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公月身體虛弱的原因,南唸佛讓她在醫院靜養個把星期,所以公月這幾天都是在醫院度過,不過她並沒有感覺到無聊,想到肚子裡的孩子,想到南唸佛的笑容,還有南長壽讚許的認可、、
公月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以前不太懂什麼母憑子貴,但現在卻領略到衆星捧月的感覺,南繫上上下下包括守衛都對她無微不至的呵護,她哪怕想要倒杯水,兩名護士都搶先一步去做。
一日三餐更是有營養師根據她的口味,配出她身體欠缺元素的飯菜,讓公月享受到權錢帶來的美好滋味,南唸佛每天也會抽時間過來陪她,至少會跟她一起吃晚飯,所以公月很滿足自己狀況。
幸福、快樂、甜蜜,這就是公月的心聲。
“南老來了!”
這天下下午,公月正坐在病房陽臺的藤木搖椅,捧着一本胎教的書輕輕翻閱,剛剛看完第一頁,她就聽到房門被人敲響,護士開門後就傳來南系保鏢的聲音:“公月小姐,南老過來看你了。”
聽到南長壽要來探視自己,公月身軀微微一震,隨後把手中書籍丟在旁邊,用手梳梳頭髮和整理衣服,還想再換正裝卻聽到房門再度敲響,南長壽已出現在門口,公月只能穿着病服上前迎接。
“南老好!”
一身藍色病服的公月小心翼翼站在門口,一臉惶恐看着滿臉笑容的南長壽,上次見面就哇一聲乾嘔過去暈倒,現在又是穿着醫院休閒病服,公月想死的心都有了:“南老,我不知道你過來。”
“我,我沒換衣服,還請你多多包涵。”
見到公月忐忑不安的樣子,又看着她眼裡流淌出來的尷尬,一身唐裝的南長壽發出爽朗笑聲,輕輕擺手開口:“你是念佛的媳婦啊,也就是我的孫媳婦,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拘謹生疏?”
南長壽讓自己的笑容多了兩分親切,他揮手讓公月進入屋裡面談論:“而且真要包涵的是我,我今天去辦公室處理幾單瑣事,忙完後恰好經過這裡回家,我一時心血來潮就讓護衛送我過來。”
老人的聲音保持着一抹溫和:“上次咱們見面還沒聊你就暈了過去,我心中始終覺得這是遺憾,畢竟你也是南系新成員,作爲主事人我怎麼也該過問你這小輩,何況你肚子裡有唸佛的孩子。”
“所以今天是我打擾了,該是你多多包涵纔對。”
見到南長壽如此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公月懸掛的一顆心放心大半,恭敬接過話題道:“南老言重了,你來醫院探視就是我天大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說得上什麼打擾?南老,你請坐。”
“我給你倒一杯茶!”
公月忙請南長壽在沙發坐下,還準備給後者泡茶,南長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讓公月坐在自己面前後笑道:“端茶倒水這種活哪能你去幹?何況身體不好的你還懷着孩子,讓他們去做就是。”
在他示意護士去倒兩杯水後,南長壽又望着公月補充:“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調養好身子,讓肚子裡的孩子,跟着你健健康康長大,其餘事情都不重要也沒必要,想什麼要什麼告訴一聲足夠。”
“謝謝南老!”
公月下意識站起來感謝,南長壽笑着讓她坐下:“你這孩子,總是這麼客氣幹什麼?我是南唸佛的爺爺,不是什麼生疏的長輩,不要總是謝來謝去的客氣,你把我當成你家裡的老人好不好?”
公月笑了起來,笑容很是好看:“謝謝爺爺。”
南長壽聞言發出一陣爽朗笑聲,拍着胸膛顯得很是欣慰:“對了,對了,這叫對了,以後就叫我爺爺,千萬不要喊什麼南老,公月,我今天過來沒什麼大事,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相互認識。”
南長壽指一指兩人,神情始終和藹的補充:“畢竟以後是一家人,怎麼也得有個瞭解,第二,就是看看你現在的狀況,需不需要我幫忙解決什麼,比如吃住比如家人,有什麼困難儘管告訴我。”
“我會讓唸佛想法子給你解決。”
公月眼裡流露一抹感激,接過話題回道:“謝謝南老厚愛,公月從心底感激,只是我現在一切都很好,個人生活上沒什麼需要,家人也被南少妥善安排了,所以南老不用擔心公月受苦受累。”
南長壽端起杯中淨水喝了一口:“一切還好就好,不過如果有需要就儘管出聲,千萬不要藏着掖着!”在公月恭敬點頭後,南長壽又想起一事:“對了,這世道不太平,你以後出入小心點。”
南長壽心裡劃過一抹陰影,似乎想起了無惡不作的華英雄:“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儘量在這房間呆着,要去醫院花園散步的話,儘量叫唸佛陪着你去,或者自己多叫幾個安保人員跟隨。”
公月再度點點頭:“是!”
