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看着路家那對母女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尤其是路霜玉,更是瞪着玉佩瞪得眼睛都要突出來了。
路青青心中一笑,只覺得開心,她本來不是這麼愛炫耀的人,可是沒辦法,這對母女當真是讓她不爽到了極點了,不整整的話,她都不叫路青青了。
笑顏看着路霜玉一臉嫉妒,她暗暗一笑,又復一說:“這事兒還多虧了大姐,若不是大姐與二王爺撮合了我與七王爺這一段婚事,若不是大姐早上一知道王爺要悔婚的消息就急急地告訴了我,我也不會去闖皇宮,也不可能遇上皇上,不能得此御賜的玉佩了……
妹妹還真是要多多地謝謝姐姐了……姐姐,這次你可是幫了妹妹,成全了妹妹了……
而且皇上還說了我以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皇上是個仁慈的人,我想,以後,我定能憑此而大富大貴的……”
嘴角,一彎淡淡的笑,杏眸明亮,閃着狡黠的光,看着路霜玉的臉乍青乍紫,只差當場氣出血來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吧,自己本來是要害路青青,卻間接地幫了路青青。
尤其是路青青得如此的際遇,她怎麼甘心呢……
咬着脣,都把下脣咬破皮了。
路青青十分‘善良’地提醒着:“姐姐,你怎麼把自己的嘴兒都咬破了啊,這怎麼行呢?你本就不是絕頂美女,這把嘴脣咬破可不是破了相嗎?要討婆家可就更難了……再說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住嘴!路青青,就算皇上御賜了你什麼,就算是你真如願成了七王妃,那也是因爲這路府!你要懂得感恩,再者,尊敬上者這是最基本的禮儀,你若是連這都不懂,將來嫁了人還要吃苦頭!”路夫人冷聲斥道。
一臉當家主母的威嚴,而且分明是指責路青青的話,可是聽來卻像是爲了她好。
這個路氏,確實是有兩把刷子,她一直懷疑這路青青的母親是被這個路夫人給暗害的。
她擁有的路青青的記憶中記得,路二夫人,也就是路青青的母親是突然間暴斃的,死因只說是突發疾病。
雖說猝死這種東西還是存在,可是爲什麼恰好死的時間正好是路知濤被皇上派去外地處理要事的那一段時間。、
這巧合又說明了什麼呢?
而且爲什麼死後第二天就匆匆火化了呢?
說什麼是怕什麼病傳染?
傳染病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暴斃呢?
騙三歲的小孩嗎?
如果真是傳染病那就得有一個過渡期,暴斃的病是不會傳染的。
這分明就是殺人毀屍嘛!
“大娘,人家也是實話實說嘛……”路青故意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
她本來就說沒有說錯,這路霜玉本就長得一般,所以纔會一直欺壓着路青青,全是因爲妒忌。
“你……”路氏一時語叉,她真的沒有想到路青青會變得如此狡詐。
冷沉着一張顏,瞪賂了路知濤。
可是路知濤眼下卻全然不理會路夫人的眼神,爲官多年,他自然是一個懂得權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