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少好?
林徽音的簡單幾個字眼讓全場微微沉寂,帶隊警官訝然趙恆是什麼少時,葉姐等女賓也重新打量着眼前小子,只是怎麼看趙恆都不像是威震四方的大少,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有聽過什麼恆少啊。
而葉姐見到林徽音態勢卻是一愣,雖然後者只是一個電視臺花旦,但也是聲名顯赫的花旦,這樣的主怎麼對趙恆如此恭敬?加上趙恆是馬琪鄂找來息事寧人,很快推斷出趙恆絕非普通富二代。
葉姐心裡微微嘀咕:莫非這小子有來頭?不過她心裡很快又釋然,就算趙恆不是普通的官富二代,但也難於跟馬鷹旗這種政治世家相比,畢竟後者堂哥是臺灣領導人,趙恆有什麼媲美資格呢?
看來大少兩字,沒落咯!
“林小姐好!”
趙恆臉上掠過一抹無奈,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林徽音認出來,不過他也沒有再刻意隱瞞,於是落落大方的向林徽音點點頭,見到趙恆還記得自己迴應自己,林徽音笑容更加燦爛,不受控制上前:
“恆少,你怎麼來這了?”
趙恆聳聳肩膀保持着平和,手指點點地上笑道:“我向來就是一個災星,走到哪裡就折騰哪裡,這不,剛剛撂倒馬老闆的四名保鏢,警察叔叔就殺上門逮我,看來還是澳門警方辦事效率高。”
在幹練助理低聲解說和勸告不要多事中,訝然的林徽音很快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她先以同情目光掠過帶隊警官和馬鷹旗,隨即微微挺起胸膛開口:“馬老闆,能否給我一個面子化掉此事?”
“你算什麼東西?”
還沒有等馬鷹旗迴應林徽音的時候,前者的跟班不耐煩的揮揮手,毫不給林徽音面子道:“你就是馬老闆用八十萬買來的陪酒,你賺着馬老闆的錢卻爲別人說話,你還想不想在國家電視臺混?”
他指着地上四名保鏢,義憤填膺的吼道:“看到我們四名兄弟沒有?就是被這小子打得半死不活,這事就是天王老子來都沒得商量,警官,趕緊把這殺人兇手銬回去,免得他又胡亂出手傷人。”
“恆少、、少、、、有兩個錢都稱少,我呸!”
這傻叉顯然習慣做炮灰多年,所以揪着一點道理就口無遮攔,不過帶隊警官見到馬鷹旗沒太多反應時,也不再思慮趙恆是什麼身份,只要他不是賭王的女婿,什麼大少到他手裡都要好好盤着。
上次,曾有一個大陸游客發酒瘋鬧事,還喊着自己是有身份的人,結果他一棍子掄下去對方就老實了,哪怕鮮血淋漓也不敢再造次,即使回去大陸也沒見投訴過來,對方口中的背景沒半點體現。
還有他上星期剛剛接觸的高幹子弟,說自己家世顯赫且三代爲官,老爺子還能在中南海溜達,搞得圈中數人巴結不已,結果吳警官找人一查,那傢伙就是一個騙子,被他堵在巷子直接打斷雙腳。
那騙子至今還在街頭乞討。
無數例子和經驗告訴帶隊警官,這年頭到處都是無孔不入的騙子,所謂恆少難保是趙恆和兩女搞出來的戲碼,所以見到馬鷹旗沒有阻擋自己做事,他就毫不客氣上前:“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不管你是什麼人,傷人了就要坐牢!”
在馬琪鄂要出聲阻攔他們的時候,趙恆輕輕搖頭制止她不需要幫忙,雖然這夥警察殺出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不過讓他原本計劃變得更加豐滿,事情鬧得越發不可收拾,何子華就會越加頭疼了。
趙恆也向林徽音一笑:“好久沒有進局子了,有點懷念!”趙恆掐算着自己進來後的時間,知道自己受不了什麼苦就會有救星出現,既然清楚最後的結果平安無事,趙恆不介意現在變得可憐點。
林徽音跟馬琪鄂般也是一個聰明女人,她知道趙恆必定有所圖謀纔會隱瞞身份,當下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轉而從手袋掏出支票簿,從助理手中拿起筆寫了幾行字,隨後遞給馬鷹旗淡淡開口:
“兩百萬,這飯我不吃了!”
