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多事之秋!”
回到絕對安全的華國大使館,趙恆鑽入南清婉佈置清雅的房間,簡單吃過晚飯就泡着一壺茶查看半球電訊的資料,趙思清已經把對方斬掉的斷指照片轉了過來:“康拉德下手還真是狠辣啊。”
他看着那半截血淋淋的手指迸射着一抹厲芒,趙恆跟李潮仁的關係還算可以,撇開雙方的合作利益,怎麼說後者也是花錢請他的主,現在李潮仁被人斷掉尾指,趙恆心裡多少不是滋味。
只是如今還沒找到李潮仁的下落,跟隨的四名李氏保鏢也不見蹤影,最重要的是,李潮仁給康拉德戴了綠帽,所以趙恆即使知道李潮仁在對方手裡,也無法師出有名找康拉德要人和討回公道。
因此趙恆只能一邊做功課一邊等李家小姐談判,如果整件事情真是李潮仁的錯,趙恆只會全力以赴營救他回香港,反過來,如果李潮仁是被人設局斷指,趙恆絕對會把康拉德十根手指全斷掉。
南清婉身軀筆直的站在趙恆背後,用修長手指爲男人按着肩膀笑道:“康拉德是半球電訊的大股東之子,是經常上美國八卦週刊的花花公子,有點能力但是難成大才,現在更是一個沒落戶。”
南清婉呼出一口長氣,聲音平緩補充:“半球電訊最高峰市值時是兩百億美元,現在海內外資產總值也差不多,但是外債也有一百八十多億,所以它撐死值七個億,縮水高達百分之九十七。”
說到這裡,她拋出自己的一番見解道:“儘管朱麗葉是康拉德的合法妻子,但我依然覺得事情大有蹊蹺,康拉德雖然是沒落太子爺,但幾千萬美金身家還是有的,旗下兩處別墅也沒有水分。”
“他怎會讓自己女人住單身公寓呢?”
在趙恆豎起耳朵安靜聆聽時,南清婉又清晰吐出一句:“而且公共場合幾乎沒見兩人現身,更沒有秀過恩愛,我調閱過這一年來的八卦週刊,也更多是刊登康拉德和其餘女星尋歡作樂消息。”
南清婉俯下丰韻的身子,在趙恆耳邊開口:“狗仔隊對朱麗葉這個正牌妻子似乎沒半點興趣,因此朱麗葉是康拉德的妻子着實詭異,有夫妻之名卻不見夫妻之實,給人感覺她就是掛名妻子。”
趙恆嘆息一聲:“掛名妻子也是妻子。”在南清婉輕笑着點點頭時,趙恆又掃視着面前的資料,想要從中窺探出一些東西,沒有多久他的目光就落在一份名單上,鎖定南清婉曾經提過的名字。
“司徒燕也掌控三成股份?”
趙恆翻閱着面前的資料拋出一句,隨後聽到南清婉一笑道:“半球電訊當年是十個億起家,司徒燕也投入了三億美金,雖然她幾乎沒有參與半球電訊的管理,但也是名副其實的大股東之一。”
說到這裡,南清婉還補充一句:“司徒燕出道經商以來做過不少生意,最終打下今日還算可觀的局面,她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她的投資最後都要連本帶利收回,即使投資對象破產也不虧本。”
“她有個名號叫司徒不賠。”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兜兜轉轉還是要跟司徒家族打交道,司徒燕竟然是半球電訊的股東之一,這次收購她肯定也會投入精力,如不把自己的錢賺回豈對得起名聲?”
