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你喝醉了,好好休息。”胡亂的低聲說了一句,他有些尷尬的避開了她的視線。
洛可可卻沒有迴應,她只是緩緩朝他走進,就這麼光着腳在地板上走過。
很快,她走到了他面前,停在了他的面前。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很近,他只要低頭就能吻到她。而他的呼吸,她也能清楚的聽到。
“洛可可……”南宮凌風低語,他現在身體越發的火熱,周身都覺得燙了起來,她不敢再去看她的身體,只好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
可是,屋子那麼大,他卻不知道視線該放在哪裡。
“南宮凌風……”洛可可突然開口,聲音卻無比的輕吟,很輕很輕。
聽到她的聲音,南宮凌風一怔,這聲音,夾雜着太多的味道,今晚的她是怎麼了?
視線下意識的回到了面前的洛可可身上,面前的她衣衫單薄,宿醉的她小臉通紅,在這樣的夜色之下,顯得更加讓人着迷。
洛可可的視線一直定格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有些胡亂的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怎麼?”他望着她,輕聲低語了一句。
洛可可突然一笑,徑直伸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釦子,看到她這般,南宮凌風當即出聲制止:“你要做什麼?”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她輕笑,手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繼續解起衣服釦子。
南宮凌風見到這幅景色,眉頭皺得更難看了。洛可可卻好像徹底豁出去了,徑直的解着衣服釦子,一顆,兩顆,三顆……
她的衣服釦子很快被解開,她輕輕一拉,將衣服脫下,轉眼,只剩下裡面的內衣。
南宮凌風的視線定格在了她那件粉色的內衣上,他知道,這內衣是哪裡來的,之前她出事,他特別爲他準備的……他親自到商場去買的,目測的尺碼,竟然出奇的合身。
洛可可脫下了衣服之後並沒有停下,而是伸手去解內衣的扣子。
看到她這般,他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怒斥道;“給我停下!”
洛可可輕笑:“南宮凌風,你不是很想要我嗎?現在我給你……來吧!你不是說這樣做了之後我們就不會再爲此而痛苦了嗎?那麼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她的視線定格在了他的身上,對上了他的目光,她的笑意更濃了。
“南宮凌風,你不想嗎?”
“……”
“南宮凌風,如果這是解脫,那麼……我希望你讓我解脫……”說着,她閉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侵襲。
但是,一分鐘後,他沒有動,兩分鐘後,他還是沒有動。
洛可可再次睜開眼睛,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南宮凌風的視線掃過她,該死的她的身子莫名的讓他煎熬,可是他還是不爲所動,視線掃過她,他沉聲,聲音冷了幾分:“你以什麼身份和我說這話?你把我當什麼?”
“……”
“你知道我是誰嗎?”該死的,一想到她或許把他當成了那個已經死掉的男人,他就來氣。
“我……我……”洛可可一怔,剛剛南宮凌風的一句話,讓她腦子清醒了不少。
“我是誰?你能搞清楚嗎?連我是誰都搞不清楚,就口口聲聲說準備好了,你未免也太隨意了……”他的視線掃過她,有太多的不滿,更多的還是憤怒。
洛可可有些無力的垂下頭,眼角劃過一絲淚痕。
“對不起!我只是……”
但下一秒,她身子一緊,腰間突然一股大力將她扯起,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打橫抱起。
“啊!”她來不及驚呼,下一秒,又被男人直接給扔在了那張酒店的豪華大牀上。
身體一接觸到牀鋪,她下意識緊張的看着做這一切的男人。
南宮凌風站在她面前,他身上只是簡單的圍着浴巾,這麼直接的站在她面前,她的視線清晰的掃過他健碩的胸膛,還有他那完美的身材。
“你……你要幹什麼?”她有些發愣,腦子裡全都懵了。
南宮凌風此刻眼底只剩下了怒火,這個女人竟然敢這麼直接的在他面前脫衣服,而且還說那些話,他隱忍的夠了,所以他沒有必要再忍了。
是她挑起的火,所以她得負責滅掉!
他不管了,今天就算世界毀滅,他也要將她徹底壓在身下,徹徹底底的裡裡外外全給吞一遍……
洛可可明顯是緊張的,她雙手緊緊的拽着身下的牀單,視線則害怕的看着他。
南宮凌風壓根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他徑直壓到了她身前。
洛可可明顯是驚慌失措的,但是已經晚了。
“想要逃嗎?已經晚了!拿出你剛剛的勇氣,這不是我們都想的事嗎?”他傾身上前,毫不留情的直接俯下身,拽住了她緊張的脣。
“唔!”洛可可驚呼出聲,本能的開始掙扎起來。
可是,她現在哪裡是他的對手,醉酒不說,腦袋昏昏沉沉,又豈會敵得過他。
沒兩下功夫,她就軟倒在了他的懷裡,開始沉浸在他的這個吻中。
原本她的衣服就已經脫下,他在這麼一折騰,身上立馬就只剩下內衣,他順勢再一解,輕鬆的將她的內衣給解開,內衣一解開,她就徹底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入目是白皙光滑的肌膚,他像是欣賞一件珍寶般,視線從她身上劃過。
洛可可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擋在胸前,卻被他不滿的伸手拽住手。
“別……別看……”
南宮凌風輕笑:“你很美!”
“……”
洛可可雙頰緋紅,雙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似得,將她的這般反應看在眼底,洛可可不由得一笑,這女人,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怎麼現在還一副小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
“知道我是誰嗎?”出於戲弄,他湊上前,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洛可可下意識的躲開,伸手來阻攔着他的靠近:“別這樣,南宮凌風……不要……”
聽到她喚自己南宮凌風,南宮凌風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很好,至少你明白現在與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說吧,他傾身上前,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的靠近她。他們之間坦誠相見,卻唯獨多了一條該死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