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唸佛和公月關係迅速升溫。
在公月捅破兩人之間的那層紙後,南唸佛就抽出不少時間陪伴公月,除了去大佛寺上香拜佛外,他還一心一意陪着公月閒逛,上午去郊外森林公園看動物看風景,下午逛京城最繁華的商業街。
公月從開始的小心翼翼變得熱烈主動,坦然接受南唸佛送的禮物之餘,也固執給男人購買看中的東西,兩人在商業街逛了差不多四個小時,公月臉上笑容前所未有燦爛,買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好在南唸佛並不覺得陪女人逛街是種痛苦,提提東西,偶爾吃一口公月送到嘴邊的冰激凌,然後看着她毫不嫌棄的仍津津有味繼續吃的甜蜜樣子,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令人感動,使人憐惜。
相愛的感覺原來這般美妙。
京城廣場阿瑪尼成衣專櫃,公月挑一套三萬多的休閒西裝,不容分說把南唸佛推進狹小試衣間,然後眨着眼睛來回踱步,想象南唸佛穿西裝什麼樣子,又是蹙眉,又是嘟嘴,花癡的一塌糊塗。
幾位來買衣服的年輕牲口見到公月撩人的模樣,饞的暗吞口水呼吸變粗,一副心急火燎的態勢,若非大庭廣衆且帶着還有價值的女伴,十有八九涎着臉湊上來,饒是如此依然有意無意窺探着。
當換了行頭的南唸佛站在公月面前時,她小嘴張得溜圓都可以塞進雞蛋,以前認爲貝克漢姆穿上西裝意氣風發頗有男人味,而此刻的南唸佛有過之而無不及!南唸佛體型簡直就是天生衣架子。
普普通通的衣服都能穿出貴公子的味道,更別提裁剪得體的品牌西裝了,南唸佛皮鞋敲地站在鏡子前面,凝視裡面的自己,手法純熟的整整領子,公月小臉充滿癡迷陶醉,傻傻凝視面前男人。
任何女孩哪怕已褪去稚嫩,丟掉了天真,心底依然藏着一個白馬王子的完美形象,公月幻想無數次的王子模糊輪廓在遇到南唸佛後越來越清晰,直到此刻,她深信這男人就是自己這輩子王子。
“服務員,我就要這套西裝!”
公月喊叫一聲掏出信用卡,在南唸佛伸手拉住她之前付款,南唸佛送了她不少東西,她自然也要送禮物給男人,戀人平等,她還向南唸佛綻放無比燦爛笑容:“南少,你今天就穿這套西裝!”
公月不像先前拉着南唸佛東遊西逛雙手挽住他臂彎,緊緊靠住他修長挺拔的身軀,漫步在購物中心,享受一些女人投來的嫉妒目光,幸福的像花一樣,讓所過之處注目的顧客都無形中被感染。
“這小子還真有閒情逸致啊!”
在兩人牽着手走入一間法國餐廳的時候,遠在杜氏花園的金格格第一時間接受情報和畫面,看着南唸佛和公月眉目傳情的態勢,杜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嘆道:“完全不像謀朝篡位的人啊。”
金格格從江中華所在醫院出來後,她前後發出了三道指令,第一,就是派出精英盯住江中華和江破浪,她要隨時知道兩者的行蹤;第三,她親自去了一踏南系花園,看看能否進入見到南長壽。
第三,就是派人跟着南唸佛,她想要從後者言行舉止得出更多東西,金格格去了南系花園一踏,結果如江中華所說被南系護衛擋回來,只是她有意無意的試探並沒有讓南唸佛過多緊張和警覺。
在跟蹤人不斷傳回來的情報中,南唸佛這兩天都是跟公月粘在一起,罕見得以風流大少態勢出入各個場合,這讓金格格心裡多少有些猶豫,如非南唸佛問心無愧,他怎麼會不緊張自己的試探?
這讓她對未來行動更加猶豫。
“夫人,其實咱們何必這麼麻煩?”
