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遙有些錯愕地回想着自己剛纔說過的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嗷嗚~她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呢?
這簡直是……
程遙忍不住偷偷地打量程浩軒的臉色,心裡很是糾結,既希望他聽到這話,會在意,又不太希望他在意,心裡又是羞澀,又是說不出的糾結。
“那按照這個說法,現在我幫你塗睫毛膏,這樣算是夫妻嗎?”程浩軒聽完,就直接地凝視着她的雙眼問道。
說實話,他實在是太喜歡程遙的這個說法了,太喜歡她突然這麼一句話,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寶貝。
這張小嘴怎麼總是能說出一些讓他喜歡的話來呢?
程浩軒悶笑了起來,深深地凝視着她,“所以,你是在暗示我,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說着,像是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說:“的確,早上也是我幫你梳頭髮的。”
不是,姓程的!
你是怎麼從我剛纔說的那句話,推算到這句古詩,然後在推算到梳頭髮的事情的?
這個是邏輯性錯誤好麼!
似乎是知道程遙在想什麼一般,程浩軒說:“不是你說的嗎?在古代,只有丈夫才能爲妻子畫眉,你剛纔這麼說,難道不就是在暗示我,夫妻關係纔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嗎?那麼,我都已經這樣做了,我們難道不算是夫妻關係?”
呃……
貌似他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但是我很想反駁腫麼破!
“你看啊,既然是夫妻關係,那麼,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難道不對?”
對,但是——
“那,既然這麼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我不介意再提示你一下,我早上還幫你梳頭髮了,這樣難道不是很親密的表現嗎?”
得,你說得對,但是我不想聽!
程遙別過頭去,不太樂意的樣子。
程浩軒輕輕地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小混蛋,你說,是不是我說的這樣?”他要她看着他的雙眸。
程遙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臉紅,微微偏過頭去。
“別亂動!一會兒該弄不好了。”程浩軒按住了她的肩膀,認真地說了一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嗎?”
雖然她沉默了,但是程浩軒從她那羞澀的神情中,還是得到了答案,輕輕地勾脣笑了起來。
“哎呀,笑什麼笑啦!”她惱羞成怒,嬌羞地嗔了他一句。
程浩軒笑得更加歡暢了。
“墳蛋!”
“好好好,我混蛋,你是小混蛋,我們呢就是一對混蛋。”程浩軒溫柔地說着,“這樣子就可以禍害遺千年,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了,對不對?”
聽到這話,程遙忍不住笑了起來。
都弄好了之後,程浩軒才牽着程遙下樓,將她送到了學校的操場,在一旁陪着她拍照。
好不容易拍了合照,程遙覺得自己臉都快笑僵了,揉了揉腮幫子,程浩軒上前來,伸手扶着她下了用來墊腳的桌子。
這時,許慕年打電話過來,跟程遙說了劇組要殺青了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對了,慕年哥哥,片子剪多少出來了?”
許慕年說:“已經剪了一點了,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