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冰塊上的男子身上,無不一一震驚,一個小子,居然擊退了城魂中的火祖之魂,這未免有點讓人難以相信,這注定是了趙源聞名修真界的一天,不出十天,趙源今天的所作所爲只怕會傳遍鉅野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如同當年的常蕭一般,只是常蕭所獲得的是金祖之魂的血脈傳承,並且很順利的進入到了天『蕩』宗,而趙源卻是反抗了火祖之魂,天『蕩』宗的火靈峰主還敢收嗎。
所有參加試煉的弟子不由自主的又把目光放到了火靈峰主怒顏真人的臉上,這讓怒顏真人一時尷尬不已。
這其中心底最爲震驚的莫過於伯陽,他知道趙源是修羅者,自己也是,也是在場所有人對於修羅道最爲了解之人,正你因爲了解,所以更加的震驚!
因爲他看到了趙源的像尊!修羅者本身修爲若沒有達到元嬰大圓滿,就根本修不出屬於自己的像尊,而當趙源身後的像尊出現之後,他心底不僅在疑『惑』,趙源的修爲難道真的只是和合初期?
金靈峰主天岑真人在這五峰主當中是屬於最高的,加上峰中人才濟濟,所以在宗內的地位也算是最高的,當下在看到突然出現的一幕之後,他沒做多想,於是便轉過了身子,面對着身後的城魂,不停幻化着手指,隨後那城魂便有散發出了一股柔和之力,把這五條鐵鏈上的弟子給籠罩在了其中,好看的小說:姐姐別走全文閱讀。
衆多弟子一陣恍惚之後,便又進入打了各自的幻象之中。
城牆上的怒顏真人臉上的尷尬之『色』的稍微緩了緩,望着冰塊上沉『迷』不醒的趙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你最好還是不要把他帶到門下,否則宗主怪罪下來不是你所能承擔的了的,因爲這人在衆人面前已經很明顯的表明了是名修羅者,這是我衆生道中人不被認可的!”就在這時,旁邊水靈峰主結霞真人的密音,傳入到了怒顏真人的耳中。
怒顏真人聽後,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而就在此時,岸上帶着的白紗面罩的女子緩身走向了趙源的方向。
“月兒,你這是要做什麼?”就在這時,結霞真人身形一閃,離開了城牆,出現在了白紗女子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這人跟我有一段化不開的緣,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多管”白紗女子的眉宇間『露』出了一絲的冷漠。乍一看上去,結霞真人和這女子的神態有幾分相似之處。
“你不能帶往我水靈峰,你是水靈峰的大弟子,就應該有表率作用”結霞真人冷聲道。
“知道”說完後白紗女子便越過了結霞真人,走到了河邊。朝着趙源的嘴裡塞入了一粒丹『藥』之後,雙眉微閉,白紗之下的朱脣喃喃不已,隨後身前無形幻化出了一個白『色』的布袋,其內散發出了一股吸扯之力,把躺在冰塊上的趙源吸入了其中。
隨後白紗女子化爲了一道彩虹,消失在了天邊。
結霞真人望着遠去的徒弟,一陣嘆息,這女子爲水靈峰的大弟子嚴月,修行三十載,達到了金丹初期的境界,在整個鉅野大陸青年一代弟子當中也可謂是驕驕者,不過令他更爲聞名的是她舉世無雙的美貌以及她的冰冷。
“轟!”
