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豪青這兩天很煩,不知道爲什麼,在五臺山見過趙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渾身上下都燃燒着看不見的熊熊火焰,他瞅誰都不順眼,已有兩名護衛因爲小錯被他懲罰。
雖然南長壽一再安慰他沒事,還指出趙恆沒有證據讓他寬心,但葉豪青卻始終難於睡個好覺,趙恆態勢讓他感覺山雨欲來風滿樓,唐家莊的血腥讓他擔心自己未來,畢竟趙恆報復起來太殘酷。
葉豪青並不認爲南長壽能夠保住自己,南系雖然隨着數大派系沒落水漲船高壯大,但每個南系成員都清楚,真正得到發展的是南系青壯派,也就是南唸佛爲首的太子黨,老臣幾乎沒有大改變。
最讓葉豪青憂慮的是,南唸佛跟南長壽很多理念和決策都有出入,因此南系儘管還是那個南系,但已經不是當初的鐵板一塊,所以葉豪青不認爲南長壽可以庇護自己,趙氏實力實在過於雄厚。
這點何止他能夠看到,東瀛人也能夠判斷出來。
在遇見趙恆那天早上,葉豪青跟東瀛人和南韓人先後會面,遵照南長壽指令讓出利益再求合作,但對方已經不像外賓酒店事件爽快,扭扭捏捏要求回去面見主子才能回覆,讓葉豪青頗爲鬱悶。
已經過去十個小時了,東瀛人和南韓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回來,會不會是路上出現意外?再或者背後主子掂量利弊,事情進展的不順利?最擔心,也最不敢想的,那就是兩方拒絕他的合作。
太多的可能性,太多的擔擾,讓葉豪青根本就睡不着覺,遠看華州即將掀起一場風雲,而他卻還沒有準備好人手,將來怎麼向南長壽交待?如不讓南長壽滿意,他葉豪青又怎麼憑此金盆洗手?
葉豪青有太多的想法,卻有太多的障礙阻擋,這讓他心裡極其糾結,連續兩頓飯菜都沒心情吃,但他又不想把他的焦燥,太多的表露在手下面前,所以也不管天色是早是晚把路晨曦拖入僧房
。
他把路晨曦四肢呈大字形的丟在了牀頭,爲了避免聲音發出還給她嘴巴堵上內衣,然後扯掉身上衣服壓過去,藉此發泄心中蓬勃的黑色焦燥,路晨曦似乎早習慣他的行爲,微微皺眉卻沒反抗。
隨後她的神情還變得麻木起來。
葉豪青似乎也習慣路晨曦的這種死魚般表現,低聲罵了一句就開始自己的活塞運動,對於得到手的女人他失去平時的憐香惜玉,更不會像華海那時百般呵護,反正以他身份不會缺乏女人伺候。
不知道放泄了幾次,喝了幾次烈酒,葉豪青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反正每一次泄後,他都會把內衣從路晨曦口中拿出,讓她用嘴把他的命根子煥發戰鬥力,然後他又用毛巾再把路晨曦的嘴堵住。
周而復始,發泄着心中慾望。
路晨曦的臉頰泛出紅豔色彩,但她的眼神卻是僵硬冷漠,她是被母親攀上豪門的犧牲品,這些日子早習慣了逆來順受,因此她默默承受葉豪青的摧殘,掌心冰冷腳掌冰冷,心窩也是寒意綿綿。
唯有想到那個人那個名字,路晨曦嘴角纔會微微牽動,生出一抹不可言語的暖意,這一幕恰好落在葉豪青的眼裡,他低吼一聲罵道:“賤人,是不是想到趙恆了?我幹!*!*!!”
葉豪青雙眼放光噴着粗氣,滿面通紅蘊含憤怒,隨即一手架起路晨曦左腿開始做最後衝刺,同時用巴掌大力抽打着她大腿,藉此來增加女人身體的疼痛使其下身更收緊,增加他衝刺時的快感。
“葉少!”
