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
程浩知道自己要和劉北一起做事,所以挺大氣的邀請了劉北,以及付林,付谷等人,一起找個了地方玩會兒。
郴江南路的一家小酒館內,程浩坐在劉北身邊,主動舉起酒杯說道:“兄弟,我也沒想到我能被選中,但既然被選中了,那咱們就好好幹,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幹這事兒,上面是啥情況,先不提,我們下面的人就做好上面吩咐的事兒就行了。”
“行,以後多走動走動。”劉北同樣舉起酒杯,和程浩碰了一下。
二人仰脖,一飲而盡。
喝完這杯,程浩又倒了一杯酒,衝着付林和付谷,態度十分誠懇的說道:“你們倆個是我前輩,年紀也比我大,我得叫你一聲哥。所以,以後我有啥不懂的地方,還希望你倆能教教我。”
“呵呵,做好事兒就行!”付谷笑呵呵的回道。
付林搖了搖酒杯,一飲而盡。
事情簡單的說完後,四人開始玩着搖骰子,就屬劉北最菜,不咋會玩,所以不一會,他就被灌的臉上通紅,膀胱微微發漲,這樣提示他,該廁所去放水了。
走到廁所後的劉北,迅速解開皮帶開始放水,這泡水很長,足足撒了他一分多鐘,到了結尾的時候,他渾身顫抖了倆下,動作瀟灑的繫上皮帶,放蕩不羈的準備離去。
“嘭!”
可就是這時,一名喝的二五二五的青年,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並且撞到了劉北的肩膀,整他差點栽倒。
“哥們兒,看着點啊。”劉北靠在牆上,皺眉回了一句。
“你說啥?”青年舌頭邦硬的問了一句。
“我說叫你看着點,你剛纔撞到我了。”劉北無語的回了一句。
“然後呢?撞到了就咋地?”青年歪着脖子,痞氣十足的問道。
“神經病!”
劉北一看青年這副狀態,知道要是再跟他囉嗦幾句,可能就會引發一場拳腳大戰,所以罵了一句後,轉身就要走。
“啪!”
誰知道下一秒,青年一巴掌就呼在了劉北的後腦上,瞪着眼珠子罵道:“你TM罵誰呢?你再給我罵一個試試?”
“我CNM!”劉北瞬間回頭:“你是不是想死了?你再給我拍一下?”
“拍了你能咋地?”青年完全喝大了,擡手又要一巴掌呼下來。
“去你MD!”劉北咬牙怒吼,直接擡腿一腳,蹬在了青年的小腹上。
“咕咚!”
青年本身就喝的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了,所以他被劉北這一腳,直接粗暴的蹬倒在地,腦袋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別TM惹我,傻逼東西。”劉北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直接走了。
而青年躺在地上,緩了足足幾分鐘後,費勁的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歇斯底里的吼道:“磊子,你TM在哪呢?給我搖人過來,郴江南路,哈瓦小酒館。”
“因爲啥啊?你別總是因爲一點屁大的事兒,就打電話搖人,行不?”電話那頭的磊子,煩躁的回了一句。
“這回真不是,我捱揍了,你能不能來吧?”青年咬牙切齒的罵道。
“真捱揍了啊?”磊子再次確認道,因爲這個青年,總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小事兒,就打電話搖人,說要乾死人家,但結果到了現場之後,基本上都沒什麼卵-事兒,磊子已經被他耍了幾回了。
“嗯,真捱揍了。”
“行,那你等我吧。”磊子也沒有廢話了,乾脆的回了一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
劉北對於剛纔廁所的小插曲,心裡也沒有在意,所以繼續和程浩等人玩着骰子。
但就在十分鐘後,一名身高一米七五,體重接近倆百的胖子,領着將近二十多號人,拎着刀槍棍棒,趕到了酒吧門口。
“啪!”
領頭的胖子,也正是磊子,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前被劉北蹬了一腳的青年電話:“喂,我到了。”
“你直接進來。”
“你是不是有病?”磊子無語的說道:“這麼多人進去,那不是容易讓人誤會嗎,你直接叫對夥出來啊。”
“行吧,你等等。”青年點頭回了一句,掛斷電話後,邁步走向了劉北所在的桌子。
“CNM,回頭。”青年離酒桌還有一米多遠,就氣勢十足的吼了一聲。
“唰!”
劉北等四人,聞聲同時回頭,除了劉北,其他的三人眼神都有些迷茫。
“兄弟,怎麼了?”付谷眼神迷茫的問了一句。
青年沒搭理付谷,而是指着劉北的鼻子:“有種出來聊聊?”
“呵呵,行啊。”劉北臉色不太好的應了一聲。
“我等你。”青年說完,轉身走了。
“咋回事啊?”程浩立即問了一句。
“剛纔在廁所的時候……!”劉北搓了搓臉蛋子,十分無語的說着事情的經過。
衆人聽完後,付林也是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剛纔咋不說呢,剛纔說了,我們就跑了,現在好了吧,被人堵着了。”
“你能不能有點剛?”付谷頓時瞪着眼珠子,十分不樂意的說道:“我們付家的人,打架跑過嗎?”
“別扯淡了,咋整啊?”程浩張嘴也問了一句:“這小酒館,有沒有後門啊?”
“還能咋整,直接幹唄。”付谷直接拿起了一個酒瓶子,邁步就要走。
“等等,要不還是打電話叫點人吧?”付林眨眼說了一句。
“叫個屁,這麼晚了,直接幹,我看他也不是個什麼像樣的選手。”付谷無所謂的回了一句,擺手說道:“走!”
衆人聞聲,也只能拿起酒瓶子,跟着付谷,向門外走去。
此時門外,磊子張嘴說道:“五分鐘後,要是再沒出來,就直接進去拖,別給他們叫人的機會。”
“嗯嗯。”青年點頭。
一分鐘後,劉北四人走了出來,但掃了一眼對夥的隊伍後,瞬間有些虛了,只見對夥差不多有二十多號人,全部拎着刀槍棍棒,氣勢看着相當足。
“臥槽,要不咱們,還是退回去叫人吧?”付谷有些懵逼的說道:“咱們就四個酒瓶子,怎麼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