“好了,今天就先聊到這吧。”
南長壽看看時間差不多六點,於是就起身向公月告辭道:“我該回去吃飯了,你也該吃點東西休息了,多睡覺對你對孩子身體都好,而且南唸佛也差不多要到了,我就不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
在公月臉頰微微羞澀的時候,南長壽就笑着離開病房,叮囑醫護人員小心照顧公月後,他就領着保鏢徑直走向盡頭電梯,樓層護衛也小心恭送着南長壽下樓,生怕老人在自己面前有什麼意外。
公月看着他們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才收起臉上的恭敬神情去浴室洗澡,南長壽的話讓她很開心,整個人都顯得輕飄飄,這是一個善良的老人,只是他叮囑自己出入小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公月腦海中閃過這念頭,隨後又消逝的無影無蹤。
“南驚雷、、、”
在蓬鬆頭下的公月,唸叨着未來孩子名字,臉上劃過一抹憂慮和擔心:“男孩子叫這名字無所謂,但女孩子叫南驚雷就有點雷人了,以後同年孩子會笑話她的,看來要跟唸佛商量再後備一個。”
除了糾結未來孩子的名字之外,公月腦海中還天馬行空的想着他長什麼樣子,像自己還是像南唸佛呢?她甚至還想着穿什麼衣服吃什麼奶粉,第一次懷孕的女人在精神恍惚中沐浴了十五分鐘。
“啊,不好,醫生說不能洗澡太久!”
公月忽然回過神來打了一個激靈,她馬上關掉熱水器還摸摸自己孩子,感覺沒什麼異樣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就下意識去摸門口衣服,她突然怔住了,衣服和浴巾全都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變魔術一樣忽然就不見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把衣服掛在浴池外面,爲了避免被水珠濺射,她還特意遠離蓬鬆頭兩米,可是怎麼會不見呢?她想不通,想不通的事,往往就是可怕的事情。
她還想起南長壽的叮囑,在醫院要多加小心。
她當時還以爲南長壽只是純粹的關心,現在一想卻似乎另有所指,只是有誰要對付自己呢?自己沒有什麼敵人啊,藥材寶庫又已經給了趙恆,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趙氏佔據了樂神子的寶庫。
誰還會找自己麻煩?
難道是南唸佛或者南系的敵人?可是他們這種層面的人,不應該如此低俗來對付自己啊,最重要的是,上次院子遭遇已讓南唸佛震怒,放出狠話誰對她公月下手,南系就十倍百倍的報復對方。
這種情況她應該足夠安全,可衣服哪裡去了?
公月已能覺到自己背脊上在冒冷汗,隨後,她又喊叫兩名貼身醫護的名字,想要她們給自己找一下衣服或者送一條浴巾過來,可是,公月連喊十幾聲都沒動靜,屋內靜悄悄的只剩時鐘走動聲。
公月嘴角牽動不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不到這女人值那麼多錢。”
就在這時,一個生硬的聲音從屋內淡淡傳來:“把她拿下偷渡去美國,足足一千萬美金,僱主還真是肯下血本!”隨後,就有人敲一敲浴室玻璃門:“小姐,洗完澡沒有?洗完澡該出來了。”
公月顫抖着開口:“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她把浴室玻璃門死死鎖住,還想用手中毛巾裹住身子,無奈毛巾太短、太小,遮了下面遮不住上面,遮住上面又掩不住下面,情況無比的狼狽。
“我們是誰?”
生硬聲音淡淡回道:“我們是好人!”下一秒,砰一聲巨響,浴室玻璃忽然被人踹開,只見外面站着三名白大褂男子,其中一人正冷冷開口:“趙恆死了,你也該倒黴了,周少想要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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