就在此刻,紫鏈上又出現了異變,一尊紫光閃閃的魂出現在了李澤的面前,李澤單腿跪地,面『露』激動之『色』,低着頭,拜着。。。。
。。。。。。
天『蕩』宗位於鉅野大陸的東方,宗門氣勢巍峨,遠遠望去五峰懷抱着一坐高峰,直聳入雲端,這五峰便是天『蕩』宗聞名天下的金、木、水、火、土五峰,中間最高的那坐山峰名爲掌尊峰,也就是宗門主峰的所在之地。
往往過來之人都被這六坐山峰的氣勢所震撼,所以旁邊的一些小山小峰便也無人去注意。他們也不知道,其實這周圍的小山小峰也是屬於天『蕩』宗的,裡面也有弟子修行,只是想必那五峰有些凋零罷了,天『蕩』宗之人也把這些小山小峰上的弟子稱爲外宗之人。地位也不是很高,基本處於打雜的狀態。
嚴月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之下離開了北傍城之後,直奔天『蕩』宗旁邊的這幾座山峰而來,看其神『色』,倒也顯得輕車路熟,想必平時也來的不少。
不消片刻之後,嚴月落在了火靈峰後面的一坐小山頭下,望了望山頭,嚴月臉上冰霜的感覺頓失,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的做在了一塊石頭上,也不着急上山,相反給人的感覺還是在等着山上的人來找自己。
這時,嚴月只感覺旁邊的一處灌木從中出現了一陣『騷』動,不過當嚴月的目光盯過去之後,那『騷』動又立馬戛然而止,好看的小說:驚世王妃。
嚴月撲哧一笑,隨後道:“躲什麼躲啊,還不出來”
“咳,又被你給發現了,真沒意思。”灌木叢中一個男子一邊嘀咕着一邊撓着頭走了出來。
只見這男子身材魁梧,約莫二十來歲,一臉的憨厚之相。
嚴月看到這男子後,心情也是一陣大好,整個天『蕩』宗之內,只有在這座無名的小山頭,她才能體會到真正的開心。
“小虎,師叔在山裡嗎,我找他有點事情、”嚴月隨後對着男子道。
“在呢,在呢,這不就是知道你在山下了,叫我來接你的。”憨厚男子道。
“又來接,老是把我當外人,這山頭我可不比你們陌生”。嚴月聽後嘟了嘟嘴巴,然後把小虎丟在了後面,朝着山中走去。
一條簡陋的石道在山中婉轉,如同一條盤在山頭上的巨蛇,山道旁邊佈滿了一種名爲鐵花樹樹木,鬱鬱蔥蔥,雖說沒有花的陪襯,但是也顯得綠意黯然,讓人精神爲之一震。
小虎和嚴月在青石道上一邊談笑一邊走着。
不久後兩人來到了一坐山門之上,山門有點像南葉宗的那破舊山門,只不過這山門顯得比南葉宗的要生機一些,因爲山門口長滿了綠草,甚至就差一點就要長到門內了。
“你們怎麼也不幫師叔把門口的這些綠草除一除啊,要是這麼下去,我以後過來山門都找不到了”嚴月望了望這就要被綠草所掩蓋的山門道
小虎聽了後,臉上立馬閃過了一絲慌張,道:“師姐,你要我幹別的還行,但是要除這草我可不幹,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那怪脾氣,上次你叫我除了這些草,師父沒把我差點打死“
小虎說完後,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嚴月白了他一眼,沒在多說什麼,走到了山門前,推開了山門。
山門之內,沒有南葉宗鳥橋一般的秀美,和山門之外的景象沒什麼兩樣,也是荒草叢生,百來丈的廣場山也是長滿了雜草,有種讓人無從下腳的感覺。
對面是一面高約十多丈的山牆。山牆面對着山門的正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洞府,旁邊分佈着三個較小的洞『穴』,嚴月知道這最大的洞府就是他那怪師叔的了,旁邊的那三個一個是小虎的,還有兩個是大師兄張宗,二師兄周東的。
“師叔,我來了,”嚴月屏住了呼吸,對着山牆喊道。
“進來吧,知道你找我肯定沒好事”悠遠而略爲嘶啞的聲音從洞內傳出,而旁邊的兩個洞『穴』卻是死氣沉沉,半天都沒反應。
嚴月聽到這話後,臉上微紅,隨後有些調皮的笑了笑。
在一旁的小虎聽到了這聲音後,臉『色』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恐懼之『色』,馬上道:“師姐,我就不陪你進去了,我這洞府內還煉製些丹『藥』,我去照看了“
說完後,也不等嚴月回答,好像見到了鬼一樣的,朝着自己洞府內疾馳而去。
嚴月看到小虎這般表情後也沒放在心上,反正這山頭上的人個個都怪異到了極點,在整個宗門之內是出了名的,但是別人不瞭解,但她還是瞭解的,畢竟從小到大沒少往這山頭裡跑,知道這小虎肯定又幹了什麼壞事,怕師叔責怪。
但一想起自己乾坤袋中趙源,嚴月的神情又變的嚴肅了起來,隨後朝着最大的那個洞『穴』中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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