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藏在周光王的棺材裡!”
在公月的小院子,南唸佛正握着電話聆聽安小天的彙報:“看樣子是周不羣把她偷運出京城的,畢竟周不羣下棺材釘前會看兩眼,不會讓娜塔莎渾水摸魚躲進去,何況後者也不知棺材免檢。”
安小天聲音輕緩:“至於周不羣跟她是私下有交易,還是活抓回去領功就不知道,不過有一點非常有趣,那就是娜塔莎中毒了,半死不活,聯想恆少的大度放行,南少,你的猜測沒有出入。”
他嘆息一聲:“恆少怕早猜到娜塔莎會借棺材離京,所以一臉友善跟周不羣虛與委蛇,周氏使團剛抵達華盛頓就招致熊王襲擊,雙方激戰非常慘烈橫死百餘人,熊王救走娜塔莎還撂下狠話。”
“黑手黨遲早要討回公道。”
南唸佛平靜的聽着安小天彙報,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無論周不羣是否跟娜塔莎有交易,娜塔莎藏匿棺材都是一件隱秘之事,熊王又從哪裡得到情報救人?這也怕是趙恆放出的風聲吧!”
“趙恆這一出挑火玩得爐火純青啊!”
安小天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點點頭,無論娜塔莎是自己躲入棺材,還是被周不羣塞入進去,按道理都不會有幾個人知道,歐洲熊王能夠獲知消息還做好準備,唯有從趙恆口中得知了
安小天也不得不感慨趙恆的牛叉。
在趙恆答應放江破浪離開秦城監獄後,南唸佛就猜測趙恆怕是早有不俗算計,只是沒想到會如此驚豔,讓娜塔莎中毒惡劣黑手黨和周氏關係:“雙方如此火拼,想要再聯手對抗趙恆就難了。”
安小天呼出一口長氣,笑着接過話題:“南少,我剛剛收到一個消息,黑手黨教父俾斯麥在紐約遭受槍擊,被不明勢力一槍轟中身軀倒地,現在正推入手術室搶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活。”
“趙恆還真狠啊!”
南唸佛止不住的發出一聲感慨:“一個娜塔莎中毒就破壞黑手黨跟周氏的和談,教父中槍更是拉開雙方腥風血雨的帷幕,原本對趙恆具有強大威懾力的聯手,如今被趙恆四兩撥千斤破壞了。”
他顯然已經看穿了趙恆的用意,臉上涌現一抹由衷的讚許:“而且還讓雙方仇恨變得更深更濃,勢必你死我活,趙恆卻從劣勢變成優勢,還讓人無法抓到他的把柄,這小子玩手段太恐怖了。”
安小天輕聲附和之餘,話鋒一轉:“南少,恆少的部署步步爲營,實現了他的最大戰略目標,但咱們的計劃有了一點意外,聽說槍戰導致不少骨灰盒破裂,現場一片狼藉,記憶棒好壞難測。”
“這個沒關係!”
南唸佛對此沒有太多情緒起伏,聲音平緩而出:“就算記憶棒丟了也沒有事,頂多算是沒了見面禮,咱們手裡不是還有原始視頻嗎?過兩天找美國報社刊登幾張照片,一樣可殺江破浪無形。”
安小天點點頭:“明白!”
“唸佛——”
就在南唸佛還要說什麼時,房門被輕輕敲響還傳來一聲輕呼,南唸佛簡短說兩句就掛斷電話,扭頭望去正見公月走進來,一陣怡人香氣幽幽襲來,南唸佛嘴角揚起輕笑:“怎麼還不睡覺啊?”
從門外進來的公月剛剛洗完澡,肌膚白皙勝雪,如墨深黑的長髮在風中肆虐,幻化出燈下美人圖的畫面,繼而一抹天生的甜美氣息從她身上延伸出來,給所有看着她的人一種只能憐惜的姿態。
這種女人即便生氣,那也能讓人憐愛。
“我一個人,不敢睡,我想起那個晚上!”
公月挪移着腳步漸漸靠近,像是童話中的小公主,只是這個公主沒有絲毫嬌氣,更多的是剛毅和善良,南唸佛知道她想起被人襲擊的事情,臉上劃過一抹歉意,畢竟那次襲擊是他有意放縱的。
他當時還做好了公月橫死的心理準備,在她交待出藥材寶庫之前,南唸佛對公月的感情並不深,因此把她當成戀人之餘也有棋子的想法,可經歷了他中毒一事,南唸佛就對公月多了一抹在乎。
公月雙臂緩緩張開,親密的摟住了南唸佛的脖子,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南唸佛只覺得一陣醉人香氣漂浮在自己的鼻翼之間,似扇似蘭誘人綺思不斷,隨即耳邊傳來柔聲細語:“你陪陪我!”