馬鷹旗自從林徽音剛纔喊出恆少兩字就微微皺眉,他一時摸不透趙恆的真實名字和身份,不過他清楚來歷不會太簡單,現在見到林徽音樣子就更加凝重,不過也生出一抹惱羞成怒:“耍我?”
林徽音向來知道站隊的重要性,換成昔日肯定會懼怕馬老闆的威嚴和辣手摧花,但現在還跟他廝混一起只會自取滅亡,於是修長手指點點支票:“你給我八十萬,我連本帶利退回你兩百萬。”
“馬老闆,這怎稱得上耍呢?”
林徽音的腰板前所未有挺直,隨後她又把目光落在趙恆身上,帶着一抹淡淡歉意,趙恆清楚女人打得是什麼算盤,不過他也不至於譏諷當家花旦,這年頭,爲了生活好點人前人後演戲又何妨?
馬鷹旗臉色難看,向帶隊警官偏頭。
後者冷哼一聲:“銬起來!”身後兩名警察斜着嘴一擁而上,還有兩名舉槍對着趙恆腦袋,免得這武力不弱的後者傷人,手銬很快就戴在趙恆的身上:“當衆傷人,小子,等着把牢底坐穿。”
一人還故意撞擊趙恆,結果卻是自己齜牙咧嘴。
在手銬戴在趙恆的手上時,馬鷹旗臉上綻放出一抹輕鬆,趙恆真有什麼背景的話,在手銬靠近前早就搬出來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逆來順受,當下捏起酒杯一笑:“我有空也會出庭作證的!”
“打擊罪惡,人人有責!”
葉姐不忘記狐假虎威拋出一句:“澳門是法制社會,哪裡容得下你在這折騰?”接着她又拍着胸膛向馬琪鄂開口:“馬小姐,雖然咱們是朋友,但我還是會去警局作證,我要維護法律正義。”
“我會把實情說出來,怎麼判就是法庭的事!”
此時,馬鷹旗已經把目光從趙恆身上移開,向準備把趙恆帶去警局制裁的警官開口:“警官,我看着小子面黃肌瘦氣勢暴戾,搞不好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重犯,你不如就地查一查他的信息。”
“免得半路生出什麼變故跑了!”
儘管這番話對警官有點歧義,好像是不放心他們的押送能力,不過,吳警官知道馬鷹旗不是這個意思,當下就伸手去搜趙恆的證件,後者見狀卻是淡淡一笑:“不用這種方法偷摸了解我底細。”
他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我叫趙恆,趙恆的趙,趙恆的恆。”
“趙恆?”
在帶隊警官扯着趙恆手臂搜查的時候,他聽到趙恆兩字微微皺眉,感覺像是在哪裡聽過這兩字,葉姐他們也都念叨着這不陌生的名字,顯然誰都無法把眼前小子跟京城趙恆第一時間聯繫起來。
“這個趙恆你們不認識!”
就在女賓無法猜出身份對趙恆嗤之以鼻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大門口洪亮傳了過來,一行十餘人氣勢磅礴而進,何子華朗聲開口:“那麼櫻花堂的趙恆,旺來村莊的趙恆,你們總該聽過了吧?”
何賭王的聲音不高不低,而對於衆人恰似一記振聾聵的悶雷,震的他們心驚膽戰,大腦短路,馬鷹旗臉色驟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表情那叫一個凸出,葉姐等數名女賓則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恆少,何子華來遲,恕罪!”
何賭王口中的恆少,再度劈蒙衆人!
葉姐捂嘴,差點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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