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更殺到,求幾朵基礎花花。
——X——X——
三百斤藏獒,被趙恆扭麻花般扭斷脖子。
所有司徒保鏢透射來的敵意和腳步以及紅衣女子咄咄迫人的話語,此刻都如被割斷咽喉的公雞停滯不前,天啊!這是多麼驚人的指力和身手啊!所有看見這一幕的人,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趙恆那桀驁不馴的笑容,和刀光一樣的眼神,一時間,竟無人敢與之對視,想要緝拿趙恆的司徒保鏢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一份驚恐,冷汗從額頭和掌心不受控制的滲出來。
“嗷!”
又是一記刺耳的野獸嘶吼聲,見到同伴橫死在血泊中不動,另一頭情感至深的藏獒也猛地一竄,扯翻兩名保鏢後撲向趙恆,尖銳的牙齒和鋒利的爪子閃爍着寒光,嚇得司徒軒連尖叫都忘記了。
面對第二頭藏獒更加瘋狂的進攻,趙恆吹掉手上毛髮忽然笑了起來,嘴角勾起的那份燦爛和陽光立刻讓司徒保鏢呆若木雞,就連仇視的紅衣女子也有些恍惚,想不到趙恆笑起來會如此的迷人。
也就在這時藏獒已經殺到趙恆面前,兩隻眼睛透射出說不出的兇殘,血盆大口也肆意瀰漫着血腥氣息,它早把趙恆當成苦大仇深敵人,就當它的牙齒距離趙恆一臂距離時,趙恆拳頭忽然擊出。
看似輕柔的拳頭以緩慢速度打在藏獒頭上,連這戰鬥力極強的畜生都沒有反應過來,衆人只聽見‘砰’的聲響,再凝聚目光望去就全身變得冰冷,藏獒的頭骨已經被趙恆擊碎,狗血洶涌噴出。
也就兩三秒,抽動的藏獒不再動彈。
這份兇悍讓司徒保鏢從腳底生出寒意並迅速蔓延全身,一些跑出查看事態的傭人更是噤若寒蟬,老天!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這近三百斤的大藏獒擊殺,更重要的是趙恆若無其事輕鬆自在。
趙恆緩緩走到紅衣女子面前,在後者和保鏢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扯住對方的衣服擦拭拳頭,把鮮血全部抹在紅衣女子身上,隨後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是帶司徒軒回家的,不是來鬧事的。”
趙恆淡淡補充:“也不是送上門被你們肆虐的,機場事件本來要你付出代價,但看在司徒軒的份上,我順帶原諒你一次,記住,只有一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如再犯我,藏獒就是下場。”
隨後,趙恆轉身拉開車門揚長而去,直到車子快見不到影子紅衣女子才反應過來,先是掃過地上兩頭氣孔流血的藏獒,隨後又看着衣服上的血跡,她止不住吼叫一聲:“把對方給我找出來。”
下一秒,她又猛地衝回家裡換衣服,全身都是狗血極其難受,紅衣女子眼裡迸射出一股股怒火,在適應完趙恆的心狠手辣後,她立刻被趙恆的囂張跋扈激怒,一介小子竟然敢在司徒花園張狂?
她司徒燕不報仇以後怎麼混?
只是還沒有等她換完衣服找人專門跟進此事時,一個加密電話打入了進來,司徒燕戴上耳塞剛剛接聽,就傳來一記熟悉的聲音,隨後她就在對方敘述中恢復平靜,冷豔臉上露出女強人的風範。
幾乎光着身子的司徒燕踩在地板上,聲音清冷而出:“我不管過程,我只要結果,我不管你採取什麼手段,我只要求我的投資連本帶利收回,半球通訊現在市值是六個億,但我要十一個億。”
電話中傳來回應:“明白!”
在掛掉手機之前,司徒燕想起了一件事,她扯着一條新裙子套上腳踝:“對了,有個小子今天對我無禮,我待會把把他的相片發給你,你讓暴力街區的泰國佬幹掉他,記住,是徹底幹掉他。”
電話另端再度回道:“是!”
