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迷茫的行走着。
“這位先生,你好像陷入了人生中的迷茫?”一位年輕的神父攔住了史蒂夫。
這位年輕的神父,穿着和傳統教士服完全不同的白色教士服,純白無瑕的教士服在陽光的照映下如同沐浴聖光,再看到神父的臉,史蒂夫錯愕了一下。
因爲這個神父看起來很年輕,而且還是一個亞裔,只不過哪怕以史蒂夫身爲白種人看黃種人都是一個樣的感覺來看,都感覺這個神父實在是英俊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抱歉,神父,我不信教。”史蒂夫錯愕了幾秒鐘,然後意識到這不禮貌,連忙道歉說道。
“史蒂夫羅傑斯先生,我可不是爲了跟你傳教而來的。”尹智斌笑着說道。
【聖潔的假面】
這是尹智斌的自我僞裝之一,曾經用這個外貌成爲了某個世界的聖主和教皇。
沒辦法,他本身的外貌對人類來說是致命的,所有看到的人都會瘋狂愛上他,爲了他獻出生命。
所以尹智斌有很多張假面,以此來遮掩自身太過耀眼的光芒。
“你是誰?”史蒂夫立刻警惕起來。
“我是聖堂教會的代行者,同時也是這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我們聖堂教會從四聖器裡得到了啓示,所以我現在來找你,史蒂夫先生,你是被命運選定的人。”尹智斌說道。
“你是說,主選定了我?”史蒂夫聽到聖堂教會和聖盃戰爭頓時一怔,聽完尹智斌的話之後,他不知所措起來。
“想要跟我去看看這個世界的真實嗎?一直因爲聖堂教會和魔術師協會的努力,不被普通人知道的真實,不過,你一旦踏進來,那就別想離開了。”尹智斌伸出手,發出邀請。
他的手掌五指光滑細膩,比史蒂夫印象中卡特的美手還要精緻和吸引人,難以想象一個男人是怎麼擁有這麼美的一雙手的。
“抱歉,神父,我剛剛纔活過來,還錯過了一次約會,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只想安靜的待着。”史蒂夫拒絕了。
“你是說卡特女士吧,聖堂教會有辦法讓她恢復青春,到時候你也就可以完成和她的約定了,最重要的是,史蒂夫,命運已經開啓,天啓年也已經到來,現在已經不是你能夠拒絕的時候了。”尹智斌說道。
“真的嗎?”史蒂夫非常意外和驚喜。
“嗯,同時你的好朋友巴基巴恩斯還活着,只不過他現在的狀況可不好。”尹智斌接着說道。
“巴基在哪?”史蒂夫一聽到巴基的消息,連卡特都忘了,直接上前想要抓住尹智斌的雙肩。
“咚!”下一刻,他只覺得天地翻轉,然後就被尹智斌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
“哦,這是本能反擊。”尹智斌解釋道。
“現在的神父,都這麼厲害嗎?”史蒂夫備受打擊,打不過聖盃戰爭的從者也就算了,竟然連神父都打不過,我真的是超級士兵血清的使用者嗎?
“不,我們聖堂教會是特別的,因爲我們需要專門對付吸血鬼,狼人,惡魔,精靈種,妖精,幽靈,木乃伊,食種,海妖等等黑暗生物,如果不厲害的話,你現在也就看不到我了。”尹智斌接着解釋。
“什麼?那些東西真的存在?”史蒂夫不敢置信的問。
“因爲我們把世界保護得太好了,所以你們纔會當成童話故事。”尹智斌拍了拍手袖。
“跟我來吧,史蒂夫先生。”尹智斌轉身離開。
史蒂夫沒有猶豫就跟了上去,畢竟尹智斌知道巴基還有,卡特的事情,所以史蒂夫怎麼也不可能任由他離開。
而他跟上之後,尹智斌嘴角上揚。
尼克弗瑞,你的美國隊長我拐走了。
“我們要去哪裡?”史蒂夫跟着尹智斌坐上了一輛黑色吉普,然後他問道。
“兩天前,這個地區陸續發生了密室殺人案。”尹智斌拿出一份資料,史蒂夫接過。
“密室殺人案?”史蒂夫打開資料。
“是的,不過普通的密室殺人案自然無法引起我們的注意。”隨着尹智斌這句話,史蒂夫看到了屍檢報告。
受害人基本上都是全身失去了三分之一的肉量,而且兇手並不是用利器割下來的,從傷口痕跡來看,是兇手在受害人還活着的時候撕咬下來的,以至於受害人們的死亡原因都是失血過多和活活痛死。
史蒂夫看得渾身發寒。
“具有如此激烈的嗜食人肉慾望,聖堂對策組判斷兇手有三種。”尹智斌說道。
“三種?”史蒂夫吃了一驚。
“一種是在日本東京出現的食屍鬼,外貌和人類沒什麼區別,但是不能吃人類的食物,只能喝咖啡,身體非常堅硬,普通武器甚至槍械都難以擊傷,只有祝福過的黑鍵,聖水,聖器等才能傷害到和消滅,同時力大無窮,速度飛快,還擁有名爲“赫子”的生物組織武器,危險性極高,建議非代行者的教士不要選擇近戰。”尹智斌說道。
食屍鬼?史蒂夫雖然沒有看到實物,但是現在也已經信了不少,所以內心感到極大的震撼。
“第二種是華夏三千年前出現的屍語者,沒有明顯的弱點,必須將身體徹底焚燒才能殺死,力量在食屍鬼之上,再生能力極強,不過屍語者比起人肉更喜歡人的大腦組織,所以應該可以排除。”尹智斌幾乎是一筆帶過。
“最後一種呢?”史蒂夫追問。
“最後一種是最近纔出現的神秘生物,教會將它稱爲“寄生獸”,是能夠將人的腦袋取而代之的怪物,不懼怕祝福過的黑鍵聖水聖器,但是懼怕火焰和強酸,子彈足夠的話也可以殺死,只是必須要注意,它們的攻擊速度非常快,一不留神就會死。”尹智斌說。
這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尹智斌打開車門下車,史蒂夫跟着下車,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穿着灰色教士服的壯漢,比起神父這個稱呼,他更應該叫做殺人狂纔對,以至於史蒂夫都情不自禁地擺出了一個防禦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