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如炒豆子般的響起,劃破靜謐的清晨。
在金智重憤怒瘋狂還帶着一抹恐懼的低吼中,趙恆保持風輕雲淡裝叉不動,一副笑容宛如他就是部署者,其實他心裡也在震驚是什麼人敢進攻青瓦臺?這可是有去無回的襲擊,哪方勢力所爲?
畢竟青瓦臺附近駐紮着兩個警衛營,五分鐘就能抵達青瓦臺任何角落,而南韓總統身邊又全都是精英,躲在某個角落放一兩記冷槍或許還有生機,這種大開大合直接攻擊完全就是送死的態勢。
不過趙恆對他們勇氣佩服的五體投地。
只是趙恆並沒有把茫然情緒表達出來,反而利用這一場不知何方的瘋狂威懾金智重,他今天早上帶金智重來這裡俯覽青瓦臺,本意就是向後者點明要害,他分分鐘會射總統兩槍讓金智重受累。
結果趙恆還沒有讓葉長歌冒險拿出狙擊槍,青瓦臺就發生一場舉世震驚的槍戰,趙恆將錯就錯讓金智重誤認自己爲幕後黑手:“我已經說過,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我瘋了,總統照殺不誤。”
青瓦臺發生前所未有的槍戰,南韓軍警會迅速介入和封鎖,這一處觀光臺也可能成爲清查對象,所以趙恆要帶着他們迅速離開,儘管金智重可以成爲護身符,但趙恆還是想盡量避免事端橫生。
“撤!”
趙恆手指輕揮讓趙氏安排離開,也讓金相思帶金智重下樓:“你還是好好考慮我剛纔提議,對抗我不僅全家覆滅女人受苦,你想要的青史留名也不復存在,我會讓你成爲南韓千夫所指對象。”
“瘋子!瘋子、、、”
在金智重對趙恆不斷搖頭呈現震驚的時候,趙恆跟着他們一起進入觀光電梯:“我再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下午五點前我希望聽到想要的答案,否則金小姐今晚就不會再陪着你,而是陪我了。”
在金智重吞着口水不再質疑趙恆的話時,趙恆也望着臉色慘白的金相思開口:“金小姐也好好勸一勸金大少,他答應制造一個機會,那就是皆大歡喜,他不答應,那麼軍警明天會剷平金氏。”
趙恆望着嘴脣微咬的金相思:“襲擊總統府的線路、槍械都會在金氏找到,我相信,即使樸總統再怎麼英明神武也好,總會有金氏敵人落井下石的,我不認爲官方對你們的信任能勝過猜忌。”
金相思臉色慘白:“明白!”
直到趙恆揮手讓人把金智重和金相思推入車裡送走的時候,金智重也依然沒有回過神來,他的腦海裡至今迴響着青瓦臺的槍聲,他怎麼都想不明白,趙恆哪來的膽氣攻擊總統府?真是瘋子啊!
“發生什麼事了?”
在金智重和金相思所在車子迅速離開事發地之後,趙恆靠在座椅上向探聽情況回來的百狗剩問道,百狗剩掃過外面不斷駛過的警車,壓低聲音回道:“有六名男女,手持各種槍械跟軍警火拼。”
他呼出一口長氣,把事情儘量解說清楚:“十五分鐘前,總統府所在地青瓦臺附近,六個身穿南韓軍服黑色軍靴的士兵引起了巡邏警察注意,因爲他們的肩章屬於無法擅離的駐守前線部隊。”
百狗剩咳嗽一聲,繼續補充:“因爲這裡距離南韓總統府非常近,警察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便上前盤問,不料這六人竟然抽出衝鋒槍開火,並向巡邏車投擲德式手雷,致使十三名警察死傷。”
“在身份被識穿之後,六人就向總統府攻擊。”
趙恆算是明白事情來龍去脈,微微感慨這六人的英勇和霸道,區區六個人竟然敢對總統府發起攻擊,隨後他拋出一個關鍵性問題:“知道是哪方勢力做的嗎?是金胖子那幫人還是恐怖分子?”
百狗剩搖搖頭:“還不知道!”他確實還不清楚那批襲擊者來歷,剛纔的情報已是十多名兄弟冒險搜刮過來,現在雙方正處於緊張的槍戰中,要想知道襲擊者的底細怕是要青瓦臺徹底安全之後。
在趙恆陷入一抹沉思和打開收音機時,槍聲再度密集響起,不時還有爆炸聲、慘叫聲、喝罵聲,一時間,混亂到了極點,宛如在青瓦臺附近正在進行一場大型戰役,殊不知只是六名男子進攻。
“想個法子,我想觀戰!”