一名杜氏親信見到金格格若有所思還生出疑難時,下意識上前一步拋出自己意見:“依我看,直接帶人衝去南系花園求見南老,南系護衛請出南老就算了,如果還用藉口阻擋就直接衝進去。”
“南老是否有事頃刻就可證實!”
他對昨天跟着主子前去南系花園吃閉門羹耿耿於懷,想到安小天風輕雲淡的眼神就流露怒意,低聲補充着剛纔的話:“以總理和夫人的威望,再配合杜氏精銳,區區南系護衛根本無法抵擋。”
金格格聽到手下的建議冷笑一聲道:“蠢貨!南唸佛是警察部長,手裡的兵足夠秒殺我們幾個來回,而且南系守衛全都是一等一精英,要衝進去掌控局面見到南長壽,咱們要帶多少人過去?”
“帶的人少估計連大廳都入不了!”
金格格教訓着不成器卻長脾氣的親信:“帶的人太多,容易泄露行動,很容易讓南唸佛轉移南長壽,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咱們運氣好能掌控局面,但衝進去這點時間足夠南唸佛弄暈南長壽。”
在親信眉頭輕輕皺起時,金格格又補充一句:“如果我們見到昏迷的南長壽,我們拿什麼指證南唸佛大逆不道?他有無數個藉口告知這就是受傷的南長壽常態,要過十天半月才能徹底清醒。”
“到時我們怎麼辦呢?”
親信低聲回道:“可以當場讓專家會診!”
金格格端起面前茶水抿入一口,再度冷哼一聲:“專家會診?南唸佛會讓其餘人觸碰南長壽?後者是他爺爺,他有絕對理由拒絕任何外人接觸,到時遭遇這種尷尬局面,你說我們如何處理?”
親信又冒出一句:“強行帶走南長壽?”
金格格眉頭緊皺起來:“你還真愚蠢,強行帶走南長壽更不可取,南唸佛隨時可以聚集南系向我們發難,甚至誣陷我們刺殺南長壽,帶走他是擔心醒來指證我們,到那地步我們就無盡麻煩。”
在親信低頭不語時,金格格淡淡開口:“就是有太多變數太多顧慮,我纔想拿江中華當槍使,還不惜丟出一半功勞讓他冒險,畢竟沒有雷霆拿下南唸佛,就必須有人做犧牲品熄滅南系怒火。”
“可惜老傢伙也狡猾啊!”
金格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顯然對江中華頗爲不滿:“我拋出這麼大利益給他,他依然不肯帶一個警衛連去衝擊南系花園,原因就是他也清楚,這是一把雙刃劍,明面上偪宮容易傷到自己。”
金格格臉上劃過一絲遺憾,讓江中華帶警衛連衝擊是最直接方式,正如親信開始所說,南長壽是否有事可以頃刻判定,只是後果太嚴重容易引起南系怒火,所以江中華情願採取江湖方式解決。
“夫人,以你判斷、、、”
杜氏親信問出一句:“南長壽有沒有事呢?”
金格格沉默了一會,低頭喝入一口茶水:“不好判斷,南長壽可能真的出事也可能有陷阱,正因爲難於作出判定,所以需要採取冒險行動,咱們必須在南唸佛作出反應之前把南長壽找出來。”
“十有八九要按江中華方式進行。”
她把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完,隨後摸出電話淡淡開口:“江老,就照你的方案行動,明晚!”金格格看着畫面上的公月嘆息:“我會給南唸佛製造一點麻煩,到時你帶人手請出清醒的南長壽。”
江中華淡淡回道:“夫人,你會名留青史的!”
幾乎同個時刻,百狗剩捏着一張相片走入恆門書房,在趙恆放下手中冊子的時候,百狗剩把相片放在後者面前低聲彙報:“恆少,周光王定了一副棺材,柳州楠木,估計明天黃昏運到京城!”
趙恆看着照片上的棺材,臉上帶着一抹落寞:
“送他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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