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夏書蒙了!
看着被拖進的十餘具屍體,特意留下性命肆虐的九姨,還有兩把正在翻飛挖坑的鋤頭,只穿着短褲的東夏書全身僵直冰冷,宛如被人一棍子掄過般難於動彈,更不用說反抗東太白的拳打腳踢。
“畜生!畜生!!”
東太白揮舞槍械把東夏書打得頭破血流,他當然可以一槍崩掉這個不孝子,但這樣就無法發泄心中惡氣,正如他留下九姨沒有擊斃一樣,他要讓這對姦夫婬婦生不如死要讓他們感受死亡猙獰。
“挖!挖!挖深點!”
東太白捶在兒子頭上:“老子待你不薄!這數十年來天天給你擦屁股,你他媽的成了逃跑司令也是老子扛着,不然早被槍斃謝罪,饒是如此老子還給你錢東山再起,還讓九姨跟你單線聯繫。”
看着東夏書腦袋上迸射的血跡,東太白眼裡莫名有了一種快感,但見到兒子身上脣印又勃然大怒起來:“結果你他媽的搞上老子女人!老子知道你是一條畜生,沒想到你會畜生到這個地步!”
“連九姨都搞、、、告訴你,老子受夠了。”
東太白指着面前漸漸變大土坑,扯開衣領子低聲吼道:“今晚不把你們兩個活埋,不看着你們慢慢死去,老子心中惡氣是出不了!”下一秒,他又一腳把東夏書踹翻,後者嘴角淌出一抹鮮血。
東夏書趴在地上大喊:“爸,我錯了!”東大少感覺父親的態勢不像是開玩笑,十有八九會活埋掉自己,於是馬上搬出死鬼母親來給自己求情:“看在死去母親的份上,再饒我最後一次吧。”
“我保證再也不碰九姨、、不,我再也不玩女人。”
“啪!”
東太白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東夏書的臉上,打出一抹鮮血吼道:“如果你做錯其它事情,老子看在你那死去母親份上會手下留情,但你搞我女人就沒得商量,就是你母親復活也救不了你!”
雖然兩人是父子是親人,但涉及到女人這樣私有財產,哪個男人能忍得下氣?所以東太白出手相當狠辣歹毒,東夏書雖然身強體壯,但不一會也被打倒在地,整個身子縮成了一隻蝦,乾嘔着。
頭臉跟血葫蘆似的。
“東老,不關東少的事,是我勾引他的、、、”
還沒等東太白的青筋散去,被丟在旁邊且受了槍傷的九姨捂着傷口,極其艱難的擠出了一句話,她把所有責任都包攬上身,這句話於東夏書來說是感激是救命,落在東太白耳朵卻是晴天霹靂。
如果九姨把所有責任都推在東夏書身上甚至咬死後者拿酒灌她下藥迷她,東太白心裡都還會好過一點點,覺得九姨是被畜生兒子用強霸佔,他很可能在殘存理智下成全或者放過這一對狗男女。
畢竟東夏書始終都是自己的兒子,而且他還拿出死去母親求情,但九姨把責任包攬到自己身上,這就嚴重挑釁東太白的男人尊嚴,九姨之意擺明是自己無法滿足她,擺明是說兒子勝過他老東。
任何一個男人,特別是剛剛戴上綠帽的男人,聽到自家女人喊着姦夫的優秀自己的倒貼,心裡怒火都絕對騰昇三丈,東太白剛剛平緩些許的心情,再度被九姨撩撥的不可遏制,眼睛血紅可怕。
“啪!”
東太白踹翻重新爬起來的東夏書後,轉身一耳光甩在九姨的臉上,白皙的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印,九姨也向後跌飛出去,滿嘴是血悽然無比,爬起來的東夏書餘光掃到止不住的緊咬嘴脣。
儘管他還是不敢正視父親的權威也不敢出聲營救九姨,但男人尊嚴和苟且偷生死死糾纏着他,向來愛惜生命的東夏書罕見握緊拳頭,眼光也一閃而逝厲芒,不過他最後還是控制住自己的衝動。
“啊”
在東夏書當縮頭烏龜忘記牀上喊着保護九姨不再傷害的誓言時,東太白又一腳猛踩在九姨的傷口上,鮮血濺射一聲淒厲慘叫響起,就如山林野獸在負傷後垂死的哀鳴,其中悲慼讓人不忍卒聞。
東夏書雖然默然不語但臉上卻露出不忍的神色。
東太白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看着九姨,雙目中燃燒的憤怒幾乎要讓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他一把揪起女人吼道:“婬婦!賤人!你他媽的要男人是吧!老子找十幾二十個男人幹你!夠不夠?”
