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華軍,兵指韓都?”
華國跟南韓的領土領海交界之處,華國海陸空官兵恰好十萬人左右,所以聽到趙恆這一句話,南韓領事先是嘴角牽動,隨後眼睛眯起迸射出一句陰冷的話:“趙恆,你是在威脅我們開戰嗎?”
面對這一句上綱上線的話,趙恆卻沒有半點退讓和沉默,相反踏前一步:“是你們先挑起戰爭,樸時元等一干南韓人在華國不僅搶劫珠寶鑽石,還殺人放火搞恐怖活動,更意圖對我下殺手。”
趙恆還手指一點被人從樹上擡下來的南韓女子,聲音帶着一股子蕭殺:“這女子更是當衆對我行刺,戰爭,是你們先挑起的!你何時見過我帶人去韓都殺人放火?更何時見過我當面行刺你?”
趙恆拍拍自己的胸膛冷笑:“再說了,我就是威脅你們怎樣了?難道今時今日的華國還不能威脅你了?古代三徵高麗難於成事,現在不出三天必滅韓都,當然,美軍撐腰可以讓你們久一點。”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南韓領事對趙恆咄咄迫人的強勢難於辯駁,只能惱羞成怒掩飾着自己理虧:“趙恆,咱們不必說那些大義凜然的話,我也不會解釋沒有必要的細節,我只能告訴你,你的行爲讓南韓很憤怒!”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戲謔,踏前一步迫得南韓領事退後:“憤怒?你憤怒個球,正如我剛纔所說,你們行爲是刻意撕毀六方會談結果,好好想一想如何面對華軍兵鋒吧,你們好日子不長久了。”
接着他又不待南韓領事說話,手指一點南韓女子開口:“來人,把這名女子給我抓起來交給香港警方,敢大庭廣衆行刺本少實乃十惡不赦,我有理由懷疑、、、她的背後有其餘大人物唆使。”
“問出口供,一個個抓起來!”
南韓領事看到趙恆意味深長的笑容,就知道不僅自己的同伴怕是難於善終,還有可能連累其餘在華南韓權貴,趙恆向來具備借題發揮的陰險,當下忙出聲喝道:“金真子是南韓領事館成員。”
“你們沒有權力扣押和審問!”
在南韓人護住重傷同伴時,趙恆撇撇嘴脣開口:“沒權力扣押,她又哪來膽量殺我?領事大人,你最好不要死扛她的錯,否則我會懷疑她對我行刺是你唆使,到時我一發瘋就連你都不認了。”
南韓領事憤怒不堪卻又不敢死扛此事,金真子衆目睽睽行刺趙恆難於辯駁,如果堅持保她怕是連自己都搭進去,但他還是晃動着手指喝道:“你們如果肆虐金真子,我們一定會討回公道的!”
他還拋出一句:“我會讓律師全程跟進!”
趙恆笑而不語。
在南韓領事他們咬着嘴脣看着金真子被警方帶走時,黑青天也拿到了那條耀眼之星,他不由對趙恆掠過一抹苦笑,這小子給香港警方招惹天大麻煩之餘,也幫警方解決了來者澳門何家的壓力。
他不知是感激還是煩惱。
趙恆在跟南韓領事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譏嘲:“南韓死士、、南韓死人還差不多,領事大人,回去告訴你們的國民,要殺我趙恆,沒有一萬八千人來填是不可能的。”
南韓領事低聲吼怒:“哪天你到了南韓、、”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趙恆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手指在半空中一擡:“放心,我一定會到南韓的,我今日所受種種必定十倍百倍償還給你們,對了,聽說樸時元外公樸泰斗是韓國傳奇,替我給他轉告一句話。”
“素聞泰斗生涯從無敗績,趙恆願做送他上路第一人。”
南韓領事拳頭瞬間握緊,咬牙切齒:“趙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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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時元的死讓兩國關係瞬間緊張。
