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恭喜你,快要做父親了!”
在京城會所一處九十平方米的豪華廂房,朦朧燈光輕柔地傾瀉在各個角落,也照在南唸佛和西門慶他們的臉上,此時,西門慶捏着酒杯向南唸佛個公月一笑:“我提前祝賀你生個大胖兒子!”
在南唸佛端起酒杯的時候,西門慶還笑着補充上一句:“你也別怪我庸俗,我是一個過於傳統的人,雖然我很想說生男生女都一樣都是自己的骨肉,可我心聲還是覺得生個兒子才了無遺憾。”
今晚聚會有十多個人,熱熱鬧鬧圍了一桌,南唸佛、西門慶、公月、林曉麗以及安小天、林徽因他們,氣氛格外熱烈融洽,聽到西門慶的話,衆人更是一陣鬨笑,不過也沒人指責他觀念落後。
再怎麼男女平等社會進步也好,華國始終是男人主導的社會,或多或少有傳宗接代的思想作祟,而西家更是恪守傳統文化百年,加上西老生前念念不忘的香火,所以怪不得西門慶的重男輕女。
當然,大家心裡也清楚,如果林曉麗將來生了女兒,西門慶一樣會全力疼愛,因此坐在旁邊的林曉麗也沒過多抗議,只是白了西門慶一眼:“如果我將來只生女兒呢?是不是趕我出家門啊?”
“哪會?哪會?”
西門慶輕輕摟住林曉麗的腰部,綻放一抹寬厚笑容:“兒子女兒我都喜歡,女兒一樣會獲得我百分百的愛,對於你,我呵護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趕你?真對不起你的話,恆哥會剝我皮啊。”
坐在對面的公月也幽幽一笑,輕聲替西門慶解着圍:“妹妹,西少也就是隨口一說,不管你未來生女兒還是兒子,我相信他對你的愛意都不會改變,要知道,他可是年輕一輩的模範丈夫呢。”
還沒等林曉麗笑着迴應什麼,南唸佛擺出一副失落鬱悶的態勢:“西少是年輕一輩的模範丈夫,也就是說我做的讓你不滿意了?看來我這男人做的真是失敗,要讓女兒藉助他人來鞭策自己。”
“你就喜歡胡攪蠻纏!”
公月輕輕捶打南唸佛一下,嘴角微微翹起哼出一聲:“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還故意小氣來挪揄我,有你這樣做丈夫的嗎?有你這樣做爸爸的嗎?希望小驚雷將來比你大方,比你大氣。”
南唸佛發出一陣爽朗笑聲,隨後輕輕摟住女人開口:“我就開個玩笑,你把孩子都搬出來壓我,誰更小氣啊?不過我也希望驚雷將來比我大方,比我大氣,這樣的男人也能站得更高,更遠。”
“好啦,你們別耍花槍了!”
在南唸佛話音落下後,西門慶舉起了酒杯,聲音明朗的喊道:“這一杯酒,祝福你們一家三口,也祝福南系,南老地下有知,見到你們如此其樂融融,精誠團結,我想他在九泉下也會瞑目。”
南唸佛聽到西門慶提起爺爺神情微微一黯,不過很快散去傷悲恢復笑容,同樣端起了酒杯回道:“西少,我也祝福你們,祝你們早生貴子,早點實現西老生前心願,也祝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林曉麗笑着遞過高腳杯,站在男人身邊相得益彰,公月也端起白開水,珈藍他們也都笑着站起,喊叫完祝詞後,熱熱鬧鬧碰杯,隨後就着朦朧燈光喝盡杯中酒水,把彼此的感情融入這一杯酒。
“恍若隔世!”