與此同時,趙恆正靠在椅子上點着平板電腦,查看着越小小傳來關於段天笑和紅門朱氏的資料,趙恆揉揉腦袋之後集中注意力研究段天笑,這個高調的北美華商會長相比紅門朱氏更容易着手。
即使宮明月和藍烏花已經不在他的手上,趙恆也可以知道當日發生的事情,繼而可以更加從容部署接下來的計劃,他的目光很快落在百草堂和陽光別墅,資料顯示段天笑經常出入這兩個地方。
就在趙恆思慮如何堵住保鏢重重難於下手的段天笑時,平板電腦上跳出要求視頻的畫面,趙恆見到是越小小就很自然的打開,但映入視野的並不僅是越小小,還有差不多兩個月沒見的趙思清。
“恆少,趙小姐來了香港。”
越小小先是對趙恆輕輕一笑,隨後解釋着趙思清出現:“她是去李家作客的,沒想到李家出了點事情,她過來找我想要你幫忙,我恰好見到你上線就讓她直接對話,這樣可以讓事情清晰點。”
趙恆漫不經心的點點頭,他早已經把趙思清當成自己的半個朋友,所以目光落在趙思清帶着焦慮的臉上:“趙副局長,有什麼事讓你如此焦慮?現在的杜夫人很快就是第一夫人,她擺不平嗎?”
“你還是喜歡取笑我。”
趙思清臉上劃過一抹苦笑,隨後又恢復平靜開口:“恆少,我剛纔本來去李家作客的,但是李家恰好來了一個電話,頓時把李家搞得雞犬不寧,聽說李潮仁在美國出了點事,迷.奸朱麗葉。”
在趙恆神情生出一抹茫然時,她又急忙解釋:“朱麗葉是李家談判對手的太子爺妻子,合法的妻子,聽說李潮仁跟人家喝酒還把她灌醉,然後在單身公寓發生關係,誰知被人抓姦在牀。”
“什麼?”
趙恆身軀微微一震,訝然失聲道:“李潮仁搞了談判對手的妻子?這小子也太荒唐了吧?這不僅把自己搭了進去,還會讓收購計劃處於極其被動地步,不對,這會不會是對方設的一個仙人跳?”
趙思清毫不猶豫的搖搖頭:“李家也開始以爲是仙人跳,以爲對方隨便找個女人來拿捏李潮仁,但根據調查的情況來看,朱麗葉確實是人家的合法妻子,還是三年前就結婚了,沒半點水分。”
“這就麻煩了,李潮仁現在怎樣?”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沉思,他沒想到李潮仁會生出這個事端,只是他也瞭解李潮仁的性格作風,不會傻乎乎的去跟談判對手妻子上牀,這可是拿自己性命和李家利益開玩笑,其中怕是另有乾坤。
趙思清把自己聽來的東西全部告知趙恆:“李潮仁已經被對方扣下,聽說還被對方一怒之下斷了根手指,然後對方把他軟禁起來還要李家派人過去交涉,李潮仁的二姐已經十分鐘去機場了。”
停緩片刻,趙思清輕聲而出:“恆少,我今天給你電話,是想要你幫忙盯一下這件事,美國是人家的地盤,李家過去再多的人也是處於劣勢,二小姐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希望你能援手幫忙。”
李家是正當生意人,如遭遇惡勢力很麻煩。
趙恆聽到趙思清的話淡淡一笑:“你放心,我跟李潮仁是朋友是兄弟,他還是蔣氏社團的重要成員,雖然蔣先生已經不在了,但只要我還活着,我就會全力爲他撐腰,你轉告李老爺子一聲。”
趙恆身軀微微挺直,拋給趙思清定心丸:“我會看着二小姐和李潮仁,必要時我也會鍤手,無論如何我會讓他們安全回香港,另外,你把二小姐的電話號碼發給我,待她到了美國方便聯繫。”
趙思清欣喜如狂:“謝謝恆少!”
趙恆關掉電腦視頻立刻給南清婉發出信息,讓她動用南系勢力查一查朱麗葉,還有李潮仁現在可能存在的位置,另外還要她幫忙收集康拉德的資料,看看能否找出整個事件的端倪來討回公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朱麗葉的單身公寓,一個神情溫潤眼裡卻迸射寒意的年輕白人,正把一杯酒倒在李潮仁的腦袋上,在後者猛搖腦袋的時候冷冷一笑:“李潮仁,你膽子不小敢搞我老婆。”
李潮仁因爲失血過多臉色慘白,全身也都打着顫抖,雖然斷指已經被對方包紮上,但身心雙重疲憊強烈衝擊着他,他已經不再向對方解釋這場誤會,只是盯着年輕白人喝道:“開出你的條件!”
年輕白人淡淡一笑:“條件?”
“放心,我不搞你老婆。”
他捏着李潮仁的臉頰一笑:“我搞你姐!”
PS:上月鮮花2560朵加更到,
謝謝蘇憶白nice打賞100幣、gorlos打賞100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