趙恆手指輕輕敲擊着車窗,隨後向百狗剩和葉長歌拋出一句,兩人微微一愣卻沒有太多的驚訝,他們清楚趙恆喜歡窺探內幕的性格,最重要的是兩人也願意冒險,他們也想看看是何方勇士攻擊。
青瓦臺廣場,警燈閃爍不停,雖然是白天,但風雪中的破曉,竟都沒有五顏六色的燈光醒目,尖銳的警笛聲和同樣刺耳的急剎車時不時響起,無數強力部門的探員表情緊張地四處佈防和推進。
青瓦臺前後四條街道都已經被軍警死死封鎖住,不許進,不許出,所有打算通行這邊的車輛和行人都被告知前方發生交通事故繞行,但向來喜歡八卦的人們,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一抹危險的氣息。
原本熱鬧繁華的青瓦臺區沒有民衆身影,所有企圖進入青瓦臺觀光的車輛都會被警察勸阻繞行,而當一些旅遊團還在和警察交涉的時候,被封鎖道路那邊傳來一聲震天響的爆炸聲,極其刺耳。
“轟!”
而這一記爆炸後,站在視野較好位置的市民甚至能夠看到,在被封鎖路段的前方一朵橘紅色的煙花平地升起,橘紅色的煙火最頂端是一層烏雲,整個爆炸升騰起來之後彷彿感覺地面都在震顫。
在警察的安撫和威懾下,晨起的市民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騷亂,只是那一記震耳爆炸後,原本還在跟那些非要通行的市民糾纏的警察全部往封鎖路段衝去,而羣情洶涌的市民則慌忙地乖乖繞行。
很快,原本普通警察維護的封鎖秩序就生了改變,全是荷槍實彈手持微型衝鋒槍的警察面無表情地攔在道路上,身後設有警告路障,警車時不時地呼嘯而過,還有救護車從各個街道駛來救援。
當第二記爆炸沖天響起的時候,反應過來的民衆徹底震驚,這裡是青瓦臺,是大韓民國總統居住之地,並不是戰火紛飛的中東,難道戰爭打到青瓦臺了?難道金三胖對外開戰來轉移內部矛盾?
南韓民衆的驚疑和憤怒很快就讓政府做出了有效的反映,南韓政府出面澄清是總統衛隊在該路段進行一場秘密的反恐演習,因爲是極爲秘密,所以之前除去一些知情部門之外並沒有通知民衆。
南韓政府還做出一系列的道歉。
在南韓政府的公告下,民衆很快就安撫下來了,畢竟相比起戰爭打到青瓦臺這樣荒誕的說法,他們更加願意相信政府的言論,雖然大多數人都認爲,這恐怕只是政府用來哄騙自己的幼稚言論。
“狗日的!就差兩百米了!”
此時,一處青瓦臺參觀建築的碑石後面,身穿南韓軍服叼着雪茄的胖子軍官,望着被總統衛隊及時守住的大門涌現出一抹遺憾,隨後一把扯下肩章丟在腳邊:“就差兩百米可以殺進總統府。”
“不過,我終究還是要殺進去的!”
說到這裡,他手指猛地對着兩名南韓特警扣動扳機,衝鋒槍炒豆般響起,高飛行的子彈如同煙花一般盛開於槍管之前,然後穿透兩名敵人的身軀,通過無數美悽慘的血洞,快帶走血液和生命。
然後幾乎在霎那之間,誰也不知道他怎樣做到的,一把軍刀出現在左手中,他猛然向側一揮,噗的一聲悶響,鋒利軍刀悍然釘入一名南韓槍手的咽喉,精準無比,正如肥師傅一刀剁掉的燒鵝。
“老肥,我們被包圍了!”
在老肥給衝鋒槍換上子彈的時候,不遠處一名清秀女孩趁着槍聲漸熄就地打滾,砰砰砰!七八槍射了出去,地上的四名悄悄擡頭的南韓警衛瞬間向後跌出摔倒,全是眉心中彈沒有了聲息。
她趁着這個空擋半蹲在千斤碑石後。
她看着身上染有不少血跡的胖子低喝:“四條街道都被軍警堵住,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要麼戰死要麼投降!”隨後她露出一抹愧疚道:“都是我的失誤,沒有注意到並肩這個細節,對不起。”
“沒有退路、、、”
肥師傅噴出一口濃煙:“咱們收到的指令是什麼?”
清秀女孩低喝而出:“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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