就在葉豪青準備釋放全部精華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連續敲擊,還帶着一股催促的焦慮,葉豪青心神微微一振,情緒頃刻被破壞得乾乾淨淨,他憤怒的從路晨曦身上退出,扯過毛巾裹住身子。
隨後,他帶着一股怒氣走到門邊,拉開一條縫隙對手下低吼:“有什麼事?”這由不得葉豪青不憤怒,他這些日子想要幹成的事沒一件成功,就連跟路晨曦大戰三百回合都被手下這一敲破壞。
“東瀛太子黨和七星幫來人了!”
就在葉豪青準備發怒的時候,後退一步的葉氏護衛忙拋出一句,葉豪青的怒氣瞬間消散無蹤,眼睛還騰昇出一抹光亮,隨即抓過旁邊的衣服胡亂穿上道:“來了?在哪?快帶我過去見他們。”
手下忙低聲回道:“就在天王殿!他們正在上香”穿上衣服的葉豪青聞言鑽出房門匆匆離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換成以前,還不是對方畢恭畢敬來見他,哪裡需要他這樣匆匆忙忙過去。
房內,路晨曦坐直了身子,不顧疼痛穿上衣服
。
“老爺子要在華州呆兩天。”
煙雨朦朧,氣溫下降了不少,剛去西氏集團開會完畢的趙恆靠在轎車座椅,搓搓雙手關掉耳塞苦笑:“看來兩人以前感情還不錯啊,否則哪裡需要兩天來相聚?不過希望他們能夠相處平安。”
趙恆早從魚玄機那裡知道兩人年輕時有過情感史,擔心他們相聚時算起永遠扯不清的感情舊帳,那就會傷了和氣,儘管趙恆對金老太沒有什麼好感,但還是希望爺爺能夠跟她有過圓滿的聚會。
坐在趙恆身邊的西門慶捧着一袋子芝麻燒餅,像是永遠吃不飽的咔嚓咬着一個:“恆哥,這個你倒不用擔心,趙老是神一般的人物,哪裡會跟小老太計較?所以即使有衝突兩人也吵不起來。”
趙恆聞言一笑:“有點道理!”
“嘎!”
就在這時,前行的車隊猛地停了下來,西門慶立刻知道有變故,肥胖手指點開前方影像時也打開對講機,很快傳來西氏保鏢的聲音:“恆少,西少,前方有三個黑衣人,拖着一個女子離開。”
外面細雨綿綿寒意陣陣,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和來往的車輛,整條空蕩蕩的大街只有西氏車隊,以及幾個遠離的黑影,西門慶聞言冷哼一聲:“怕是哪個宵小搞鬼,不用追,免得掉入陷阱。”
西門慶處理這種事情已經相當老練,語氣帶着一抹寒意補充:“不過讓人通過攝像鎖定他們行蹤和落腳點,然後調兩架軍用直升機直接轟掉它!現在還想對我們玩伏擊,這些殺手素質低了。”
“明白!”
一名西系保鏢清晰回道,只是在發出指令前又遲疑了一下,最後硬着頭皮開口:“恆少,西少,我剛纔就着車燈跟那女打了一個照面,女的、、恆少認識、、就是昨天在五臺山被搶的女子。”
趙恆微微一愣:“路晨曦?”他從西系保鏢口中得到確認後生出訝然,想不到今天又遇路晨曦,而且後者好像還遇到麻煩,可是她應該跟葉豪青在一起啊?莫非出了什麼意外?趙恆發出指令:
“小笑,把女人帶回來!”
隨着這話發出,一道人影從在暗中晃動消失,五分鐘後,小笑右手握着雨水都難於清洗的染血戰刀,左手穩如泰山提着一個白色衣裳女子,他在後者身上擦拭兩下戰刀,就把她丟在趙恆面前。
趙恆凝聚目光一看,正是路晨曦!
“趙、、趙恆、、、”
眯起眼睛全身顫抖的路晨曦辨認出眼前人是趙恆,臉上瞬間變得如釋重負眼裡也清亮了一分,在趙恆握着她的手時,她咳嗽着吐出一口血水:“趙恆,葉豪青他們要殺華英雄,華英雄在、、”
還沒說完,路晨曦就氣血不暢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