只是不管講官話還是黑話,南悍方面都難於找到底氣十足的苦主理據,趙恆坐實樸時元等人非法入境,也釘死他們殺掉八十七人罪證,再加上毫無水分的數十斤炸藥,其餘事件變得順理成章。
比如香港大道的珠寶劫案,比如樸時元的畏罪自殺,這些黑鍋實打實的被扣上了,不僅讓南韓無法在聯合國上抗議趙恆所爲,還被華政府先發制人譴責一通,南長壽連夜就口沫橫飛開記者會。
雖然南韓方面心裡明白珠寶劫案和畏罪自殺是趙恆誣陷樸時元,但樸時元非法入境和殺人設爆是證據確鑿,所以他們儘管憤怒不堪卻無法辯駁,當下只能避重就輕的拿刑不上大夫來贏取輿論。
甚至還搬出樸時元外公來凝聚人心。
只可惜華國政府並沒有給南韓玩花樣的機會,南長壽衣光鮮領代表官方向南悍發佈外交照會,強烈要求南韓政府三天內向華國作出交待,解釋樸時元這武官在華國境內的行爲並交出幕後黑手。
南長壽在連夜的記者會上,強調樸時元是昔日駐華武官是一名南韓軍人,以南韓現在的兵役等級制度,沒人給樸時元下達指令的話是絕不敢來華搗亂,因此幕後肯定有高官給樸時元交待任務。
所以南韓政府必須細查此事,然後三天內答覆華國政府。
如果南韓官方沒有答覆或敷衍,華國政府有理由相信南韓有意撕毀昔日的六方會談結果,也就是說華國將會遭受到來自南韓的威脅,對於這一種情況,橫對南韓的十萬華軍將會進入一級戰備。
淺顯一點的意思,華國隨時會開戰。
這些事情全都是發生在樸時元死後的六個小時內,雖然是晚上時間卻不妨礙兩國政府針鋒相對,臨到天亮在南韓政府從憤怒變成辯解的時候,東方雄毫不猶豫調動海軍向緩衝海域推進十海里。
面對南韓漁民和海軍的抗議和不滿,東方雄直接讓人在海面鍤了一面華國國旗,告知誰敢越過這國旗立殺無赦,不管是韓軍還是平民,觸犯者一律炮轟,東方雄宣言立刻讓黃海變得劍拔弩張。
在兩國政府針鋒相對的時候,忙碌整個晚上的趙恆正用水沖洗掉身上血跡,換上一套新衣服拿着兩個饅頭去單身公寓見清姨,這九個小時他始終處理着船廠事件,所以根本沒空過問清姨一事。
“恆少,事件如你想象發生!”
鑽到車裡咬入一口饅頭,趙恆剛想向越小小詢問清姨狀況,越小小先把一疊情報遞了過來,低聲彙報:“船廠事件已經上升到國家高度,東方雄他們也介入周旋此事,南韓人掀不起啥風浪。”
越小小輕聲補充上一句:“相反他們還要向華國政府作出交待,否則東方雄特定揮兵進入南韓境內,南韓首位女總統雖然強勢也跟東方雄有仇,但未必有膽量跟名震天下的華國第一將血戰。”
她看得很透:“畢竟華越之戰的餘威還在,南韓再自大也不敢認爲自己比越軍厲害,連第三軍事強國都被華國打得丟盔棄甲,最後還生出一場政變改變格局,南韓又怎會跟華國硬碰硬呢?”
“所以這次事件南韓十有八九會妥協。”
在趙恆輕輕點頭中,越小小笑着道出最後幾句話:“算得上是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不過南韓方面對你的敵意更加深入骨髓,那份仇恨甚至超過樾國人對你的憤怒,你以後要小心他們暗算!”
趙恆靠在座椅上一笑,捏着兩個饅頭道:“放心,李太白和樸時元都被我幹掉了,南韓想再要我腦袋肯定要掂量,再說有東方雄的大軍壓境,他們怎麼也要解決主要矛盾才能騰出手對付我。”
“不過怎樣都比放虎歸山要好!”
李太白和樸時元都已經死了,趙恆再也沒有緩和餘地,所以他此刻能更加從容和平靜對待南韓壓力,也能看出對方下一步:“而且他們絕不敢再明目張膽殺我,十有八九會借用外力對付我。”
“對了,清姨昨晚怎麼回事?”
趙恆咬入一口饅頭開口:“是不是生病了?”
越小小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點頭回道:“病毒性高燒,情況當時有點嚴重,可能是心情煩悶和喝酒過多又吃錯了東西,不過病情現在穩定了下來。”在趙恆如釋重負時,越小小又拋出一句話:
“不過昨晚不是驚豔組員送她去醫院。”
她淡淡開口:“何文亭在醫院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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