克斯打來的電話,車子都還沒停穩,他就匆忙接起電話。
“怎樣?”
“老闆,我們發現了端倪。”
一個小時之後,菲利克斯帶着資料趕了回來。
“老闆,這是我們查到的最新消息,有可能和夫人的下落有關。”菲利克斯說着,將資料呈了上去。
秦御風快速的掃了一遍資料,然後他的視線凝住了。
澳洲?
“你是說,她現在在澳洲?”對於這個地方,秦御風還是有太多的疑惑,畢竟澳洲他們並沒有涉及過。
菲利克斯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們之前的人尋找重心一直埋伏在美,可以不誇張的講,但凡和費因斯財團有聯繫的企業我們也一一進行了掌控,可依舊沒有費因斯的消息。所以我們就把視線轉移到了其他地方,再尋找中,有消息傳回,費因斯曾出現在澳洲,據傳回的資料顯示,費因斯身邊確實帶着女人,只是具體帶的人是不是夫人,還尚未獲得最新消息。”
“費因斯?”聽到菲利克斯所說的一切,秦御風的眉頭是緊鎖着的。
他和費因斯是多年的競爭對手這個一點也不假,可是就算他們要搞垮對方也好,那也要直接明瞭對對方出手,費因斯對他的女人下手,這一點,他其實也想不通。
上一次在意大利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最後有驚無險,費因斯也廢了很大代價。
那,現在……又一次這樣做,究其原因是爲什麼?
還有一點最大的疑惑,如果費因斯只是因爲要拿洛可可來要挾他,讓他割讓地盤亦或者拿贖金救人,爲什麼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天,費因斯方面都沒有任何消息呢?
“老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菲利克斯低着頭,聲音很輕。
秦御風擡起頭,視線掃過菲利克斯,顯然是因爲他這樣賣關子的態度而不滿。
“說!”冷冷的一句,彷彿寒風一樣進了骨子裡。
“老闆,我們還查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之前費因斯出現在S城的時候,曾一度送花給夫人,但都不誇張,都是一朵,或者幾朵,很簡單的方式,而且都不是親自送。”菲利克斯還順勢解釋了那次去幫忙接夫人朋友季佳音的時候,有看到夫人手上有花,不過當時夫人沒有理會。
菲利克斯說完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秦御風,他話裡隱晦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費因斯給洛可可送花?而且還不止一次!
聽到這樣的消息,秦御風差點就暴跳如雷,不過轉念一想,他猛然皺起了眉,花?記憶力好像不止一次了!當初他沒有在意這事,他還一直以爲是聖瑪麗醫院那個小院長搞的鬼。
那個嗜血的傢伙,簡直沒有人性可言,如果說費因斯抓了洛可可,不是因爲想要挾持她來和他談條件?那麼……只剩下一種說法了。
越想越發的坐不住,秦御風站起身冷冷的開口命令道:“馬上準備飛機,我要去澳洲。”不管怎樣,他絕對不允許她的女人和一個危險分子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允許。
菲利克斯聽了他的話,立即搖頭:“老闆,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衝動,我們在澳洲並沒有涉及任何業務往來,可以說澳洲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空白區,是一個未知數,這樣公然貿然前往,那豈不知正中他們的算計,要是發生什麼不測,那就於事無補了。”
秦御風聞言,憤怒的一腳踢向了旁邊玻璃桌子,玻璃桌子被他重擊之下,直接震碎了,玻璃碎片洛得滿地都是。
菲利克斯見狀,依舊認真的道:“老闆,夫人不見了,我們都一樣心急,可以說我們再努力尋找夫人的每一個弟兄都着急,但是,費因斯財團不是小對手,澳洲對我們有限制,我們這樣盲目的話,必然會中了他們的計,到時候要是有個萬一……”
“老闆,我先去和下面的兄弟取得聯繫,我們會派人潛伏到澳洲,試圖從中找到夫人的線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確定夫人的位置,以及夫人的情況到底如何。”
聽了菲利克斯的勸說,秦御風終於是冷靜了下來。他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嘆了幾口氣。
良久,他才悠悠開口:“去,用最快的時間,我要知道她到底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菲利克斯點頭,然後默默的退了下去。
秦御風伸手捏着眉心,焦慮,焦慮,除了焦慮還是隻有焦慮!
他真的快要瘋了,此時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頭被奪了食物的獵豹,發了瘋的要把獵物追回來……
不詳的感覺籠罩着他,彷彿寸步不離。
點了一根菸,試圖緩解一下精神上的壓力。可是才抽了一口,他就憤怒的直接用手指將菸頭擰滅,恨恨的將煙扔在地上,不滿的直接一腳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