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不是我們主從一直追求的聖盃嗎,甚至還爲此犧牲了愛麗……
阿爾託莉雅想要反抗,但是令咒還是讓她一點點舉起了誓約勝利之劍。
“不要!”阿爾託莉雅落淚了,夢想就在眼前,爲什麼!
“Saber,用寶具,將聖盃,破壞掉!”第二發令咒,堅定的來臨。
阿爾託莉雅再也無法阻止,誓約勝利之劍也爆發了洶涌的魔力。
“來不及了。”尹智斌憑空出現。
“統御王!”衛宮切嗣大驚,在這種時候,統御王突然出現,要是他對聖盃……不,從者本來就是爲了能夠實現願望纔回應聖盃的召喚的。
“聽我說,統御王,聖盃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它不是能夠實現願望的萬能之釜!”衛宮切嗣連忙說道。
“誰管那個。”尹智斌話音剛落,數十根鎖鏈就將準備釋放寶具的阿爾託莉雅捆綁起來。
不過阿爾託莉雅卻是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從一開始,我可就不允許聖盃存在的。”尹智斌笑着說道。
阿爾託莉雅頓時一怔。
然後只見到尹智斌身後,金色漣漪展開,無數神兵利器從內部現身!
“天地乖離,初開之星!”
“幻想大劍,天魔失墜!”
“EX——calibur!!!”
“咆哮吧,吾之憤怒!”
“六道五輪·俱利伽羅天象!”
“對吾華麗的父王,發起叛逆!”
“常夏日光·遮陽傘寵愛一神!”
“閃耀於·終焉之槍!”
“黃金鹿與暴風夜!”
“不撓燃燒勝利之劍!”
“鮮血龍捲魔女!”
“縛鎖全斷·過重湖光!”
“鶴翼三連!”
“痛哭幻奏!”
“此身乃劍所天成——無限劍制!”
“流星一條!”
“世人啊,冀以鎖系神明!”
“貫穿死翔之槍!”
“釋提恆因·金剛杵!”
“優雅歌唱吧,爲那聖誕!”
“掌控翻涌波濤·王者心境!”
“非世間所存之幻馬!”
“王之號炮!”
……
鋪天蓋地的寶具光芒,五彩斑斕,亮如白晝,漫天奇光異彩,讓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這麼炫酷的“煙花”大會,也就尹智斌才能弄出來了。
所有從者的寶具解放一股腦全部塞進了天上的“孔”之中。
還沒流出來的黑泥直接被轟了回去。
並且發生了大爆炸。
只不過是在“孔”裡面的爆炸,所以在外面看來,沒什麼大動靜。
只是阿爾託莉雅一臉絕望的倒地。
統御王竟然連她的寶具都能用,這場聖盃戰爭其實沒有打的必要吧!
他一個人就能橫掃所有從者了吧。
但是爲什麼,他會破壞聖盃?
難道他對聖盃沒有任何念想嗎?
那麼,他爲什麼迴應聖盃的召喚?
阿爾託莉雅胡思亂想起來,衛宮切嗣卻是鬆了一口氣。
統御王強得超出想象,竟然擁有那麼多寶具,而且看起來比那個金光閃閃的王者強大多了。
“結束了,從此以後都不會有聖盃戰爭了。”尹智斌轉過身對兩人說道。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統御王?”阿爾託莉雅似乎懂了統御王爲什麼會迴應聖盃的召喚了。
“那是,打擾死者的安眠,騷擾英靈的褻瀆之舉,怎麼可以繼續下去,爲了得到強大從者,還把別人的墓都給刨了,就爲了得到聖遺物,這是扭曲的行爲,必須終止!”尹智斌理直氣壯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嗎……”阿爾託莉雅表示沒想那麼多,不愧是統御王,目光所及之處,比自己厲害多了。
“但是,聖盃可是萬能許願機,統御王你不需要嗎?”阿爾託莉雅問。
“Saber,聖盃已經被污染了。”衛宮切嗣看阿爾託莉雅還不知道情況,於是說道。
“什麼意思?”阿爾託莉雅詫異的問。
“不用說這個了,反正聖盃都沒了,至於說萬能許願機?當然不需要,我想要的,我自己得到,爲什麼要去依靠一件死物?就因爲它被冠以能實現願望這麼可笑的設定?”尹智斌不屑的說道。
阿爾託莉雅沉默了,她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被尹智斌三言兩語就說服改變信念,但是爭辯也沒有意義,畢竟從此以後都不會再有聖盃戰爭了。
她嘆息一聲,然後退場了。
尹智斌和衛宮切嗣雙目對視。
“別想了,我已經自己獲得了肉身,所以可以一直在這裡。”尹智斌看出了衛宮切嗣的疑問。
“……”衛宮切嗣只能表示沉默。
尹智斌也沒打算對衛宮切嗣做什麼,這傢伙就是一個精神病而已,不過後來還是成爲了英靈,雖然據他自己所說,只不過是一個臭名昭著所以被聖盃召喚出來的所謂英靈而已,只要能夠勝利,什麼不擇手段都可以。
尹智斌回到了遠阪凜和間桐櫻所在的酒店。
遠阪時臣掛了,遠阪凜的母親葵也和原劇情一樣瘋了,所以遠阪凜倒是好安排。
只是言峰綺禮那傢伙貌似也死了,遠阪凜等於是沒有監護人了,很有可能會被時鐘塔的其他魔術師盯上。
間桐櫻的話,並不需要擔心,她已經成爲了魔卡少女,以後要在霓虹全國來回跑收集魔法卡片庫洛牌,間桐家也只剩下她一個,可以直接捲款旅遊了。
最重要的是,正義的夥伴,衛宮士郎同學不知所蹤。
“話說,我搞成這樣,那兩隻小蘿莉估計也快發現了吧。”尹智斌琢磨着。
不過還是去見了間桐櫻一面。
“……哥哥。”間桐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畢竟之前尹智斌已經跟她說過,他很快就要離開了。
“雖然想給你點什麼,但是搞不好會被那兩隻小蘿莉發現,拉去當打手,所以還是算了。”尹智斌溫柔的撫摸着間桐櫻的紫發。
“哥哥已經給了櫻很多東西了。”間桐櫻搖頭。
“是啊,那麼,最後再給你一句話吧。”尹智斌思考了一下。
“不要在任何人面前哭出來,除了讓他們知道你脆弱不堪之外,沒有任何好處,能哭的地方,只有廁所和……哥哥懷裡。”尹智斌卡殼了一下。
“是,哥哥。”間桐櫻點頭。
“比起遠阪凜真是好太多了。”尹智斌愛不釋手的撫摸她的頭,要不帶回迦勒底?
還是算了,不要干擾她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