在十多人笑着重新落座後,盤起頭髮的林曉麗把玩着酒杯,臉上笑容帶着一抹感慨:“說實話,不知是幸福來得太突然,還是這種生活距離我太遠,我到現在都還有點恍惚,宛如身處夢裡。”
林曉麗看着南唸佛和公月他們,紅脣輕啓嘆息一句:“三個月前,我還在北影做學生,每天爲了一個小嘍囉角色誠惶誠恐,連慘叫一聲都視乎爲臺詞,還揪心憂慮自己能演多少年龍套角色。”
她的聲音讓全場多了一抹安靜:“兩個月前,我還不認識你們,什麼南系西系完全就是生澀詞,唯一熟悉的人就是南小姐,因爲我無數次就着她的節目吃泡麪,尋思哪天能做節目吃貨多好。”
“饒是如此,我跟她也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正因爲過去的太平凡,所以面對今日的榮華,林曉麗心裡有着太多感慨:“一個月前,我是以依伊舍友身份認識小胖和恆少,同時思慮如何完成畢業論文,順利拿到畢業證做個合格小嘍囉。”
林曉麗拿過酒瓶倒上一杯,眼中多了一抹淚花:“可今天,我卻跟你們坐在一起,還成了金字塔尖的西夫人,有着至死都享受不完的榮華,有着一個深愛我的男人,還有你們這樣一羣朋友。”
“曉麗由衷感激上天。”
她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笑容恬淡如花,就如眼中的淚水一抹晶瑩:“這一杯,讓我敬你們,在我最好年華遇見了你們,讓我平凡的命運有了色彩,這一杯,也讓你們敬我,爲我的幸福喝彩!”
“幹!”
南唸佛他們沒有半點廢話,很直接的站起來跟林曉麗碰杯,西門慶也一握女人的手,端起酒杯一碰,隨後衆人又是一杯紅酒落入肚裡,待大家重新坐下後,西門慶握着女人的手掌,笑容溫潤:
“這是命,但更是你人生應得。”
南唸佛也放下手中酒杯,笑着接過話題附和:“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啊,就說當年的開國領袖毛同學,他十七歲的時候纔讀小學,學校最大孩子十二歲,他等於浪費了五年以上的時間。”
在林曉麗他們側頭望着南唸佛時,南唸佛笑着補充上一句:“更重要的是,他未來的競爭對手蔣光頭已經混得有頭有臉,正在東京跟孫中山一張桌子吃壽司論天下,還馬上要回國當團長了。”
熟讀歷史的南唸佛手指一敲桌子:“毛同學卻還只能跟小孩子擠成一堆,每天汗流浹背坐在教室的最後面,跟着一羣稚嫩的小屁孩抑揚頓挫讀書,偶爾還要被城裡小孩欺負,可謂人生悲慼。”
南唸佛扯過一張紙巾擦拭雙手:“用現在的話來說,毛同學豈止是輸在起跑線上,簡直就是被打斷了腿,柱着柺杖都趕不上趟,可誰能想到,數十年後,毛同學勢如破竹把蔣同學趕出大陸。”
“命運,能力,品格決定一切!”
“咳咳!”
在南唸佛話音落下全場發出大笑時,公月不可遏制咳嗽起來,她被清水嗆了一下引發妊娠反應,她掩着嘴離開位置向外面走去,雖然廂房裡也有洗手間,但她擔心自己的乾嘔掃掉大家的興致。
南唸佛想要喊住她,但很快想通她的舉動,於是就想起身陪她出去,旁邊林徽因善解人意的笑了小,提着手袋先快半拍起身:“南少,你陪西少他們喝酒,我照顧公月就行,你不用太擔心。”
南唸佛笑容溫和點點頭:“辛苦你了!”在林徽因向門口公月追上去時,南唸佛還向珈藍微微偏頭,雖然隨着敵人一個個的死去,錢氏家族也分崩離析,但他還是不會對珈藍的安全掉與輕心。
“南少,出事了!”
就在南唸佛看看時間尋思趙恆還不出現時,林徽因慌慌張張的從外面推門進來,在讓全場下意識安靜的時候,她跑到南唸佛的身邊彙報:“南少,外面起了衝突,珈藍打翻一個喝醉的男人。”
在西門慶他們的側頭中,南唸佛卻不以爲然:“這小子經常闖禍,三天兩頭的打架,打翻喝醉的人很正常!他自己會處理手尾!”隨後他忽然想起什麼,目光一沉問出一句:“公月沒事吧?”
“公月沒事!”
林徽因擠出一句:“珈藍打的是黑人!”
黑人?南唸佛的笑容微微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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