他一邊喝罵着背叛自己的女人,一邊用槍口戳着九姨的胸部,九姨的慘白臉色顯得分外醒目,她的身軀在冷風中微微顫抖,東夏書覺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已冷凝,他差點就要衝上去解救九姨。
但他終究沒有任何行動,他還是懼怕東太白的威嚴,此時,九姨面對東太白的摧殘和羞辱,依然抖動着慘白嘴脣開口:“東老,全是我的錯,跟東少沒有關係,是我喝多了、、、才勾引他。”
“你勾引她?”
東太白揪着九姨長髮拖到東夏書面前,槍械一點地上低頭的東夏書:“你他媽的義氣把責任包攬上身,可你看看這個畜生在不在乎你?你信不信,我就是讓一百個男人幹你,他也不會救你。”
東太白用槍口戳着東夏書腦袋:“他是我生出來的畜生兒子,我對他性格瞭如指掌,貪生怕死荒婬無度,爲了活命他可以丟棄六十萬大軍可以丟棄數十萬領土,區區一個女人他又怎會在乎?”
“這個畜生只愛他自己!”
“夠了!!!”
就在東太白用槍口肆虐戳着東夏書、九姨眼裡流露一股說不出的幽怨時,東夏書忽然擋開槍口怒吼出一聲,他動作敏捷地抱過受盡羞辱的九姨,望着父親厲聲喝道:“父親,士可殺不可辱!”
九姨低聲抽泣:“夏書,不要跟東老對抗、、、”
東夏書的血性被女人溫柔一激,把心一橫冷然開口:“九姨,你不要擔心,對抗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我在他心裡早就是廢人早就是畜生,我做的再認真再優秀也是廢物,東系已容不下我!”
東夏書向來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知道今晚過後無論自己能否保住性命,父親都絕對不會重用自己甚至打入冷宮,搞不好父親會把他閹掉禁慾終生,與其坐以待斃或者苟延殘喘,不如做回男人。
“造反?”
東太白先是一愣兒子的爆發和反擊,隨即勃然大怒上前扇出耳光,兒子當着東系高手的面頂撞自己還抱走九姨,如果不壓垮這小子氣勢和踩到底,以後東繫上下都會譏嘲他無能,人心必散啊!
“啪!”
東太白的巴掌並沒有扇中東夏書,他枯瘦的手被被東夏書在半空中抓住,體型勝過父親一個透的東夏書,難得像是一個男人般低喝:“東太白,你打夠了沒有?我們傷成這樣你還不解氣嗎?”
“你真要活埋我和九姨嗎?”
東太白神情再度一怔,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東夏書足足半分鐘,隨後放聲獰笑起來:“畜生!你算是有點出息了,連我的話都敢頂撞我的手都敢亂抓,不過,你最好把你出息展現的多一點!”
“來人!”
“把這畜生綁起來丟進坑裡!”
“來人!”
“去外面找十個乞丐乾死這女人!”
隨着東太白陰毒陰狠的話放出,東系高手扯過一條繩索,腳步挪移就要上來做事,東夏書看得出父親要弄殘自己弄死九姨,已發生衝突的他乾脆撕破臉皮:“爸,這是你偪我的!你偪我的!”
東夏書猛然吹出一聲刺耳口哨!
“砰砰砰!”
口哨落下沒有幾秒,在東太白他們眼睛微微眯起的時候,院子大門忽然被人撞開,外面涌來一批灰衣男子,當先一人剃着光頭,氣質超然浩大,他左手一拍,閃出擋路的東系高手就無可抵擋。
砰!
東系高手轟然跌出,嘴角淌血,一敗塗地!
黑衣女子柳眉一挑左腳點在牆壁,借力撲向不速之客,途中閃出一把軍刀直取光頭男子咽喉,後者身子一縱躲開匕首,隨後撞中黑衣女子的肩膀,接着羚羊掛角踢出一腳把她踹回東太白身邊。
動作行雲流水,一代宗師風範。
“東少,秘營子弟到!”
光頭男子直接橫在了院子中間,整個人像是利劍一般光芒四射,在他背後還有二十多名漢子,每人都趟着衣衫,裸露的胸部有着墨色的刺青,他們的手中全是匕首,一個個斜着眼睛殺氣騰騰。
場面瞬間有了扭轉之勢!
東夏書眼睛放亮:“王琳大師,你來的真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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