公月出事後都是住在醫院附近的酒店,直到今晚纔跟南唸佛回到院子,儘管早已清理完畢還裝修過,但她依然有着一抹不安,愜意的感受着她腰部細膩豐盈的美妙之處,南唸佛輕輕嘆了口氣:
“放心,今晚我陪你睡。”
南唸佛還幽幽出聲:“以後我多陪陪你!”
“公月豈敢奢望南少常伴在身?”
公月聲音輕柔而出:“或許當人真正老得走不動的時候,靠在搖椅上渾濁的雙目,含着被風沙吹出來的老淚看着飄搖的風雨,會驟然發現這輩子無非就是碌碌而過,哪有那麼多的稱心如意?”
南唸佛輕輕微笑,握着她的粉臂:“公月,你感傷了!”
公月埋頭在南唸佛的肩膀上,慢慢的把臉磨蹭在南唸佛的臉上,似乎這樣讓她有安全感,雖然隔着衣服,但是這點阻隔地效果並不明顯,南唸佛能清楚的感覺到兩團柔軟挺拔的部分撩撥心絃。
似乎感覺到男人慾念,公月身體傾斜落入南唸佛懷抱,帶着幾分嬌喘呢喃:“南少,你知道我有多麼思念你嗎?無數個寂靜夜晚,我都仰望着深邃夜空思念你,幻想着哪個晚上會屬於我們。”
南唸佛有些歉意,低聲回道:
“公月,對不起。”
公月呼出一口長氣,肩膀一斜,睡衣滑落大半,露出誘人的香肩,懷抱溫香暖玉,再經受公月主動的撩撥腐蝕,饒是南唸佛沒有什麼邪念,此刻也有些抵抗不住,鼻翼間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
驀地有些口乾舌燥情難自禁,南唸佛的視線呆呆落在那吹彈可破的嬌靨上,海棠帶雨更有一番別樣的誘人風情,眸子中羞意盎然,卻也夾雜着動人地春意,情到濃時方自亂,古人從不欺人啊。
南唸佛摟在公月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撫摸着公月柔軟纖細的腰,一隻手無意識的慢慢往下滑,停在翹挺結實的臀部上,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摟着公月的手臂也驀地變緊:“公月,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公月感受着南唸佛的異樣,望着他情深意切的熾熱雙眸,心中忽然閃過羞澀卻偏偏又有些期待,身體的反應讓她不由自主的抱緊南唸佛,此時,南唸佛突然低下頭來,輕輕吻在那光潔的額頭。
南唸佛滾燙的嘴脣沿着公月的額頭一路下移,在俏臉上烙下一系列印記,公月的芳心有些顫抖,卻無力去閃躲,或者說是根本不想去閃躲,只是嘴上無力的呻吟着,卻更是誘發兩人心底慾望。
終於,南唸佛將雙脣印在公月的櫻脣之上。
“公月,我要跟你生個孩子!”
南唸佛輕聲吐出一句,模糊卻能捕捉到字眼,聽到這話,公月渾身頃刻劇烈顫抖,被南唸佛輕易的撬開貝齒,兩人就瘋狂地開始接吻,似乎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兩人脣舌死死地糾纏着。
是慾望,是真愛,還是思念,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倒在寬大舒適牀上,公月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噓噓地喘着氣,輕輕咬着下脣,一種強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歸屬感幾乎讓她昏厥。
如同身上男人的味道,深刻而悠遠。
她身軀嬌酥麻軟,失卻了抗拒的力量,紅脣間更是發出嬌羞無限的細碎聲,聽來曖昧動人,更是引得南唸佛渾身血脈賁張,兩人偶爾凝望着彼此的眼眸,那裡深若潭水,潭水中只有一個人影。
公月緊緊的摟住南唸佛,全心全意的投入纏綿,睡衣半解露出了大片白如美玉的肌膚,如一具精心雕琢的玉器,散發着淡淡光彩,刺激得南唸佛動作更是加劇,引起佳人一陣難耐的呢喃嬌喘。
她的溫柔,她的羞澀,只爲南唸佛存在!
睡衣在南唸佛的手中悄然脫落,露出公月完美無瑕的身子,南唸佛的眼神柔和了下來,抓起女人一隻粉嫩白皙的小腳輕吻一口,隨後就毫不猶豫的壓了上去,也就在這時,窗外掠過一道閃電。
“轟!”
南唸佛進入公月身體時,無意識嘟囔一句:
“如果你有了孩子,咱就叫他南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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