趙恆目光微微眯起開口:“做生意只賺不賠純屬神話,當今天下根本沒人能做到這境界,如果神話真在這世界發生,那其中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我越發覺得李潮仁這次中招是故意使然。”
雖然沒證據表明李潮仁是掉入陷阱也沒有證據顯示司徒燕跟這事有關,但趙恆知道後者從商手段後就生出一抹疑慮:“看來我要雙管齊下了,一邊去找朱麗葉探情況,一邊讓人盯着司徒燕。”
“盯梢司徒燕交給我來做吧。”
南清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聲音輕柔而出:“如果是恆門子弟去盯着司徒燕,一旦事情敗露就會引起司徒家族反彈,到時不僅恆門子弟會有危險,連你也怕會被驅逐回國讓你此行無功而返。”
她靠在趙恆耳朵低語:“而我讓人盯梢則不同,即使被司徒家族發現也可以狡辯,告知我們是想做節目纔跟蹤,鑑於前面幾次行爲,司徒家族不會有什麼憤怒,頂多用鄙夷眼光多看我兩眼。”
“說不定司徒笑會被我誠心感動接受採訪呢。”
聽到南清婉的話趙恆臉上涌起一股笑意,他握着南清婉的玉手點點頭開口:“好,司徒燕的事就交給你好了,你們有電視臺身份掩飾跟蹤起來確實方便很多,但無論如何都好,做事要小心。”
南清婉點點頭:“放心,我會妥善安排!怎麼說我也是久經風浪的主,連司徒燕都擺不平還混啥?”隨後她靠在趙恆肩膀細語輕聲:“姐姐我如此賣力爲你服務,你是不是要好好報答我呢?”
趙恆笑着直接把她摟了過來:“以身相許好不好?”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慾火摩擦兩下就被點燃,如果心儀南清婉的牲口在場的話,肯定會氣得氣孔流血,此刻,趙恆正跟豬拱白菜一樣,肆意糟蹋着南清婉那紅潤的嘴脣和香甜溫暖的雪白脖頸。
另一隻手,則在她絲襪長腿上來回,南清婉揚起那張俏臉,一頭的青絲散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輕薄,彷彿能夠感受到趙恆每一個動作,都能讓自己身上打入相愛的烙印,她嘴裡輕輕呻吟。
兩人笑罵着滾到紫色牀單的大牀時候,南清婉的衣服已經被實戰經驗豐富的趙恆弄得亂七八糟,雖然沒有脫個乾淨,但若隱若現更是讓人血脈噴漲,當趙恆跪伏其中時,南清婉恰好張開雙腿。
長驅直入。
趙恆的大開大合讓南清婉眉頭一皺,感到疼痛的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原本以爲這時候氣息紊亂的趙恆不會注意到,但她隨即就感受到了趙恆的動作明顯的溫柔輕軟許多,少了剛纔的兩分粗暴。
南清婉的嬌喘吁吁大方迎合,更暴漲了趙恆的囂張氣焰,趙家大少笑容放肆,在南清婉的身上不斷流連,徹底狂化變身禽獸,兩人熬到今天也算是修成正果,趙恆進入時多少生出一抹成就感。
不是所有牲口都能拱翻南清婉這種女人,整天蹲在井底看着頭頂一小片天空的人物一輩子或許都不會見到一隻在它頭頂飛過的天鵝,不掙扎不奮鬥不拼命,有什麼資本能站在天鵝前挺槍衝鋒?
兩個年輕男女從牀上到茶几上,再從茶几上到地板,整個一片狼藉的房間兩人整整抵死纏綿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一次,兩次,三次、、當趙恆累得身子都不願意再動彈一下時,大戰纔算結束。
趙恆摟着南清婉溫潤的身體,輕笑問道:
“後悔麼?”
南清婉的丰韻身體慵懶縮在紫色被子裡,隨後摸出一支菸塞入趙恆嘴裡,還拿起火機啪的一聲點燃,豐滿的胸脯一蕩一蕩的擠.壓着趙恆的胸膛,在趙恆極其享受的時候膩聲叫道:“老公。”
趙恆拍了拍她屁股,笑道:“乖。”
還沒有等趙恆吸完手中的香菸,旁邊的手機輕輕震動了起來,一條短信涌入了進來,趙恆原本想要待會再看,倒是南清婉落落大方拿了過來,把修長雙腿放在趙恆的身上,輕柔念出短信內容:
“朱麗葉露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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